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麵露訕笑,心底卻是莫名一緊。
“公……公子,什麼賬啊?”
秦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輕聲的說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什麼賬。”
“打斷腿,丟出去!”
原主以前做出了那麼多混賬事情,他侯三居功甚偉。
這種狗腿子繼續留在身邊,早晚都是個麻煩事。
“公子……。”
侯三驚慌失措,急忙開口想要求饒,但一旁的雙喜卻率先反應了過來,一腳橫踹在了侯三的膝蓋上。
哢嚓一聲!
侯三瞬間倒地,口中發著淒厲的慘叫聲。
“啊……!疼死我了!”
雙喜動作不停,雙手抓住侯三的另一隻腳,抬起腳重重的踩了下去。
清脆的骨折聲再次響起。
侯三也在瞬間硬生生的疼暈了過去。
“丟出去!”
雙喜抬眼看向旁邊的兩名護衛,說話的聲音中有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欣喜。
自從這個侯三出現在公子身邊,各種作妖和挑撥。
哪怕他是公子從小的玩伴,也被公子驅趕去了夥房。
如今這麼好的一個報複機會,他又豈會手軟。
雙喜的果斷狠辣,讓秦陽感到非常滿意。
他以後的謀劃,就需要這種人在身邊。
侯府主院,秦震臉上遍布驚愕。
“你說什麼?那臭小子把侯三雙腿打斷,丟出去了?”
秦震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侯三有多受秦陽器重,這是人儘皆知的。
現在居然還打斷侯三雙腿丟出去?
難道這小子浪子回頭了?
秦震當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寧願相信母豬能上樹,也不相信秦陽會浪子回頭!
“侯爺,那我們是不是順勢將侯府清理一遍?”
齊福在一旁詢問了一句。
現在的侯府那就是一個破布袋子,四處都是洞。
“按計劃去做吧!”
秦震點點頭,隨即繼續說道:“放出風去,就說我活不過半年!”
隨著齊福離開,鎮北侯府瞬間打破了平靜。
老爺子帶回來的黑甲軍親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清洗整個侯府。
侯府的動靜,立馬引起了各方關注。
就在那些在侯府安插探子的人,深怕秦震領兵上門而瑟瑟發抖時,老侯爺秦震活不過半年的消息出現,卻讓他們頓時喜出望外。
“好好好!終歸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隻等那老匹夫咽下最後一口氣之時,大乾將再無鎮北侯!”
皇宮內,文武帝的臉上難掩激動。
鎮北侯秦震就如一把懸在他頭上的閘刀,深怕哪一天這把閘刀就落了下來。
如今,這把閘刀也終將失去作用,他又如何不高興。
……
隨後幾天,秦陽仿佛是嘗到了甜頭一樣,席卷了京城各大賭坊。
損失最為嚴重的就數福榮王府明裡暗裡經營的賭坊。
這也讓無數人怨聲載道,各種狀告鎮北侯府管教無方的的訴狀擺在了文武帝的案頭。
沒辦法,文武帝隻能給秦震遞話,讓其好好約束秦陽。
但老爺子卻隻是不輕不重的警告了一句秦陽,讓其收斂點。
那些被秦陽收刮的賭坊,眼見秦陽無事,心中自然不甘心。
這也促成了這些賭坊聯手在了一起,然後直接給秦陽遞來了帖子。
要與秦陽堂堂正正的賭一場。
輸贏各憑實力。
“一百萬兩?”
秦陽看著手裡剛剛送來的帖子,整個人瞬間來了精神。
這幾天的大撈特撈,雖然讓他收獲不菲,也就隻有幾十萬兩銀子而已,要是贏下著一百萬兩銀子,那他的家底可就豐厚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