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炫忽然間,有些無力的躺在床上,閉上眼後,一言不發。
沈春汾走了進來,“小炫,你怎麼回事啊?是不是沈予初那個浪比,她又跟你吵架了?”
“那個死逼,狗雜種,真是反了她了。你說說,她能來燕都城,是靠了誰?還不是你!”
“小炫,要不是你是軍官的身份。她能在燕都城站穩腳跟?我呸!”沈春汾說著,就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在空中。
“她算是個什麼東西,當年,要不是呂春寰這個缺德玩意兒,想出來的死招,你能娶她家閨女嗎?”
“就是呂春寰那個浪比,生了她這個……”
“媽!”林炫‘蹭’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吼一聲。
他這一聲吼,把正在罵的帶勁兒的沈春汾,給嚇得渾身一哆嗦。
沈春汾看著林炫瞪大的眼睛,她吞咽了幾下口水,“你這是乾啥?突然這麼大聲,給娘嚇了一跳。”
林炫蹙眉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我求你了,你積點口德,不行嗎?小初,她有什麼錯?”
沈春汾聽了這話,不願意了,“喲!她怎麼沒錯呢,要不是她那個騷逼對著你發浪,你能娶她嗎?你能找比她更好的,你……”
“媽,我不許你這樣說她。”
沈春汾瞪眼:“你護著她?”
“小炫,你護著她?”
“小炫,你竟然護著她?”沈春汾這一刻,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小醜?
她的兒子,竟然護著她兒媳婦?
沈春汾不可置信的看著林炫,“我是你媽,我生你養你,就是為了讓你娶了媳婦,跟我作對的?”
“小炫,你不知道沈予初這個死逼,她在家有多蠢,燒火都不會,把家裡的狗毛,都燙了。她不會種地,我教給她插秧,她竟然插的歪歪扭扭的……”
“這個浪比現在進城了,跟你過了幾天的好日子,她就開始學會不回家了?她在外麵乾什麼?是不是在外麵勾引野男人了?”
林炫盯著自己的母親,他本想替沈予初反駁幾句,可在聽到沈春汾,說勾引野男人。
這幾個字眼之時,林炫的眸光暗了又暗。
尤其是當他想到,他去團部開會之時,沈予初坐在任其泯大腿上的那一幕。
他的心,有一種說不出的痛。
沈春汾怎麼說,也是過來人。
她一看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她立馬就驗證了自己的想法,她快步走到林炫麵前,“小炫,你跟媽說實話,是不是她真的在外麵勾引野男人了?”
林炫……
沈春汾氣的一拍桌子,“這三年,我就死死的盯著她,不給她穿新衣服。天天讓她敢臟活,累活,可還是管不住,她那顆騷動的心。”
“她那張臉,就不能洗白,她跟呂春寰長的一點都不像。她那張臉要是洗白了,外麵不知道男人等著她。現在可倒是好了……她竟然還真的……”
沈春汾一把擼下了,自己身上的圍裙,“小炫,你跟媽說,她現在在哪兒?她跟那個野男人,在哪兒滾混。你身份特殊,不能去手撕這對狗男女,娘去給你解決!”
“哼,她在外麵勾引野男人,你是軍官,這兩個人不浸豬籠,也進牢籠!”
林炫哽咽了一番,最後,紅著眼搖了搖頭,慢慢地吐出一個字:“沒……”
“沒什麼沒?她給你戴綠帽子了?”
“小炫,她是不是在外麵,給你戴綠帽子了?你跟娘說……”
“沒有!”林炫怒吼的看著沈春汾,他站起來,雙眼猩紅,眼中布滿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