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安走上前去,與方證大師對視著,眼中劍意毫不掩飾,恐怖的威壓降臨整個大殿,除了李莫愁,靜慧,以及方證大師以外其他人皆是被這股恐怖的威壓壓得跪在地上。
方證大師的額頭上也是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但他仍然絲毫未動“李施主是在試探老衲?”
李心安展開雙臂“不夠明顯嗎?”
李心安收回威壓,滿意的看著方證大師“你很不錯,可以上山!”
方證大師對李心安行了一個佛禮“老衲也正有此意,待此間事了,老衲便會上山,勞煩李施主走這一趟了!”
李心安鄭重的回了一個禮“有勞大師了!”
對於願意放下一切前去鎮守仙門的人,李心安都很是尊重,畢竟這是個人意願,誰願意上去就上去,不願意李心安也不會為難,就如同之前的東方不敗。
“哈哈哈哈,上山,上什麼山,不知道老夫有沒有這個榮幸能上山啊?”
隻聽大殿之外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眾人望去,隻見任我行和任盈盈二人緩緩走入大殿。
五嶽劍派的弟子也是讓出了一條路,畢竟能在這裡插上話的可都是大佬,不是他們這些小角色可以攔的。
左冷禪等人見到來人,當即心中一震“任我行!”
“見過李先生!”
任我行沒有理會左冷禪等人,直接來到李心安麵前行了一禮,李心安點了點頭,隨後帶著李莫愁和靜慧一起走到一旁的座椅上繼續坐著。
“你們自己的恩怨自己解決,我就看看不說話!”
李心安這句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你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我不會插手,不會幫任何人。
嶽不群此刻剛緩上來一口氣,聽到李心安的話,很是不屑道“邪魔歪道!”
李心安看著嶽不群道“今天我給方證大師一個麵子,他日再取你性命……不!恐怕不用我出手,你自己就會先死了!”
李心安看出了嶽不群的情況,他不知道練了什麼武功,但是內力不足,又不走正歸路,因此劍氣聚集於體內隱脈,若是再練下去,必定爆體而亡。
嶽不群剛想說什麼,卻被寧中則拉住,這才沒有說出口,隻得冷哼一聲。
任我行見狀,望向嶽不群道“你得罪了李先生?”
“是又如何?”
“哈哈哈哈,你可知我平生最為敬佩的四個人是誰?”
任我行望著在場眾人,緩緩道來“我此生最為敬佩的人有四個,這一個是方證大師,一個是東方不敗,另一個乃是華山派的高人!”
嶽不群聞言,也是有些傲嬌的抬起頭,盯著任我行。
寧中則見狀,出言道“你不用出言挑撥,這對我們沒用!”
“哈哈哈哈,你想多了,他嶽不群就是再練上三十年,老夫可能會敬佩他一點點,老夫敬佩的乃是風清揚,他的劍法也是當世一絕!”
隨後任我行望向李心安“這四人中我最為敬佩的乃是李先生,他的劍法當真是舉世無敵,就算你們五嶽劍派全部加到一起,也不及李先生半根指頭!”
幾人聞言也是麵麵相覷,他們想反駁,可又怕到時候李心安約戰他們五嶽劍派,到時候要是打過了還好說,要是打不過,那就是真的丟臉了!
左冷禪上前一步道“哼!任我行,你不必激起我們之間的矛盾,你殺了定逸師太,今日斷然無法安然離去!”
“左掌門誤會了,我剛剛到,可沒殺那老尼姑,而且我說這些不是為了挑撥離間,隻是在告訴你們,得罪了李先生就是得罪我任我行,當年你敗於我,今日,我還要在這裡再敗你一次!”
此刻已經是劍拔弩張,裝雙方就差拔劍了!
李心安在一旁看的也是有趣,這群人各懷鬼胎,演的一出好戲,這可比那些山川美景好看得多了!
任我行見左冷禪等人要一擁而上,也是不屑道“怎麼,想要一擁而上,還是單打獨鬥啊,隻管來,老夫接了便是!”
此話一出,就算五嶽劍派的人再不要臉,也不會再一擁而上了。
任我行見目的達到,於是提出建議道“不如我們來一場比鬥,三局兩勝,任何!”
“好,那便三局兩勝!”左冷禪一口便答應了下來,畢竟對方隻有兩個人,而自己這邊卻有五個人,這是穩贏的局。
“好啊,我最為很是敬佩方證大師,便讓我先跟大師比試一番!”任我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知道方證大師在江湖上的威望,若是能戰勝他,自己的名聲必定會更上一層樓。
方證大師聞言,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禪杖交給一旁的弟子,然後緩緩向前走了兩步。他的步伐穩健,每一步都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禪意,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阿彌陀佛!”方證大師雙手合十,口中念起佛號,聲音低沉而莊嚴,仿佛整個大殿都被這股佛音所籠罩。
任我行見狀,心中暗叫一聲“好”,他知道方證大師這是在以佛門正宗的內力來對抗自己的吸星大法。他運起全身功力,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一般,直直地攻向方證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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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證大師見狀,不敢有絲毫大意,他雙掌齊運,內力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與任我行的掌力在空中轟然相撞。兩股強大的內力相互激蕩,發出陣陣雷鳴般的巨響,整個大殿都似乎在微微顫抖。
二人皆是有所收斂,畢竟這大殿可是朝廷花了大價錢建造的,誰也不想因為這場比試而得罪朝廷。然而,儘管他們都已經儘量控製自己的內力,但那金色與紫色的內力在大殿之中依然不斷閃爍,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般耀眼奪目。
強大的罡風四散而來,如同一股股狂暴的旋風,將眾人吹得連連後退。有些人甚至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但他們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場中的二人,這場驚心動魄的比試讓他們看得如癡如醉。
漸漸的,任我行開始顯露疲態,反觀方證大師,依然精力飽滿,本來任我行在境界上就吃了虧,再加上吸星大法的副作用,他根本不是方證大師的對手。
任我行見情況不妙,轉眼就望見了在一旁看戲的餘滄海,隨後心生一計,以一掌逼退方證大師,接著抓向餘滄海。
方證大師見狀,急忙上前擋招,卻不曾想任我的的左手猛然向著方證大師腰部攻去,這一掌下去,方證大師必然身受重傷。
然而最後這一掌並沒有落下,而是被一隻手抓住。
李心安站在二人中間,臉上看不出喜怒的對著眾人道“這局平局,方證大師不可受傷,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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