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摩陀二指並攏,口中念動咒語,試圖將自己的鐵鏟收回來;卻被心噫牢牢抓住,紋絲不動。
二人陷入角力僵持。
但於此同時,心噫還分出一部分神識,幫助方中信乾擾其他人的攻勢。
葛腥沉一張驢臉拉得老長,瞪向心噫,同時也分出神識跟他暗暗較勁,口中低吼道
“心噫,你什麼意思?莫非幫助方中信放毒蟲叮咬我們,你也有份?”
“嗬嗬,”
心噫嘴上發出笑聲,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僵硬用,“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心噫幫助過誰了?我出手隻是想提醒諸位,不要被有心之人挑撥利用了。”
“挑撥利用?那不正是你心獄族的拿手好戲?”
長著一張少年臉的幽雲一甩長槍,冷嘲熱諷。
“還用我說的更明白一些嘛?方族長若是真想坑害我們,何必要用他本族特有的魔蟲?
而且你們看清楚了,血冥族自己人被蟲咬的可不比我們少!”
心噫依舊慢條斯理的解釋。
葛腥沉愣了一下,越打越覺得心噫這話有幾分道理,手頭上的攻勢也不由得慢了下來。
幽雲卻反而變本加厲,手裡的長槍點的越來越凶,笑道
“誰知道方中信怎麼想的?誰又知道你心噫在想什麼?
我現在就看到我的族人讓血冥族養的蟲子給咬了,我身為族長,就要替族人討回公道!”
“啊對!”
蕭摩陀萬分讚成。
他索性放棄了那把鐵精鏟,又從虛空中抓出一根大棒子,再次朝方中信呼嘯而去。
心噫雙眸微眯,凝視幽雲
“嗬嗬,看來,某些人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落井下石,想趁機要了方族長的命!”
“哎呀媽呀!”
齊東強大喊了一嗓子,“這娘們真難對付!”
殊不知。
他和哥哥齊德隆已經陷入了喀秋莎編織的幻境裡;兄弟二人以為是在合力對付喀秋莎,實際上兄弟二人正在自相殘殺。
搞定了這兩兄弟,喀秋莎再次撲向方中信。
葛腥沉也反應過來,反正待會殺了魔獸也是要分戰利品的,現在多死一個,將來就少分一份,不如將錯就錯!
他也再次加緊了對方中信的攻勢。
方中信心裡一陣操爹罵娘。
本以為有機會澄清誤會,卻萬萬沒想到,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成了一場陽謀的犧牲品;就算大家知道不是你乾的,大家也假裝不知道!往往冤枉你的人比你還清楚你是被冤枉的。
這可不就是魔道的行事風格嘛。
正在他絕望之際。
吼!
一聲撼動天地的咆哮,掀起一道軒然大波,把蕭摩陀等人都給震退出去,誤打誤撞的救了方中信。
原來是,血冥蠅蟲的災厄好不容易鎮壓下去,那頭魔獸卻趁機把法陣突破了!
最開始,這頭魔獸全身籠罩著一層薄薄的瘴霧,令不少修為較低的魔族戰士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
現在,瘴霧散去,所有人都能清晰看到它的真實麵目。
那是一頭蠱猿。
這頭蠱猿體型好似一座高樓大廈,兩隻眼睛猶如兩座小山,瞪向誰都好像有千斤重的威壓;
全身布滿血氣,仿佛燃燒的烈焰。
更要命的是。
在它一身渾厚堅硬如鋼鐵般的皮毛之間,有無數條蠱蟲爬來爬去,上下翻飛;這些蠱蟲跟它的肉身之間,有本命共生關係,不但防禦力恐怖逆天,還有極為可怕的蠱毒毒素,中者立斃,哪怕是元嬰修士都不敢近身同他肉搏。
在場的魔修也都是或施展術法、或陣法攻擊、或投擲兵器法器符籙。
蕭摩陀等人也不敢怠慢,個個表情凝重,果斷放棄圍攻方中信,投入到對付蠱猿的戰鬥中。
死裡逃生的方中信一腦門子冷汗,既後怕,又窩火:
到底是誰!放的那把血冥蠅蟲!
這魔蟲雖說是血冥族特有,但因其過於弱小,且飼養方法又極為繁瑣,成本高,效率低,哪怕是本族人都不不願意飼養。
換言之,放蟲之人,極有可能根本不是血冥族人!
一念至此,方中信神識掃過。
可刁吒天早就再次混跡人群,不見蹤影。
方中信氣得狠狠一咬牙,隻好先緊著對付眼前的魔獸。
“吼——”
蠱猿已經發狂了。
它的吼聲形成一道道音波,無序的擴散出去,修為低的魔族戰士直接口鼻滲血,原本嘗試修補的法陣,也被數道音波漣漪帶崩。
一時之間。
魔族無法形成有效攻勢,反而被蠱猿一陣大肆屠戮。
包括鬥陰皇朝在內的八大魔族首腦聯合起來,暫時將狂躁的蠱猿壓製住。
“補陣!”
喀秋莎嬌叱一聲。
魔族修士們趕緊利用首腦們爭取過來的時間,快速補充法陣。
正手忙腳亂之際。
一個矮胖的身影跳了出來,穿著一身血冥族高級長老的服飾,看不出什麼修為,正是歐陽娜娜。
自始至終。
他都在嘗試去吸引蠱猿的注意力,要是能拿到這頭魔獸體內的青雲晶,那可就發財了!
他嘴巴裡壓著一顆定音丹,可以不受蠱猿的音波攻擊,於是不知死活的湊上去,大聲說道
“紅毛蠱猿,你牛逼什麼,彆看你體型大,你這種體型大的我見多了,一般都丁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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