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青鳶提出來的這個問題,這一個女人仔細的想了想之後:“我們現在知道有戈壁灘的存在,但真的要說這戈壁灘裡麵的那些危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們不知曉。”
李青鳶:“戈壁灘裡麵是有危險的東西嗎?”
女人點頭:“是的,應該像是妖怪,又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東西?其本身的特性是我們以前無法理解的。”
李青鳶、衛璃相互的看了看。
看來兩個人之前對於戈壁灘的理解應該是正確的,沒有選擇在戈壁灘那個地方久留,更是一個很聰慧的舉動。
否則真的要在戈壁灘中遇到了一些前所未見的東西,真出了一些危險事情,還是麻煩的。
倒不是在於真的會死,可真的要因為自己的愚蠢,導致了需要這一位兄長出來幫忙。
衛璃絕對是不能夠接受的。
李青鳶:“明白了,多謝你,那麼你們待在這一個地方,不怕戈壁追上來嗎?”
戈壁一旦追上來,那麼這一處區域的這些民眾想要跑?這怎麼跑?
對方的手中根本就沒有馬車,對方還有很多的小孩子,那麼在這種戈壁,突然之間降臨時,他們真的能夠跑得過戈壁嗎?這事情便幾乎不可能。
不就是等死了?
李青鳶覺得自己能夠看出來這一點,這一個女人應該也是能夠看出來的。
女人果真點頭,言語之中帶著坦然:“我們在這件事情上麵不會欺騙你們的,實在而言,我們對於這種事情也處於一種無奈的妥協。”
“真的要說戈壁灘追上了我們。”
“那我們也隻能是選擇被迫的逃亡,至於到底能不能夠逃得了,這就不清楚了。”
李青鳶:“明白了。”
在這種絕對的災難麵前,一個人或者兩個人能夠做到的事情是極為有限的,或許也隻能是祈禱著這一天晚一些時候到來,畢竟現在的這一群人還在往外去采買一些衣服的。
女人的表情糾結了一分,在衛璃表示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問出來的時候。
女人這才突然之間說道:“我有一個孩子,這一個孩子的年紀是8歲,我願意付出我所有的命簽,隻求二位帶著這一位孩子走,不知道可以嗎?”
女人說完之後,言語中滿是央求。
她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也不在乎自己哪一天突然之間暴斃。
這種事情,此時根本就不會有半點的在乎,但唯一在乎的則是自己的孩子。
是自己錯誤的將這一個孩子帶到了這一個危險叢生的世界,是自己的魯莽和無知上的這一個孩子經受新舊世界的洗禮,以至於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這種完全看不見希望的世道上,如果能夠通過犧牲自己來給自己的孩子多去換取一些光明,哪怕時間沒有多長,這也是心甘情願的事情。
衛璃怎能夠不知道這一個女人想要表達的意思呢?
她乾淨利落的搖頭:“抱歉,我不能夠帶這一位孩子走的。”
女人顯得非常焦急:“為什麼?”
衛璃:“因為像你這樣想法的人很多,我們歸根結底隻是兩個人,我們兩個人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情是增加自己的實力,好讓自己對於未來的局勢更加的擁有一些控製性。”
“我們兩個人姑且照顧自己,都有一些為難。”
“你讓我們照顧你的孩子,這顯然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麵婦人之仁,否則我一旦同意你了,那麼接下來這件事情沒完沒了,我不能夠開這個口子,這一切隻能由你們親自的進行處理。”
衛璃說話認真,即便眼底還是能夠看見有一絲痛處,但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猶豫了。
事情也是如此。
帶一個孩子走,好像沒什麼問題,但有了一個孩子,接下來還會有第2個孩子。
到時候兩個人帶著這一群孩子逃亡,這簡直就是把這個世界看的就像是兒戲。
世界走到今天的這一步了,還傻兮兮的去做這種事情,最終大家都沒得活。
莫不如讓這一個孩子留在自己的親人身邊,這樣在很多情況下或許會更加尊重這一個孩子的命運。
女人默默低頭:“可我真的是願意付出自己所有的東西,我手中還有一些壽命,我可以將這些壽命全部的給你們的,我真的可以將這些壽命全部都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