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炫扯了扯,任其泯蓋在他身上的衣服。上麵似乎還有被關懷的溫度。
他跟沈予初真的不可能了……
他們早就已經錯過了,錯過了就不可能在回頭了。
林炫看著黑洞洞的山洞外,他的腦海中響起了沈予初說過的話,“離婚再複婚,就像是駕車在高速路上逆向行駛,逆向行駛必然要付出代價。”
……
“我再也不嫁給軍人了……”
林炫想到這裡,他又看了一眼任其泯。
任其泯說:“她就是小孩子脾氣,任性。說的話也是跟我賭氣的……”
林炫一時間,竟然分不清哪一句話是真的,哪一句話是假的!
他就這樣一直烤著火,懵懵懂懂的做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他又逮了幾條魚,烤過之後,跟任其泯兩個人吃了,朝著他們大船的方向徒步走回去。
下午的時候,兩個人才回到船上。
……
賀少言在後艙門守了一晚上,沈予龍在前艙門守了一晚上。
一直到了下午,才看到他們回來。
任其泯見到他們都在,他依舊是那張嚴肅冷峻的麵孔:“我不在家,你們都不去工作了?那一點吃的,就夠你們頤養天年了?”
沈予初衝了出來,由於,任其泯是站在前麵的。所以,沈予初一出來,站在甲板上之時,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他。
沈予初盯著任其泯,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沒受傷?”
任其泯這個時候【刻意】側頭看了一眼林炫,這個眼神,仿佛在對著林炫說:看看,她第一時間還是跑出來,關心我?
林炫在這個時候,內心也是相當的敏感。
哪怕是沈予初的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直接刺激他敏感的神經。
果然,在他看到,沈予初對任其泯的這個關切問候之後,他選擇了逃避。
林炫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丟給沈予龍,他獨自去浴室間洗澡去了。
沈予初見林炫,從自己麵前走過去,一句話都不講,她轉過頭對著林炫喊:“唉……林……”
任其泯單手扯住了她,他此時並沒有說話,隻是給了她一個眼神。
沈予初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他們倆經曆了什麼。
她便沒有多說話。
任其泯卻拉著沈予初,將她扯到了涼亭之中,他坐下來,又把小竹凳子遞給了沈予初。
“我給你講講,我們倆昨天的事!”
沈予初聽了這話,乖乖的坐了下來……
任其泯看著沈予初,“林炫這個人特彆的感性,他是一個特彆好的兵,不管是對組織,還是對部隊,他都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
“昨天晚上,我追上他的時候,跟他打了一架。你知道,我打不過他的。但是,為了你,我還要跟他打,打不過也打!”
沈予初……
他們倆是為了她,才這麼衝動的?
“你彆胡說啊,我沒讓你們倆打架!”
任其泯故意伸出帶著傷口的手,露給沈予初看,“其實我跟他遲早都有一架要打,他跟你走的近,我心裡就憋火。”
“我跟你什麼關係也沒有,你彆總是針對他?”
“阿初,你知道我對你的心,你何必非要說這樣的話來傷我?你說我靈魂的綻放,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