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略有發力,將這一張床扛的飛起來。
而他隨手推開這一張床。
床撞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上轟的一聲。
而他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塵,抓著一把刀看著眼前飄在空中的東西。
眼前這一隻不可直視的東西,似乎愣住了。
不過卻也隻是愣住了一刹那而已,緊接著是刺耳的貓叫聲回蕩在這屋子裡,這修長的脖子控製著這一個巨大的頭顱,水缸大小的嘴巴直接朝沈寒咬了過來。
沈寒腳尖點地,清瘦的女子身軀淡淡的躲避了這一次必殺的攻擊,腥臭的風撲麵而來。
麵無表情,手中抓著刀,隨手朝上一揚。
“唰”的一聲,鋒利的刀砍在這怪物的脖子上,這一根根的脖子銜接在一起修長,卻在刹那,就被斬斷。
斬斷的頭顱掉落在地麵上咚的一聲,幾乎要砸碎地板。
沈寒站在這頭瘋狂扭動的旁邊,看著這詭異的一幕,臉上依舊是沒什麼神色可言。
一步踏出,手中的刀擎著一縷火焰。
風來火起。
一閃而逝的火光,暴躁的跳躍在這屋子裡,沈寒將這一隻怪物的腦袋劈開。
順手從這怪物的腦袋裡麵撿出來了一隻貓咪。
這一隻貓通體漆黑,青麵獠牙的死樣子,長得還挺猙獰。
抵住這貓妖的脖子,刀鋒蕩漾。
周遭的屍體瘋狂的跳動著,一陣陣的鬼哭狼嚎出現在這屋子裡,不過轉瞬即逝。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這屋子裡麵的這一隻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自焚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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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煙消散,沈寒揮了揮手,驅趕這眼前的臟亂後,揚起了右臂的袖子。
右臂的袖子掀開之後,沈寒看著黑暗之中的右臂,右臂的狀態其實是很差的。
李青鳶或許在某一個時間點擁有著非常漂亮的右手肌膚,可惜現在已經支離破碎,如同被崩壞的皮。
無數的血液鮮紅的從皮膚中冒了出來。
“嗯……”
“她身軀還是太弱了,即便我已經是儘可能的保證不去傷害她的身軀,可這身軀還是會情不自禁的破損。”
“我距離突破天道差的這一步,這麼來看卻還是比較遙遠。”
心中想著,這一副身軀離開了,這破舊不堪的房間,去了下一間房。
沈寒將地麵上撿起來的被褥鋪在這床上,平平地躺了上去,蓋好被子。
神魂褪去。
伴隨著沈寒的神魂從這身軀中褪去,重新的回歸到女孩子的心底後。
手臂上破碎的肌膚,這才重新開始愈合。
沈寒卻也明白了一件最基礎的事,也就是他即便可以控製這樣的一副身軀,但是控製的時間也不能太長。
如果長時間的控製,甚至於拿著身軀真的要說稍稍的動真格戰鬥,那麼這一副身軀會直接崩解的。
不去控製這副身軀,轉而用神魂潛移默化的療愈,這就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
“這是天道在束縛我,對於這一個女子的人生參與度嗎?”
“天道的乾涉?”
想來好像也是有這麼一層感覺在的。
畢竟以他沈寒對於身軀的控製能力來看,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可以逼到極限,卻不突破的,應該不會受傷這麼重。
卻還是受傷這麼重,這估計就是天道的一種潛移默化的責罰?
這不是對他沈寒的責罰,畢竟此處的天道沒能耐去責罰他沈寒,也隻能是責罰這一副身軀。
沈寒現在對於很多的東西都並不能夠保證完全的正確,隻能是走一步推演一步。
……
翌日天明,天色依舊很黑,似乎已經是有多日沒有看見有陽光出現。
一大早的驛站又起了很多的霧氣。
淺白色的霧氣,如同骨灰飄蕩。
李青鳶呆呆的站在窗戶前,看著這一片雪色冰冷的世界。
“我又被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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