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泯擰著眉?
還對?
對什麼對?野兔性子狂野,不喜拘束,他們倆將這隻野兔拴在這裡,逃不跑,都會一頭撞死!
沈予初見他的臉色不好看,她對著任其泯說道:“我們養兔子不用你管,跑了,林炫也能抓回來!”
“嗯!”這個時候,林炫超級配合的點頭。
沈予初說道:“我已經讓林炫,給兔子做籠子了。到時候,就把兔子關起來,我們多抓幾隻回來配對!讓他們繁衍!”
“嗯!”林炫再次跟著點頭。
任其泯看到林炫腳邊,被他新砍回家的竹子。
甭用問,就看出來,這定然是林炫砍回來的新竹子,等著做兔籠子了。
唉……
任其泯仰天長歎,這倆蠢貨!
他一直都以為沈予初,是個多麼聰明的女孩。
現在想來,他真是高估她了。
任其泯蹙眉的盯著天空上方,“林炫,你還是彆白費力氣了,兔籠子做起來也沒用。先做飯吧!”
沈予初嘟著小嘴,她看了看林炫。
林炫也十分不解。
任其泯兩步走到船艙內,沈予初簡直婦人之見!
難怪書上說: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他以為沈予初讀過書,又識得英文,能夠說一口流利的英文。
他現在真沒有想到,她還是那樣的婦人之見,目光短淺。
所以說,大事抉擇要靠男人。
林炫現在是聽她的了,就他抓的那隻兔子,過不了三天,必死無疑。
林炫竟然還砍了竹子,做什麼兔籠子,白費力氣,瞎耽誤功夫。
……
晚飯時,林炫跟沈予初吃的特彆香。
可能是抓兔子,跑累了。
反正,這兩個人吃的就是特彆香。小莫和賀少言也吃的津津有味。
沈予龍吃飯沒什麼胃口。
大家都以為他是感冒沒好利索,還叮囑這孩子記得吃藥。
沈予龍哪裡是感冒沒好,他是被任其泯訓的心裡不舒服,才吃不下飯的!
……
中午,林炫也不午休,頂著大太陽在涼亭那邊,紮兔籠子。
任其泯看了直搖頭,這種有勁兒沒處使的白癡!
他紮了兔籠子也是白搭!
果然,他做的很快,等到沈予初午休好了之時,林炫已經把兔籠子做好了。
他還拿給沈予初看。
沈予初看了很滿意,任其泯見這兩個人的動作,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簡直沒眼看!
就要被這兩貨,氣死了。
他真的受不了,這兩個人的蠢!
沈予初伸著小手,指著地方。林炫就把兔籠子放了過去,還把那隻野兔給塞進去了。
沈予初誇讚林炫手工好,林炫高興的撓著頭。
“要我在給你弄個秋千,你吃飽了,坐上去晃!”
沈予初嗬嗬的笑著點頭,“好!到時候,你推我!”
“嗯嗯嗯!”林炫可願意乾這事了,尤其是沈予初坐在秋千上,他來推。
他能不高興嗎?
……
結果,下午的時候,兩個人說是出去訓練。
可是,隻要是見到兔子,林炫就追,一下午逮了6隻回來,跑了3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