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照亮了童戰和龍博的身影。他們兩人整理好衣冠,一同前往胥門主的院子。
胥門主熱情地迎接了他們,臉上洋溢著笑容。童戰和龍博恭敬地向胥門主行禮,然後龍博開口說道:“胥門主,此次尹莊主特意拜托我們前來,是因為他覺得與鳳小姐相處得頗為融洽。然而,由於先夫人離世未滿一年,此時迎娶新人似乎有些不妥。”
龍博頓了頓,接著說道:“所以,還望胥門主能夠多多包涵,多多擔待……”這正是他們此次登門拜訪的目的,也是之前與尹天奇商議好的。
胥門主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他對尹莊主的癡情早有耳聞,如今親耳聽到龍博的話,心中更是對尹莊主增添了幾分敬意。“哈哈……這是自然,這是自然!尹莊主的深情厚意,我等自然是知曉的。”
就在這時,胥夫人突然插話道:“隻是,我們家姑娘這樣無名無分地住在禦劍山莊,若是傳揚出去,恐怕對她的名聲也不好聽啊。”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似乎真的很在意鳳小姐的聲譽。
胥門主聽了夫人的話,略作思考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覺得夫人說得很有道理,不禁對她的聰慧和見識感到欽佩。
“夫人所言極是,確實如此。”胥門主說道,“那依夫人之見,該當如何呢?”他轉頭看向胥夫人,眼中透露出一絲期待,似乎在等待她給出一個好的建議。
胥夫人沉思片刻,然後緩緩說道:“要不,先定親吧。這樣可以讓雙方都有一個明確的意向,也能給彼此一些時間去了解對方。”
胥門主聽了夫人的話,覺得這個提議不錯。他點了點頭,說道:“夫人的想法很周全。不過,也不知道尹莊主什麼意見。”
於是,胥門主轉頭看向童族長和龍莊主,問道:“童族長,龍莊主,你們看這樣如何呢?”
童族長和龍莊主對視一眼,然後紛紛表示:“我們不懂這些,但是我想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他們雖然對這種事情不太了解,但既然胥門主和胥夫人都認為這樣可行,他們自然也不會有太多異議。
好……哈哈。我今日心情愉悅至極,來人呐!咦,我之前不是吩咐過讓無憂先生前來見見童族長和龍莊主他們嗎?這都已經到這個時辰了,他怎麼還沒有到呢?
胥門主滿臉疑惑地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趕忙轉頭詢問站在一旁的下人。
“回門主的話,已經派人去請了。隻是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下人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正說著話呢,隻見一個人急匆匆地小跑過來。
“門主!”那人跑到門主麵前,氣喘籲籲地喊道。
“怎麼回事?先生為何至今仍未現身?”胥門主見狀,臉色一沉,連忙問道。
那人趕忙對著胥門主行了個禮,然後解釋道:“門主,無憂先生之前所受的傷尚未痊愈,所以他說今日無法前來了。”
“哦……”胥門主聞言,恍然大悟,“瞧我這記性,竟然把這一茬給忘了。”
他有些歉意地看了看童族長和龍莊主,笑著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這無憂先生,想必二位還未曾見過吧?此乃我霸刀門的大才啊!我霸刀門近年來之所以能夠發展如此迅猛,全賴有他的功勞呢。本來還想著今日能介紹你們認識一下,誰承想會如此不巧。”
接下來胥門主給他們講無憂先生,誇個不停……,哎呀,上一次先生從禦劍山莊歸來之際,途中不幸遭遇仇家伏擊。經過一場激烈的廝殺,先生雖然成功擊退敵人,但自己也負傷在身。不僅如此,跟隨先生一同出行的我門下幾名護衛,也在這場惡戰中受傷不輕。
童戰和龍博聽聞此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之前無憂先生身上的傷勢竟是由此而來。
用過晚飯後,童戰和龍博便向胥門主辭彆。三人離開霸刀門時,時間已經有些晚了,於是他們決定在野外露宿一晚。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童戰、龍博與鐵風圍坐在篝火旁,談論著無憂先生的事情。
鐵風突然插話道:“龍莊主,屬下上次在禦劍山莊見到的無憂先生,與您二位此刻所描述的似乎有些不同。”
童戰聞言,頓時來了興致,連忙追問:“哦?那你說說他之前是什麼樣的。”
鐵風回憶起上次見到無憂先生的情景,仔細地思索了一番,然後說道:“就上次,他來禦劍山莊的時候,感覺他非常有禮貌,而且……怎麼說呢,給人一種很有書生氣的感覺,就像莊主以前交往的那個秀才一樣。”
童戰聽後,不禁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怎麼可能?我昨晚麵對的完全是個江湖高手啊!他的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江湖氣息,你說的這完全是兩個人嘛!”
鐵風也有些疑惑,撓了撓頭,說:“這……我也不太確定,也許是我看錯了吧。不過,會不會有一個是假的呢?”
龍博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童戰和鐵風,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龍博突然開口問道:“等等……鐵風,你剛剛說的書生氣,你確定嗎?”
鐵風被龍博的問題問得有些發愣,他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啊……屬下也不敢肯定,隻是感覺他有那麼一點書生氣,也許不是呢。龍莊主,您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那一定是你感覺錯了。童戰漫不經心地隨口說道,他的語氣顯得有些不以為意,似乎並不認為這件事情有多麼重要。
然而,龍博卻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不……你沒錯。”他的目光落在童戰身上,透露出一種堅定和肯定。
童戰不禁感到有些疑惑,他看著龍博,問道:“哥……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顯然對龍博的說法感到困惑。
龍博沉思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或許就是書生氣吧。”他的眉頭微皺,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我想起來了,昨晚你和無憂離開院子後,我悄悄去屋裡查看過,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童戰的眼睛一亮,連忙問道:“那也沒什麼啊,說明無憂很謹慎,怎麼就和書生有關了?”
龍博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但是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我一直沒想通。無憂的衣櫃裡,有一件儒生袍。”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似乎對這件事情感到十分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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