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掌門和長老的異獸,怎麼會和俺們關在一塊,俺就是看你長得瘦,想嚇唬嚇唬你…”
天雷虎兩條腿咯嘣就跪了下來。
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在這一圈異獸裡頭,也就隻有他是築基期大圓滿,他平時橫慣了,一時間見了生人也沒收住。
要是早看出來周恒這般有本事,他打死也不敢在這作威作福的啊。
“那你早說不就完事了嗎?”
周恒沒好氣地將天雷虎踹翻過去。
這不純粹浪費時間。
天雷虎現在可是半點怒氣都沒有,被踹了一腳,還火速地爬了過來,那張滿是毛的老虎臉,硬生生看出來幾分諂媚。
“大哥,您這是要去找掌門那頭異獸的麻煩,對吧?”
周恒瞅了他一眼。
天雷虎立刻順杆往上爬:“我給您帶路,我和那東西有仇,我保準給您把路帶順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地兒,周恒也就沒有用人的必要,轉頭就把這糾糾纏纏的天雷虎鎖了回去。
深夜,異獸苑的深處傳來一陣鬼哭狼嚎。
次日一大早,禦獸堂的弟子前來的時候,後頭那單獨的小院裡頭,橫七豎八地躺著異獸,各個臉上連塊好皮都沒有。
這是遭了什麼惡賊了!
一時間,整個淩霄宗上下流言紛紛。
不光是禦獸堂遭了難,連高長老的弟子也沒逃過,渾身上下被扒了個精光,周身全是傷痕,赤裸裸地掛在最高的樹乾上。
周遭還不知道被誰設下了陣法。
導致白池被人掛了整整一天,才終於被人解開陣法放了下來。
也彆說是附近山峰的人了,就連一些外門弟子都悄悄地溜進來看了個熱鬨。
“那個白池啊,嘖嘖嘖。”
幾個弟子湊在一塊,彼此交換了個眼神,手上比劃著動作。
“就那麼丁點大,也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他那些女人。”
說到這,眾人便忍不住哄笑起來。
咻!
背後傳來一聲疾速,直接將眾人掀翻在地!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敢不敢當著我的麵,再說一遍!”
白池目眥欲裂,死死地盯著眾人。
這背後說人,碰巧正主來了,這正主他們還得罪不起,誰還敢說話,各個就跟鵪鶉似的,縮著脖子也不敢吱聲。
白池倒是想大發脾氣,將麵前這群人攆出淩霄宗。
但這裡畢竟是淩霄宗,白池還真就沒這個能耐。
“還愣著做什麼!都滾!”
白木站在白池的身側,冷聲說道:“還站在這兒,是等死嗎!”
眾人巴不得快步離開,一路飛奔溜走。
至於離開後私底下,是不是會嘲諷一番,白池自然不得而知。
但是想想看都知道。
現在整個淩霄宗上上下下,哪個不笑話他和高長老的。
作為長老,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了自己的弟子,還裸著倒掛在山峰頂端下不來。
高明的臉也是被打得啪啪響。
“堂弟……”白木站在白池的身側,張口想要安慰一二。
白池卻猛地將他的手拍開。
“一定是周恒那個賤民!一定是!”
他雙目赤紅,不住地在原地踱步,臉上的神態幾欲瘋癲。
“除了他不會有彆人!!”
白木倒是也起過這方麵的疑心,但聞言也是有些猶疑不定:“周恒哪裡有這能耐啊。”
“他會妖術!!”白池抓住白木的領口,眼神憤恨:“你忘記了嗎,他一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