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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聽完楊皓白的推理,方雲劍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那原本因疑惑而擰成一團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
“不過,你戴在眼睛前的是什麼?為什麼要戴它。”
方雲劍眼睛緊緊盯著楊皓白臉前那奇怪的物件,眼裡滿是疑惑不解的神色。
他上下打量著這個從未見過的物件,心中甚是好奇。
畢竟在這蒼瀾星上,近視的人少之又少,雖然有類似眼鏡的存在。
但對於不常出宗門的方雲劍,他是真是不認識。
楊皓白此時略帶尷尬地脫下眼鏡,嘴角不自然地微微一扯,露出一抹有些羞澀的笑。
“這個是眼鏡,至於為什麼要戴?說了你也不懂。”
隨後,楊皓白眼睛看向窗外那若有所思的神情就如同外麵那幽深的景致一般複雜。
他輕聲說道:
“現在,隻能等他們露出馬腳了。”
這樣的等待仿佛是一種煎熬,可卻也是當前唯一能做的事。
那窗外的世界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危險即將到來的氣息。
……
禦書房。
烈風皇帝的邪麵從玉獅子中的天地中出來。
他緩緩地走到那禦書房中椅子前,然後坐。下
他坐在椅子上,裝作與正麵一樣麵無表情,一臉認真地處理政務。
那桌上的奏章堆積如山,可此刻他無心這政務,心中滿是彆樣的心思。
他現在性格已經改變,那改變可不隻是一點點。
“嗬,我作為一位皇朝之主,為什麼需要自己處理這麼多事!”
烈風皇帝皺著眉,滿臉怨氣道。
邪麵一邊感受著神魂中那如風中殘燭一般殘弱的正麵意識,一邊不屑地說道:
“真不懂你是怎麼忍受的。作為強者,隻需要慢慢享受弱者的侍奉。”
此刻,他的眼神裡既有對那正麵意識的輕蔑,又有對這個軀體現在這種處境的不滿。
他像一尊石像一般靜靜地坐在這椅子上,思緒雜亂,卻又好似有所圖謀般等待著,隻是等待那天亮時刻的到來。
……
清晨,第一縷陽光,緩緩地從內城天地天空中的模擬的太陽陣法射下。
但這第一縷是陣法從外界的太陽中攝取而來的。
而這縷陽光,按照亙古不變的慣例,照在了皇城中央那一個巨大且透著神秘氣息的鼎上。
它見證了烈風皇朝的起伏變遷。
這鼎是在烈風皇朝的版圖在七大宗門的控製下穩定下來的時候,從烈風皇朝那廣袤的十九州各取一袋土壤。
而後又融合各種各樣價值連城、稀世罕見的聖級的天材地寶,再以那看不見卻又磅礴無比、關乎整個國家命運的國運之力,精心鑄造成了這個國運之鼎。
此時,烈風皇帝突然出現在這裡。
周圍還圍著昨晚那一群神出鬼沒的二十名邪道領域境。
那些人的眼神裡透著陰謀得逞的奸佞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