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炫乾裂的唇瓣,微微的抿了又抿,他向前一步。
沈予初以為他要阻攔自己,“哎呦媽呀~”她脫口而出,扭頭正要急走。
【砰】的一聲,她的頭就直直的撞在了大門上。
“啊……”
沈予初捂著自己的頭,疼的雙手抱著腦袋,甚至是用包捂著。
這一個疼痛,席卷了她的全身,讓他不由得嬌軀顫抖,蹲了下來。
林炫趕緊過去扶住她,“小初,小初,給我看看~”
“小初~”
“小初,唉……”林炫彎身將她給抱了起來,快步向著衛生隊跑去。
“醫生!”
“醫生……”
果真,林炫這個時候,快速的掏出了自己的軍官證,讓登記的小護士來登記。
張醫生過來,她讓沈予初把擋在頭上的手拿開,沈予初疼的渾身發顫。
張醫生移開她的手後,看到她的額頭上,鼓起了一個青色的大包。
“哎呦,這麼大!”
沈予初疼的已經掉淚了,她剛剛若不是急著走,沒有看到營區的鐵門,就不會撞上去了。
天黑,她是急著離開嘛!
張醫生抬手在她額頭的鼓包處,抬手一按,疼的沈予初,嘶嘶的叫。
林炫對著張醫生說道:“你彆按了,她疼,趕緊想辦法!”
張醫生:“我得確定,她有沒有傷到骨頭,才給她治療方案吧!”
張醫生說完,一邊按一邊對著沈予初詢問:“這裡疼不疼?”
“嘶……疼!”沈予初額頭上都疼的冒出了汗,還有她隨著張醫生的按壓,渾身都在顫抖。
林炫見到沈予初,這個舉動。
他抬手將沈予初,給攬在了自己的懷裡:“要麼用檢查儀器檢查,彆這樣按她了。”
張醫生帶著無菌手套,她看著林炫,前一段時間對李春秋,以及對李春秋的女兒,也是這樣。
現在,他又對眼前的這個沈予初這樣。
話說,這沈予初是他的妻子。
他這般‘深情’,真不知道是演出來的,還是他天生多情。
張醫生對著他說道:“林營長,我是醫生,請你不要乾涉。”
然後,她對著沈予初繼續詢問道:“我想要知道,是怎樣的疼痛?是鑽心的疼,還是按壓一下,像是刺痛一般?”
林炫:“怎麼疼,不是疼啊?”
張醫生:“疼痛感不一樣,我才好判斷啊?”
沈予初已經疼的出汗了,她是十分的想要配合醫生的,奈何,林炫在這邊,瞎參和。
沈予初對著他說道:“你先出去,我來說!醫生,你按壓的時候,有一股刺痛感,很強烈。”
張醫生抬手順著她頭上的包,開始按壓包的邊緣處:“這邊呢?疼痛感如何?”
沈予初:“不是太強烈,但是一按壓,疼痛感會上升。”
“好,很好!”
林炫急的不行,“那你總按她做什麼,該開藥開藥,該消炎消炎呀!她也要消腫!”
張醫生拿起病曆本:“林營長,她有嘴,她會表述。受傷的人是她,您替代不了!”
林炫:“……”
沈予初因為疼痛,渾身冒冷汗。
張醫生讓護士拿一個冰袋過來,“敷上,可以緩解。”
這一下,林炫表現的機會來了。
隻見他一把抓過冰袋,對著沈予初額頭的包,就‘砸’了過去。
“啊~”沈予初疼的大叫。
“小初,小初~”
張醫生氣的恨不能,將手中的病曆本砸在林炫的頭上。
“你會不會照顧人?要輕輕的,她頭已經起包,受傷了。你還把這冰袋往她頭上按!”
林炫:“……”
張醫生臉色難看:“你的手勁兒,她受的了嗎?”
沈予初現在不想跟林炫爭執,她發現隻要是見到林炫,她就會受傷。
每一次急著逃跑,她都會慌不擇路的受傷!
沈予初伸出手,“冰袋給我,我自己來!”
林炫大手抓著冰袋,看了沈予初數秒後,他遞給了她。
沈予初自己敷上,柳眉蹙著,蜷縮著身體沒說話。
張醫生道:“我開一些消炎退腫的藥膏,每日冰敷後,塗上即可。”
沈予初緩解了好一會兒,她左手挎包,右手拿著冰袋捂著頭,“謝謝醫生,多少錢?”
張醫生:“不用了,林少校的軍官證。”
沈予初低頭用嘴叼著包,單手拉開拉鏈,直接從裡麵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算錢吧,多出來的就當我給部隊,做貢獻了。
至於軍官證什麼的,我沈予初不想欠人情!”
張醫生:“……”
她拿著病曆本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抿了抿唇。
她不想說,可又不想看著沈予初,這樣的人受委屈,“你舍不得用,有人舍得用!”
不得不說,張醫生這話,就是意有所指了,她唯恐沈予初,聽不明白似得,又補充了一句:“你是正牌有證的,何必委屈自己,便宜了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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