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這幾個人抬了一頭野豬回來。
沈予龍滿頭大汗,他擦了擦汗對任其泯說道:“我姐夫又打死了一頭野豬,我們有兩頭。”
任其泯想到後來的那三槍,他沉著臉並沒有多說話。
等到他們把另一頭野豬弄回來之後,賀少言就把藥水撒上了。
他還是聽從了任其泯的話,畢竟不能留下血跡,他要掩蓋血腥味兒,以免引來更多的野獸。
他們會慘遭圍攻。
……
沈予初看到兩頭這麼大的野豬,皮竟然這麼厚,“這可怎麼辦?皮太厚了。”
賀少言拿出了刀子,“這個,我擅長!”
果真,外科專家手術刀的刀工,還真不是蓋的!
任其泯不擅長搞這些,他對著林炫和沈予龍說道,“從今天起,你們兩個不必訓練了。去砍竹子,砍樹,砍回來之後,削尖!”
任其泯走到岸上,用手中的棍子,對著岸上一大片的地方,抬手一畫。
“把這裡,還有這邊,全部插上削尖的竹子,免得被野獸進攻。”
小莫手上帶著手套,他幫著賀少言清理豬肉。
這麼大的兩頭豬,任其泯不來幫忙就算了。他還在那邊對著林炫和沈予龍,瞎指揮!
“草!”小莫扔掉了手中的手套,他從甲板上,跳到礁石上,然後,走到岸上。
他的那個大長腿一伸,撇著那張傲嬌的臉對著任其泯就喊:“你瞎安排什麼呀?插這麼多的竹子,要砍幾天?”
“還要全部削尖?你真有意思?你怎麼不乾?再說了,這怎麼可能?”
“那野豬是我們在岸上,荒島那邊看到的。他們怎麼可能往咱們這邊衝過來!”
“我們手上有槍,怕了一群野獸嗎?我發現你不指使人乾活,你心裡不痛快!”
“還有啊……要乾你自己乾,林炫不乾了。走了,林炫,跟我一塊兒去殺豬!”
小莫說著,他還對著沈予龍說道:“龍啊,跟哥兒一起走,把那豬腸子掏一掏。”
沈予龍一聽讓他掏豬腸子,這活兒,他可不想乾。
他情願去砍竹子!
林炫看了小莫一眼,他雖然不敢得罪小莫。但是,他更不敢得罪任其泯。
任其泯是他的頂頭上司,他隻要是穿軍裝一天,他就要聽他的話。
畢竟,他們現在住的船還是軍船呢?
他不能違抗命令!
“大哥,我還是去砍竹子吧!我覺得參謀長說的有道理!未雨綢繆嘛!”
“你個慫樣兒!”小莫氣的撿起地上的石頭,對著林炫就投擲了過去。
“沒出息兒,活該你隻能當營長。要是我都當團長了,要麼就當大司令!”
任其泯聽到這話,有些無奈的瞥了他一眼。
這個眼神,又刺激到了莫大總裁,那敏感又脆弱的神經,“你撇什麼撇?什麼眼神啊?你還彆不信,我就真的能當!”
“誰封你的?誰給你提乾啊?”
小莫不懂軍規製度,他被任其泯這樣一問。扭頭看向了林炫。
林炫無奈的垂眸,“團部以下提乾,要我們參謀長簽字,蓋章,才能作數。”
小莫……
他聽到這話,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切,官不大,權利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