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買了，我送給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希望你開心幸福。”
季恙視線被麵前突然出現的大紅玫瑰花占據。
玫瑰花色彩鮮豔，一朵朵花刻畫精細，每片花瓣都在有秩序地包裹著花心。
慢了半秒，他接下，小心翼翼放到另一側，指腹貼著畫框邊緣緩緩摩擦。
平靜的眸底泛起波瀾，悄然劃過一抹歡喜。
他背對宋凝月，宋凝月隻能見到他的後腦勺。
收了畫不說謝謝，還一個人藏著偷偷看。
她撇了撇嘴，“你不說話，我走嘍。”
未等她起身，手腕被拽住了。
同時，麵前響起一道老人聲音描寫，“喬喬，等等。”
宋凝月眉梢揚起，立即向不遠處的茶幾看去。
有一個平板立著，正在視頻通話，剛好能照到她半個身體。
“外婆！”宋凝月眼中滿是驚喜。
她往旁邊擠了擠，把季恙擠出了畫麵。
身體前傾，對鏡頭招了招手，“外婆我好想你呀啊！”
伊芙雅慈祥的臉上露出笑容：“外婆也想你！”
兩人在這邊敘舊，殊不知一邊的季恙快嚇出半條命了。
剛才宋凝月靠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差點壓到油畫。
畫沒乾，他一掌下去，玫瑰肯定被壓死了。
還好他反應快，迅速抓起了畫框，舉到頭頂，才沒讓油畫遭殃。
他起身走遠，回頭看了宋凝月一眼。
她壓根沒注意到他走了。
季恙嘴角沉了沉，進入電梯去到三樓。
將油畫放置在窗口通風處晾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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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保不會有任何意外後，他回到客廳，坐回原來的位置。
身側的女孩同樣沒察覺到他。
反倒是伊芙雅提起：“誒，阿恙？剛才去乾嘛了？”
宋凝月猛地扭頭，幡然醒悟，“你剛才不在嗎？”
季恙黑了臉，手掌蓋在宋凝月的頭頂，將她的頭扭回去，“聊你的。”
真是難為她在百忙之中關心了他一句。
宋凝月訕訕地笑了笑，“我這不是太想外婆了，聊得太專心了嘛。”
一邊說，一邊拉住季恙的手臂，將他扯進鏡頭內。
握住他的手臂後，她便沒有放開了。
聊天間，總是無意識地想抓些東西。
屋內暖氣足，季恙隻穿了件短袖，那隻紋了一胳膊的曼陀羅成為了她的掌中玩物。
聊一句，輕揪一下他小臂上的肌肉。
偶爾季恙與外婆說話時，她無所事事地低下頭，指尖描繪著曼陀羅的花瓣紋路。
精壯的手臂懸掛在她膝蓋，隨著她的玩弄，青筋凸出的痕跡逐漸清晰。
季恙心癢難耐。
一麵要回複伊芙雅的話，一麵向後收了一下手，控製住那雙作亂的手。
宋凝月頓時來了與他掰扯的興致，指尖在他的掌心輕撓。
“對，夏爾曼的行程比較好查……”男人回答的話語倏地無聲。
他麵無表情地繼續說下去：“在夏爾曼身邊找蘭卡森容易。”
同時，他鬆開宋凝月的手腕，手臂伸到了她的身後，呈現一個虛虛的環抱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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