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泯跟沈予龍,做的菜也不好吃。
小莫先開始挑刺,他拿著筷子,有氣無力的挑剔著:“這是什麼,跟什麼呀?誰切的菜,這破刀工,還沒少言切出來的好看。”
“這是往人嘴裡吃的嗎?簡直看都不能看,還吃呢。”
任其泯心生不爽,這才是他切的,他的刀工。
“有的吃就不錯了,你都不做飯,還在這邊挑剔!”
賀少言拿著筷子,閉著眼的強塞,這菜不是鹹就是淡,放鹽也不均勻。
有的菜一口吃下去,特彆鹹,都想著把舌頭吐出來。
有的菜,吃幾口都沒味。
小莫吃不下去了,他一扔筷子:“林炫最近在乾什麼?都不按時回家做飯了。”
沈予龍不說話,低頭悶著臉的往嘴裡塞!
任其泯自己燒的菜,自己也吃不下去。
他也很想知道,最近,林炫都在乾什麼?
……
於是,下午的時候,大家都出去了。
他特意給沈予龍放假!
他讓沈予龍在家收拾收拾,做做家務,晾曬海帶,蝦仁,蛤蜊,曬乾魚這樣的活兒。
他便出去了。
任其泯幾乎尋遍了附近,能練習的各種地方,都沒有找到林炫和沈予初兩個人。
他都看到小莫和賀少言,在不遠處撅著腚挖野蘿卜了。
他也沒找到林炫和沈予初兩人。
任其泯……
這兩個大活人,怎麼會平白無故的不見了?
難不成,他們倆又去追兔子去了?
他們倆還追到兔子窩了?
……
不對,最近也沒看到這兩個人,逮兔子回來呀?
而且,兔子還被氣死了好幾隻,有的就撞木頭死了。
野兔的氣性到底有多大,他不是不知道!
任其泯閉了閉眼,一片樹葉從樹上滑落,落在他的肩上。
任其泯倒吸了一口氣,撣掉了肩上的樹葉,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
樹上的沈予初,單手拖著下巴,趴在林炫的胸膛,她的小手不停的在作祟。
林炫則是單手握住樹乾,抿著雙唇,整個人身體僵直。
沈予初輕輕的,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在他身上亂摸,林炫呼吸明顯不穩。
沈予初衝著她勾唇笑了,“怕什麼?你又不是沒被我摸過。”
這話說的就像是老流氓一樣!
老油條一隻!
林炫緊張的不要不要的,眉頭緊緊的蹙著,小媳婦兒一樣的對著沈予初,輕聲道:“小初,你……你輕點。”
沈予初笑:“會的會的!放心吧!”
林炫……
沈予初扯著他的皮帶,“林炫,其實你資曆還是挺雄厚的。”
林炫不懂她這話的意思,隻是喉嚨一緊,喉結上下不停的滾動著。
沈予初偏頭看他,其實,林炫的相貌一點也不像沈春汾,多數還是像林家老父親的基因多一些。
林炫的相貌,自然是沒得說的。
這樣來講,沈予初看他看上去,也不至於那麼討厭。
她也不會因為相貌,會想道沈春汾。
沈予初借著他的皮帶,開始輕輕的揉搓……
林炫英俊的麵容,微微有些皺,他濃黑的眉頭,緊緊的蹙著……
本來還是大麥色的皮膚,如今也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包括他的耳朵尖都是紅的!
沈予初隻要是不小心,輕碰一下,他的耳朵尖,都能燙的嚇人。
沈予初都沒想到,一個習武之人的皮膚,怎麼會這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