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大師所言讓現場的眾人,都陷入到了一些疑惑。
尤其是汪公公。
汪公公非常深刻地了解到自己的這一位陛下,身上所患的疾病到底是多麼的危險。
他即便是先天大圓滿,但也沒有辦法解決救治,隻能是不遠千裡的來到,尋求大雷音寺的幫助。
結果元明大師居然說陛下身上的傷痕已經是完全康複?
趙尉哲和其妹妹兩個人相互的看了一眼之後,這立刻在這一位大師的眼神示意之下進入到了房間中。
果真是看見了躺在臥榻上,眼神帶著一些基礎迷茫,但麵色已經完全完全恢複的男人。
趙蓉兒立刻撲到了這一個男人的懷中,淚水直接流淌了下來,一聲一聲的喊著父皇。
男人認出來這是自己的女兒之後,臉上出現了很多的慈祥,當然也在詢問這裡是哪兒。
趙蓉兒趕忙進行解釋。
而趙尉哲在確定了自己的父親真的沒有問題之後,立刻找到了院落外靜靜站在風雨之中的大師。
“大師這是什麼情況啊?為什麼我的父親身上的疾病,這就是被治愈了?”
趙尉哲:“如果我記得沒有錯,大師在兩日之前來到船舶中也遇見過我父親的,我父親當時的情況還是非常不好的。”
“這才區區兩日,為何那種非常不好的情況,突然之間沒有了呢?”
趙尉哲非常非常的不能夠理解,太還想要知曉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元明大師:“的確事情如同施主所言,兩日之前我遇見這一位病患時,病患體內的煞氣,我可以非常明確地感知得到。”
“這種煞氣,尋常的一些丹藥的確是難以解決。”
“就算是我來進行解決,也需要布設陣法,結果剛剛的事情你們也看見了,病患已經完全的康複,所以老衲才詢問你們,這兩日是不是遇見過一些高人,得到了高人的相助?”
趙尉哲茫然的搖頭。
他仔細的思考這兩日有沒有遇到一些高人,實際真的沒有啊,這兩天一直待在船舶中。
也沒有和什麼其他人進行溝通,畢竟自己這邊還是知道小鎮現在陷入到一些麻煩中的。
不要去到處的惹事,越低調越是好的。
元明大師:“所以這兩日,真的是沒有任何的人進入到你們的船舶中嗎?”
趙尉哲:“有的確是有一位的,不過對方是一位垂釣客。”
元明大師:“垂釣客?”
趙尉哲:“是的,我看對方一個人在江邊釣魚非常可憐,眼看著天降大雨,便是邀請對方來到船舶之中喝酒。”
“我也與對方喝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而對方也沒有在船舶中逗留,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便離開了。”
“我也沒有將我父親的情況告訴這一位垂釣客。”
元明大師自然也弄不清楚具體發生的一些情況。
不過他在對方的激動中,還是認真的給予了一些總結:“雖不知到底是誰對你們提供的幫助,但對方顯然對你們沒有惡意。”
“大雷音寺這一片區域臥虎藏龍。”
“或許是隱藏在人群之中的一位高手,對你們提供了幫助,你們並不知道。”
“或者對方潛入到了你父皇所在的屋子中,對你父皇展開了救治。”
現在就是一個最為基礎的猜測。
要說是真正的結果到底是什麼?這肯定是沒有人知曉的。
不過也不用對這件事情太過仔細,認真的去糾結。
元明大師:“該神秘人既然沒有站在你們的麵前,他就不準備接受你們任何的道謝。”
“放輕鬆。”
元明大師說完之後:“最近幾日,你們不用著急離開,先在大雷音寺居住幾日即可。”
趙尉哲明白大師所指周圍的環境愈發的危機,現在離開恐怕是離不開了。
“感激不儘。”
趙尉哲立刻對著大師說著,直到大師和其他的幾位高僧相互之間看著帶著一些疑惑從院落之中離開後。
他才立刻進入到了屋中。
“汪公公,現在我父皇的情況果真是好了嗎?”
這一位太監重重的點頭:“陛下好了,之前困鎖在陛下體內的鬱結之氣已經完全消失!”
“陛下的龍體已經徹底康複!”
“真是天佑我,天策王朝!”
趙尉哲聽後這笑容也是情不自禁的,一方麵鬆了一口氣,另外一方麵康複的這一位趙王也終究是明白了,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居然已經是來到了大雷音寺。
這可是一件很誇張的事情。
而最近發生的事也被自己的這一位寶貝女兒講的透徹。
趙王便是呼喚趙尉哲來到了床邊,在這一位男子單膝跪下來時,他對著弟妹二人說道:“所以你們知道是誰救了本王嗎?”
趙王的實力是強大的,先天大圓滿!
現在體內的毒素被完全去除之後已經逐漸地恢複,並且來到了巔峰的狀態。
他太想要知道其中發生的緣由。
趙蓉兒自然是搖頭的。
趙尉哲思考了一會兒,還是腦子裡麵出現了一個人:“其實父皇我的確是有一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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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王眼神示意時。
趙尉哲當著其他兩個人的麵,猜測的說道:“我們來到大雷音寺,不過就是兩日,期間並沒有與任何的人進行交流。”
“要說是唯一有的,就是今日下午我邀請的一位垂釣散客。”
“這一位垂釣客叫做沈寒,我隻是讓對方來到了船艙之中飲酒。”
“果真是有人在暗中幫助我們,那麼我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這一位垂釣之人了。”
趙王聽得徐徐點頭。
還未有發表一些看法的時候。
趙蓉兒直接搖頭說道:“不可能是這一個叫做沈寒的男子!”
“這一個,沈寒完全不懂一些有關於食物的東西,隻是靜靜的坐在河邊垂釣,類似於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以我來看對方的裝束,很明顯的就像是一個逃難的難民,最多以前略有家世,僅此而已的。”
“否則如果真的是一個實力強大之人,為什麼會一個人流離失所,為什麼不去住在一些寬闊的區域,還要被天地暴雨所困擾的?”
這一次趙尉哲還沒有說話。
一旁的汪公公,小聲的辯解了一句:“小主子,如果真的有這樣的高人,那麼這些高人是不會在乎所謂身份的……”
趙蓉兒愣住。
趙王:“是的,我讚同汪公公說的話,這世上真正的高人,都不會在乎一些所謂的地位的。”
“你方才的言語,就像是一個難民在感慨,皇上用的扁擔一定是金扁擔一樣。”
“這種高手所追求的東西,與你我這些俗人完全不同。”
趙蓉兒不信:“父皇您的實力很強,這已經是先天大圓滿,汪公公的實力也很強大,更是先天大圓滿!”
“你們兩個人的實力如此逆天,我還真不相信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能夠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這不可能的。”
“這一個可能性小到幾乎可以直接忽略!”
“甚至於如果這一位沈寒真的那麼強大,那麼我白天都已經是得罪了對方,對方為什麼還會幫助我?”
趙蓉兒一氣嗬成的說著。
趙王疑惑:“得罪了他?”
趙尉哲趕快將下午發生的一些事情告訴了自己的父親。
趙王麵色變了變:“蓉兒,我們就是太寵你了,給你養起的這一個刁蠻的性子!”
“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
“是我們主動邀請人家,又不是彆人主動的到我們這邊來。”
“主動的邀請人,進來當客人,待客禮儀都沒有的嗎?”
趙蓉兒還想要辯解兩句的,可看著現場的三個人對他投過來的目光,她眼圈一紅,人又離開了。
趙王無奈。
趙尉哲趕忙說道:“父皇息怒,白日應該是蓉兒太擔心您了,所以看我招待的客人自然也會心生埋怨,其實能夠理解的……”
趙王皺著眉頭:“如果她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山野之人,這麼做我不會怪她。”
“她可是我們天策王朝的公主。”
“這種做派未免太讓人不恥,還有你這個做哥哥的,少寵一點。”
趙尉哲下跪聽責。
“好了,你且下去。”
趙尉哲:“是,父皇,您早點休息。”
在房間的門被汪公公關上之後。
趙王:“汪公公,你明天在岸邊再去尋覓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一位沈寒。”
“不管對方是不是幫助我的人。”
“也幫助我給這丫頭道個歉。”
“而這一次你幫助我不遠千裡的來到這兒,也真的是辛苦了,真的是受大苦了。”
汪公公微笑著搖頭。
兩個人也是多年的老友了。
雖有上下之分,當然朋友的身份卻顯得更加的重要。
“陛下言重,若不是陛下當年的救命之恩,我早就死在了廁桶之內了。”
“至於那一位沈寒小友。”
“我明日會去的。”
趙王鬆了口氣,當然也更多出了太多的迷茫:“誒,我們兩個人是真不能死啊。”
“我們兩個人如果死了,這群小輩真的能支撐起來一個王朝嗎?”
“即便已經衰落至極的天策王朝,卻也不是這兩個年輕人能夠扛得住的啊。”
永寧州也好,南江州也罷,甚至於更加遙遠的墨雲州。
都有一些凡俗的王朝。
王朝的來曆一般都是一些大型的宗門,大型的宗門倒塌了之後,王朝的威懾以及控製還在。
隻要王朝“懂事”,會給一些大宗們主動的供奉。
大宗門很樂意於有這樣的一個王朝,幫助他們統治百姓。
王朝就像是宗門和百姓之間的一個緩衝地。
永寧州也有,不過那個地方的王朝早就因為不懂事,被武林盟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