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
聞言的蘇婉頓時麵帶怒容。
“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再與蔣安接觸嗎?”
蘇婉是真的怒了。
芸香如此不知好歹的與蔣安接觸,這要是被外人所看見,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流言蜚語出現。
“小姐,蔣安公子對你真心一片,你為何就視而不見呢!”
“是,我知道你又要說蔣安公子已經與公主成婚,是駙馬了,可那又怎麼樣?造成這一切的不就是個紈絝……。”
啪……!
不等芸香說完話,蘇婉卻猛然揚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芸香的臉上。
“閉嘴!”
蘇婉氣得渾身顫抖,她就不明白,為何芸香會如此這般看好蔣安。
“芸香,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不許再與蔣安接觸,否則你就離開我身邊!”
話音落下,蘇婉直接氣呼呼的抬腳徑直離開。
但令蘇婉沒想到的卻是,芸香並沒有就此罷休。
反而快步追上前,急切的拉著蘇婉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這一刻,聞言的蘇婉神情一僵,眼裡閃過一抹糾結後說了一句話。
“好,我去見他!”
……
另一邊的房間裡。
秦震走進屋,上下打量了一下秦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樣子是快痊愈了!”
這幾日他並沒有來看秦陽,但他也並沒有清閒。
起早貪晚的出入大理寺和刑部,就是想要挖出那個幕後之人。
可惜,在僅有的線索之下,那些人卻像是從未出現過。
為此文武帝更是大發雷霆的將大理寺和刑部痛斥了一番。
“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不會是找到幕後之人了吧?”
秦陽吃著鹵牛肉嘴裡嘟嚷的說著。
“根據大理寺和刑部的調查後得出的結論隱隱指向了燕國。”
秦震麵色平靜,但他卻是第一個不相信這個結果。
燕國地處東北,與大乾和匈奴接壤。
雖不是互相交好,但也不至於這般精心籌劃的對付秦陽這個外界傳言的紈絝。
“胡扯!”
秦陽譏諷一笑的繼續說道:“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就是一群酒囊飯袋!”
幕後之人是誰,秦陽雖沒有去調查,但心中多少有點數。
除了蕭海青那王八蛋還能是誰?
剛與他見麵,後腳就遭遇埋伏襲擊。
雖然看似巧合,但在秦陽看來,越巧合的事情就越是精心謀劃。
“臭小子,說說吧,你的計劃是什麼?”
秦震目光直視自己這個孫子。
心中最大的疑惑也終於即將揭開真相。
“計劃?”
“什麼計劃?”
“我一個紈絝能有什麼計劃!”
秦陽的腦袋像是撥浪鼓一般搖著。
“嗤!”
秦震冷笑連連,隨即不輕不重的問道:“那你就說說,為什麼要裝紈絝騙人?”
聞言的秦陽也並不意外。
當他讓雙喜告訴老爺子可委屈不可大鬨之時,就知道老爺子會看穿他了。
“爺爺,功高震主,我想活下去!”
極為簡短的一句話,卻猶如晴天霹靂般在秦震的耳邊炸響。
“我秦家為大乾拋頭顱灑熱血,換來的是什麼?是我們一老一小?是皇帝的忌憚?若我是一個青年才俊,恐怕大乾早就沒有什麼鎮北侯府了!”
秦陽擲地有聲的話,在秦震的心裡掀起滔天巨浪。
他沒想到,秦陽會那般有先見的看見這一切。
但同時,他的心裡卻也在滴血。
秦家的忠誠,讓秦家幾乎滿門俱滅,但偏偏所謂的忠誠卻在皇帝的眼裡十分廉價。
想到這裡,秦震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秦陽。
“說吧,你準備怎麼做?”
聞言的秦陽目光深邃的看向老爺子,從嘴裡說出了一句話。
“低調求發展,高築牆、廣屯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