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泯咬著唇,蹙著眉,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胸膛滿是血。
可他死命的堅持朝前爬:“放開她!”他那滿是鮮血的手,開始抓找鉤子,奈何,鉤子太遠,已被甩到了船艙之上,懸掛著。
任其泯拿不到,他也夠不到。他的手隻好摳住船艙的釘子,死死的摳著,他所爬過的地方,留下了長長的一道血痕。
“阿初……”
沈予初見到這個男人,胡子邋遢,滿嘴汙穢的對著自己撲過來。
她吃力的躲開,致使男人撲了個空。
男人咧開嘴,嘿嘿一笑,他抹了一把嘴唇,眼神中帶著說不出的貪婪。
“嘿,性子還挺烈!爺喜歡!”
“爺喜歡呐!”
“哈哈哈……美人……”
沈予初用力的往前爬,她試圖拽著繩索來固定身體。因為雙腿癱軟,她的手也使不上力氣。
此時的她,頭上都已經被汗水浸濕,可她仍然不忘攀爬,以企圖自救!
男人摸著唇瓣,眼中帶著玩味兒的看著沈予初,“美人,還是個烈性子,彆急……爺陪你好好玩。”
沈予初哪怕是雙腿癱瘓無力,可她卻對著船艙外的方向爬。
任其泯嘴角帶血,手上也是血,他身體已是滿目瘡痍,他努力的對著沈予初的方向,吃力的爬……
他在血肉模糊之間,卻看到沈予初,向船艙外爬,不是小莫和賀少言的方向,也不是沈予龍的方向,更不是他所處的方向。
她在向外爬……
外麵有誰?已經掉下水的林炫?
任其泯看著向外爬去的沈予初,“阿初,阿初……”
這個男人似乎看出了什麼,他快步過去一把拽住沈予初的頭發,“美人,你想逃?”
沈予初即便滿頭大汗,她嘴角已經咬出了血,可她還是仍然,逼著自己跟眼前的這個男人直視。
“想要我,除非我死!”
這個駕駛員也是訓練有素的軍人,雖說是敵軍,可他畢竟是訓練有素之人。不然,不會曆經千險,上了他們敵軍的船。
這個時候,大胡子的男人與她對峙數秒後,他慢慢地蹲了下來。
他認真的看著沈予初,然後,抬手用手指捏住了沈予初的下巴:“好倔強的美人,爺,喜歡。越來越喜歡了……”
“哈哈哈哈……”這個男人說著,就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皮帶。
“畜生!”小莫大喊。
賀少言從疊加在小莫身上,翻下來。他手中抓著鉤子,對著男人的後背,掄了過去。
奈何,他現在已經被打的體無完膚,所以,使出來的力度,傷害力並不大。
然而,這個男人卻反手抓住了賀少言手中的鉤子,對著賀少言就是一頓瘋狂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