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初撇嘴,對著林炫說道:“看到了沒?這三年,我在你家每天每天,就過這生活!你家【死老太婆】就這樣對我的!”
林炫擰眉,他衝著沈予初說道:“行了,你也少說兩句!”
什麼‘死老太婆’,‘死老太婆’的。
她這是說的什麼話?
“切~”沈予初沒好氣的,‘切’了一聲扭頭就走了。
然後,她在回屋之後,又退了回來,衝著林炫,翻著白眼的來了一句:“媽寶男!”
林炫聞言,眼皮子一顫,他將手中的飯菜放下後,就隨著沈予初進了臥室。
曾經,這間臥室可謂是‘他的噩夢’!
因為,新婚夜的時候,他即便是喝了酒,不想洞房。但是,沈予初還是不知羞的過去,對著他說:“咱們都結婚了,我幫你脫衣服吧!”
這簡直就不是一個正經的女人,該說的話。為此,他趁著醉酒,惡心了幾口,就趕緊跑出去了。
因為,他害怕……
然而,現在他進來之後,想對著沈予初說什麼,卻看到她坐在了梳妝台前,她拿著筆,在紙張上寫寫畫畫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你在乾什麼?”
沈予初翻了翻眼皮,沒有同他講話。而是,繼續寫著。
林炫看了一眼,這是什麼:宏觀經濟,微觀經濟,國際金融,貨幣與資本?
還有她畫的一些,他根本就看不懂的圖?
她在乾什麼?
她操心國家經濟,乾什麼?
這……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再者說了,像是她這樣的人,不是應該操心操心,明天該吃什麼嗎?
這些經濟的內容,跟她有什麼關係?她乾人家專家該乾的活兒,做什麼?
“你……”林炫剛要說什麼?
就看到,沈予初拿著筆,在微觀經濟的一條分支線上,快速的畫了一筆,而且,她好看的眉眼還微微蹙著,像是在思索什麼重要的事情。
林炫見她一臉認真的表情,也不好打擾她,隻好出去洗漱了。
等到他洗漱回來之後,發現沈予初還在梳妝台坐著,用那個筆,不停的寫寫畫畫著。
她不粘他了?
而且……
而且,她竟然還無視他?
林炫在不大的臥室內,走來走去。最後,自己被子上床睡覺了。
他甚至是為了她會發癲,還專門穿了襯衣,襯褲睡覺。況且,他睡得還不是床頭,而且是床尾。
這樣的話,隻要是她一上床,憑著他軍人的敏銳程度,一下子就能反應過來。
然而,夜已深沉。
屋內的燈還在亮著,林炫已經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等到他被眼前的燈照亮之後,他又睜開了眼。
林炫偏頭看到沈予初,竟然趴在了梳妝台上睡著了。
她竟然沒有上床睡?
而且,她身上隻是穿的那種,單薄的衣服。
林炫蹙了蹙眉,他自己坐了起來,抬手掀開了一床被子。慢慢地過去,披在了沈予初的身上。
她寫了好幾頁紙,看上去厚厚的,筆尖都要戳到她的臉了。
林炫輕輕的給她拿走,在他給她披被子的時候。
被子因為太重的原因,沈予初蹙眉蘇醒了過來。
“嗯~”
林炫急忙鬆開了被子,“那個……那個你上床睡吧!坐著睡,再凍感冒了。”
“不用,你睡吧!”她說這話的時候,鼻音很重,顯然已經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