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於玥彤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
“沒什麼，”秦礽彆過臉去，“你先送我回家，路上我把今天要處理的事情都告訴你。”
車上，秦礽一邊強忍著不適，一邊仔細交代著公司的事務。於玥彤認真地聽著，時不時點點頭。突然，秦礽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老夫人，”秦礽看了眼來電顯示，“你接。”
於玥彤接過電話，老夫人溫和的聲音傳來：“礽兒，聽說你今天去醫院了？沒什麼大事吧？”
“沒事，奶奶，”於玥彤用秦礽的聲音回答，“就是例行體檢。”
“那就好，”老夫人頓了頓，“對了，你和玥彤最近怎麼樣？我聽說她去找律師了？”
於玥彤心裡一驚，下意識看向秦礽。秦礽也聽到了老夫人的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奶奶，您聽誰說的？”於玥彤強作鎮定。
“這事都傳遍了，”老夫人歎了口氣，“玥彤那孩子，我本以為她會是個好的，怎麼突然就要鬨離婚呢？”
於玥彤看著秦礽慘白的臉色，心裡一陣愧疚。她確實去找過律師，但那是在他們互換身體之前的事了。
“奶奶，您彆聽外麵的傳言，”於玥彤急忙解釋，“我和玥彤很好，真的很好。”
“是嗎？”老夫人的語氣帶著懷疑，“那你告訴奶奶，你們現在到底怎麼回事？”
於玥彤一時語塞，看向秦礽求助。秦礽卻突然捂著肚子，臉色發青。
“奶奶，我先掛了，玥彤好像不舒服。”於玥彤匆匆掛斷電話，趕緊靠邊停車。
秦礽推開車門，又是一陣乾嘔。於玥彤連忙下車扶著他，遞上紙巾。
“都怪我，”於玥彤自責地說，“如果不是我之前去找律師……”
“不怪你，”秦礽擦了擦嘴，虛弱地說，“是我之前對你太差了。”
於玥彤愣住了。這是秦礽第一次承認自己的錯誤。
“你說什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秦礽深吸一口氣，“是我之前做得不對。如果不是我那麼對你，你也不會想要離婚。”
於玥彤看著秦礽，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個平時高傲的男人，此刻卻如此坦誠。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於玥彤苦笑，“我們都已經……”
話還沒說完，秦礽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不，還不晚。”
於玥彤愣住了，她能感受到秦礽手掌傳來的溫度，還有他眼神中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你這是什麼意思？”於玥彤試圖抽回手，卻被秦礽握得更緊了。
“我是說，”秦礽咬了咬牙，似乎在做什麼重大決定，“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於玥彤忍不住笑出聲來：“重新開始？秦礽，你是不是發燒了？”她伸手想去探他的額頭，卻被秦礽一把拉進懷裡。
“我很清醒，”秦礽的聲音有些沙啞，“這段時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你。”
於玥彤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她能清晰地聽到秦礽的心跳聲，那麼近，那麼真實。但理智告訴她，這一切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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