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冷冽的低喝如同九幽寒風瞬間凍結了閣樓內旖旎的春色。
星月和小苗兩人嬌軀猛地一顫，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在這一聲嗬斥下瞬間土崩瓦解。
僵在原地，臉上的紅暈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觸目驚心的慘白。
“公，公子....”星月的聲音帶著哭腔，抖得不成樣子，本能地想去撿地上的薄紗遮掩可又不敢。
“穿好衣服，下去！”
葉空的聲音再次響起，甚至連眼睛都未曾睜開。
那份漠然，比任何怒火都更讓兩人感到恐懼與羞辱。
兩人腦中一片空白，隻剩下這句話在回蕩。
就像做壞事被當場抓了個現行一樣，慌亂地抓起地上的衣裙。
甚至都來不及穿戴整齊便連滾帶爬地逃下了樓。
腳步聲淩亂而倉皇，充滿了狼狽。
直到樓下徹底沒了動靜，葉空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眸中一片清明，帶著幾分無奈，‘這兩個丫頭，膽子倒是不小。’
其實在她們躡手躡腳踏上樓梯的那一刻。
自己就已經察覺到了。
以自己如今的修為，方圓數丈內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自己的感知。
本以為她們隻是想趁著自己熟睡，耍些小手段。
或許是想更近一步地服侍，博取些好感。
卻萬萬沒想到，她們的打算竟是如此的.....
直接！
葉空揉了揉眉心，又在床上靜坐了片刻。
這才起身下樓。
一樓的廳堂內。
星月和小苗正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低著頭。
身上的衣裙雖然已經穿好，卻依舊能看出方才的慌亂，發髻也有些散亂。
聽到下樓的腳步聲，兩人嬌軀又是一顫。
當看到葉空平靜地走下來時，兩人的臉頰“唰”地一下又紅透了。
仿佛能滴出血來，羞愧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公，公子....”小苗鼓起勇氣，聲音細若蚊蚋，“我，我們不是那樣的人...”
“我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葉空看著她們，語氣平靜。
星月猛地抬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公子，求您不要誤會！”
“我們隻是想....想更好地服侍您，並沒有...”
“並沒有...其他的心思。”
這話說得，她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葉空更是頭疼不已，論年紀，他們都是同齡人。
怎麼都想不到她們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來，且還好意思說？
直接抬起手打斷了她們語無倫次的辯解。
表麵上故作嚴肅地道：“我一心向武，對男女之事並無半分興趣。”
“今日之事，念在你們初犯，我不予追究。”
頓了頓，葉空的目光掃過兩人，加重了語氣：“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