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寧安向來是個不肯示弱的。
如今見周恒強硬,不僅沒有半分要退的意思,反倒是僵住了。
不過,她也的確是瞧不上那周恒。
就算是周恒能接住她的鞭子又如何?
她方才也沒有用上靈力,周恒若是天賦異稟,能接住也不奇怪。
而今她是金丹期,不欺負人,不動這個靈力。
“我勸你,冷靜些。”
周恒手裡麵盤著蛇鞭,看著鄧寧安若隱若現的波濤,眼神漸熱。
鄧寧安的長相並不差,真要是說起來,恐怕比起那縹緲神女也是不分伯仲。
不過那長相,的確是與縹緲仙宗的冷清不符,火辣豔色得多。
自然也就勾人得多。
“冷靜什麼?你壞了我的好事,我能饒了你?!”
鄧寧安與周恒相互僵持,牽扯之間,身上的衣物不知道被拉扯崩裂了多少,裡頭粉色的布料被勒在圓潤之處,撐得滿滿當當。
“橫啊。”
周恒嗤笑。
隨後便用力地拉拽著那鞭子。
一瞬,鄧寧安的身體就朝著周恒的方向倒過去。
她臉上閃過惱火,單手就抽出了藏在腰間的匕首,朝著周恒直勾勾的紮過去。
周恒一手扯著鞭子,另一手便將人的手製住,讓這人跌坐在身上。
霎時芳香傳來。
悠悠地朝著周恒鼻子裡麵鑽。
那身上貼著周恒,軟綿綿地因著怒火起伏,在周恒的身上來回劃過。
“你?!”
鄧寧安沒想過自己會失手,手上的匕首被周恒徑直打落,鳳眼裡麵怒火更甚。
“是個有脾氣的,就是用錯了地方。”
周恒手指掐著她的柔荑,留下了幾道淤青痕跡,眼睛朝著溝壑裡頭一瞅,可謂是深不見底。
“你往哪看?!”
鄧寧安麵色更怒,身體大力掙紮起來。
水蛇般的身軀在周恒的懷中磨蹭。
她原本沒打算用真力,可沒過一會,就感覺到了周恒藏在身上的武器,硬邦邦地抵擋著她柔軟的命門。
若是周恒真的用上這武器,她這輩子不就完了嗎?!
“你若是再不放開我,就彆怪我不客氣!”
周恒感受著這女人的性子,冷笑:“你能怎麼不客氣?”
“我一個金丹期,怕是動起手來,你承不住。”
雖說那武器駭人,但想著自己和周恒之間的差距,情緒也便這般冷靜下來,冷眼瞅著周恒。
身上的衣服半解,她也不遮不掩,雪白的花色映襯得更好看。
“再說,我也不怕你。”
鄧寧安撇了撇嘴:“我是掌門之女,你要是想在宗門待下去,就得好好伺候我。”
若不是兩隻手都被周恒製住,她就得把巴掌往周恒臉上忽。
鄧豪的女兒?
周恒挑了挑眉。
他算是明白這女人是從哪來的了。
鄧豪什麼意思,周恒也看得明白。
這些年來,多少人想要在周恒的麵前自薦枕席,又想要送女兒給他。
這種事情,他早就習慣了。
但是今個這鄧寧安,的確合他的胃口。
鄧豪這次這事情,辦得還算不錯。
“你既然來了,就沒問你老爹,我是什麼人?”
周恒放開一隻手,淡定掐起鄧寧安水嫩的肌膚。
大的小的,可都被周恒一手托起來。
鄧寧安頓時羞紅了臉,當即也顧不得自己遠比周恒靈力高深,身上靈力儘出,可是動了真格。
然而,那靈力一出,落在周恒的身上。
卻猶如蜉蝣撼樹。
根本碰不得周恒分毫!
鄧寧安頓時瞪圓眼,錯愕驚恐地看著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