“之前時蔓挺平易近人的,她應該也一樣吧……”
“那可不一定,我聽說了她不少的傳聞,她以前打離婚官司的,律師能好說話到哪去?”
“媽呀,說的我好怕怕,我經常順公司的茶包之類的,她不會告我吧?”
……
群裡討論的熱火朝天,全都在擔心時餘以後會不會找他們麻煩。
時餘對此一無所知,加了跟了時明輝最久的秘書代賀的微信,問他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
代賀把公司一些資料發給她。
【時小姐,你可以先看一下公司的介紹之類的,最近你就先跟著我吧,到時候開會之類的我也會提前通知你一起去開會。】
【好,你叫我時餘就行。】
接收完代賀發過來的文件,時餘打開開始看。
一上午時間很快過去,臨近中午,時餘收到了司焰的消息。
【一上午都在忙,現在手受傷了不用做手術,本來以為能休息,沒想到雜活都落在我頭上了。】
時餘忍不住勾了勾唇。
【司醫生辛苦了,今晚想吃什麼,時大廚給你做。】
【西紅柿炒蛋,酸辣土豆絲。】
【這麼簡單?好!今晚就做這兩個菜。】
消息剛發送,代賀的消息就彈了出來。
【時餘,臨時有個客戶過來了,你泡兩杯茶送進時總的辦公室。】
【好。】
時餘放下手機,起身朝茶水間走去。
泡好茶敲門走進時明輝的辦公室,將茶放在桌上後,時餘就準備離開。
“等等,你留在這裡,以免待會有什麼事找不到人。”
“好的,時總。”
時餘走到時明輝身後站定,垂下眸眼觀鼻鼻觀心。
這一站,就是一個多小時。
等時明輝送走客戶時,已經接近下午一點。
時餘餓的前胸貼後背,正準備去食堂吃飯,時明輝就叫住了她。
“你跟我一起吃,我有事要跟你聊。”
代賀很快把飯送到時明輝的辦公室,父女兩相對而坐,時明輝拿起筷子,“吃飯吧。”
時餘十六歲會回到時家,到如今已經十幾年,父女兩單獨坐下來一起吃飯還是第一次。
她垂下眸,低頭安靜吃飯。
“今天我跟那個客戶談判,你都聽見了吧?”
時餘點點頭,“嗯。”
“你以後和彆的客戶談的時候,也要像我今天一樣,不要輕易把底牌透露給對方,否則對方就會加寸進尺,合作也很難達成。”
“知道了。”
見時餘神色冷淡,時明輝也說太多,免得引起她反感。
反正之後時餘要在公司待很久,有的是機會教她這些。
吃完午飯,時餘主動收拾好碗筷,將垃圾帶走。
丟完垃圾,時餘去了趟洗手間。
剛走進去,就聽見裡麵傳來同事討論的聲音。
“今天中午時餘好像是跟時總一起吃的午飯,她這也有點太搞特殊了吧?”
“我也覺得,雖然都知道她是時總的女兒,但是現在她的職位是助理,哪有助理和老板一起吃飯的?”
“很正常,故意搞特殊唄,畢竟人家也確實是老板的女兒,我們哪裡比得過?”
時餘走衛生間,看向那幾個同事神色淡淡地開口:“你們要是想跟時總一起吃飯,我可以幫你們申請。”
幾人沒想到會被時餘聽到她們說她壞話,臉色都白了白,麵麵相覷,彼此眼裡都是慌亂。
完蛋了。
有什麼比說彆人壞話,還被當場抓住更尷尬抓馬的?
“時小姐……對不起,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說完,幾人就急匆匆離開了。
時餘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上好洗手間後回到自己的工位準備睡覺。
剛才在洗手間說她壞話那幾個同事一起走到她工位前,“時小姐,對不起,我們剛才已經反省過了,在背後說你壞話確實不對,希望你能原諒我們這一次……”
時餘是時明輝的女兒,要是她在時明輝麵前告她們的狀,她們之後日子肯定會很難過。
見幾人一臉心虛加害怕,時餘挑了挑眉,“你們放心,我不會去時總那告狀的,我一般喜歡有仇自己報。”
幾人:“……”
傍晚,一到下班時間,時餘就收拾好東東西離開。
回去的路上,去了趟超市,買好晚上的菜,回到家的時候不到六點。
休息片刻後,她就開始準備晚餐。
剛炒好菜,門鈴就響了。
打開門,一束向日葵遞到她眼前。
“今天下班回來的路上路過花店正好看到了,感覺你應該會喜歡。”
時餘伸手接過花,“謝謝,我最喜歡向日葵了。”
“真的?”
“嗯,正好我花瓶裡的花也要換了,待會吃完飯就換。”
“好。”
看到桌上除了西紅柿炒蛋和酸辣土豆絲,還有一個菠蘿咕咾肉,忍不住挑眉,“今天怎麼吃這麼好?”
時餘將花放在客廳的茶幾上,回頭看向他,“你不是說今天工作一直在忙嗎?做個肉菜給你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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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焰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那個號碼,他臉色沉了沉,沒接。
見他臉色不太好,時餘看著他道:“怎麼不接電話?”
“騷擾電話。”
說完,司焰就把電話掛了,直接將手機關機。
見狀時餘也沒繼續追問,點點頭道:“嗯,你去洗手準備吃飯吧。”
吃晚飯的時候,司焰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時餘跟他說話都要說好幾遍他才聽得見。
吃完晚飯,他照例想收拾碗筷,卻被時餘按住了手。
他一臉疑惑地看向時餘,“阿餘,怎麼了?你不會因為太心疼我,連碗都不打算讓我洗了吧?”
“你這樣不行的,會把男人慣壞。”
時餘沒搭理他調節氣氛的話,神色嚴肅地看著他,“你到底怎麼了?從剛才那個電話開始你就一直心神不寧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司焰正準備搖頭,在看到時餘嚴肅的表情後抿了抿薄唇。
“我爸媽希望我能回京城。”
這段時間,司老太太和司老爺子已經派了好幾撥人過來找他,讓他儘快回司家。
司焰對回京城沒有絲毫興趣,他也不想當管理司氏,但司老太太那邊一直不肯放棄。
聞言時餘臉色變了變,“那你是怎麼想的?”
如果司焰想回去,她沒有理由阻攔他,即使他們是男女朋友。
“我想留在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