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將軍,跟你說了好幾次了,不要叫我"大帥",我隻是一般帥。”
“是、是,”
金嘯鷹這才放鬆下來,拿出一個儲物袋,帶著好討好的口吻說道,“大帥,這是張穴梁的儲物袋,那個貪生怕死的狗逼玩意連抵抗都沒敢抵抗,讓我們打的鞋都跑掉了一隻。”
轎輦的一隻窗戶緩緩打開。
葉瑟手伸出來,把玩著那隻儲物袋,搖頭歎息
“虎父狗子啊,遙想他爹張大帥何等英雄了得,卻生了這麼個窩囊廢狗兒子。”
神識探入其內,並沒有什麼重要的軍事情報,隨手又扔還給了金嘯鷹,
“這些戰利品,都分給將士們吧。”
“!……是!”
金嘯鷹驚喜交加。
他沒想到,這位年紀輕輕的葉大帥,竟然如此豪邁灑脫,真帥啊,帥呆了。
“金將軍啊,要是葉某記得不錯的話,南宵皇朝六十七位將軍裡麵,好像隻有你未封侯吧?”
葉瑟語氣平靜,並未帶有絲毫的調侃意味。
“額……是……”
金嘯鷹訕訕的撓了撓後腦勺。
金嘯鷹的修煉資質有限,修為達到元嬰初期後,就再難突破,論個人戰力素養,在67位將軍當中,也排名靠後。
但這不是主要原因。
雲嵐當年僅是“化嬰期”修為的時候,皇朝就讓她承襲了她父親的“赤血侯”。
說到底。
還是金嘯鷹不會來事,上麵沒人幫著說話。
“好好乾,等這次戰事結束,葉某會親自替金將軍請封。”
聞言。
金嘯鷹如銅鈴般的雙眼瞬間瞪的老大,草他麼的,還有這好事!
他趕緊躬身拱手
“多謝葉大帥成全!”
葉瑟微微點頭
“下一站是?”
“義安城。”
金嘯鷹忙回應道,“義安城守城大將鄭文龍是個硬茬子,非常不好對付。”
“走。”
葉瑟沒有廢話。
大軍再次開拔。
……
義安城外。
滿身血汙的張穴梁從空中落下。
剛一降落,護城大陣便開啟,把他阻隔在了城外。
“開城!我是張穴梁!”
張穴梁急得直跳腳。
守城將士確認身份之後,趕緊開城,內城的護城鏡上放出一道強光,照射在張穴梁身上,將他吸入城內,外城城門則再次關閉。
內城的傳送法陣把張穴梁直接送入城內軍機閣。
十幾位護城將軍正紛紛獻策。
最高統帥鄭文龍將軍大聲詢問
“張將軍,敵方多少人?”
“好多人。”
張穴梁一邊喝水,一邊回答,同時指使身邊的侍衛,“給我拿點靈食,餓死我了。”
“敵方派誰攻打你們?”
“派了好多人。”
“他們修為如何?”
“修為很深。”
“……”鄭文龍。
鄭文龍都無語了。
這張穴梁答得驢唇不對馬嘴,簡直跟沒說一樣,從他這裡完全得不到半點有效情報。
張穴梁還在一個勁為自己開脫
“鄭將軍,你要替我作證啊,我一看到有敵襲,第一時間就跑過來通知你們;幸虧我跑的快,否則你們就遭殃了。”
鄭文龍張了張嘴。
“報——”
一個戰士快步跑進來,“報告將軍,信號符不讓放。”
“誰不讓放!”
鄭文龍勃然大怒。
接收張穴梁之後,他第一時間就讓戰士們釋放信號符,向皇朝都城示警;現在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居然一張信號符都沒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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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文龍雙目赤紅,急得想殺人,““誰敢耽誤軍機大事!”
“我。”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邁著方步走了進來,一臉儒雅淡然的氣質。
毛德凱。
義安城知府。
論官階,毛德凱低於鄭文龍;但國器皇朝跟南宵皇朝一樣,重文抑武,所以論地位和待遇,前者又遠高於後者。
鄭文龍強壓住怒火,趕緊拱手,客氣言道
“敢問毛知府,為何不讓放信號符?”
毛德凱輕蔑一笑
“區區幾個毛賊而已,至於讓上頭操心?豈不顯得本官很無能?”
區區?
把張穴梁打的跟個逼一樣四處亂竄,你管這叫區區?
鄭文龍忍不住抬高了音量
“毛知府,那可不是毛賊,那是南宵皇朝的職業戰士!”
“那又如何?居然把鄭將軍嚇成了這個樣子?嗬嗬,讓本官很失望啊。”
毛德凱無情回懟。
“這不是害不害怕的問題,我們現在對敵方的情況一無所知,萬一城破,你我都逃不了乾係。”
鄭文龍大聲辯解道。
毛德凱哈哈大笑
“他們夜襲我軍邊境,不宣而戰,猥瑣卑鄙,行的是不義之事;
我國器大軍威武不能屈,乃是正義之師;以不義對正義,他們已經違背了天道,失卻先機,斷然沒有勝算!”
毛德凱說的義正言辭,還同時擺出一個大義凜然的造型,全身散發出張揚蓬勃的浩然之氣,感覺此刻的自己簡直帥呆了。
啊?!
鄭文龍都聽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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