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目不轉睛地盯著陶巔的字跡,等看完了趕快站起來,打開門地對著外麵張望了半天,這才又急忙地返回到了座位上,剛坐下,便也用茶水在桌麵寫到:“300文一斤?”
陶巔也不囉嗦:“行,50斤鹽,15兩成交,給我一些碎銀,其他都用銀錠。另外,不知道你敢不敢要,我這裡還有幾百斤如此的精鹽。”
老板聽完以後,用專注的眼神盯著陶巔看了一會兒,這才長舒一口氣地在桌上寫道:“不知有幾百斤?”
陶巔順手寫道:“你想要幾百斤?”
老板麵現愁容,皺著眉頭地思考了半天,又開始動手寫:“想多要,不知小哥口風嚴否?”
陶巔不以為意地笑了一下,掏出一條棉巾將桌上的水漬全部擦去,複又動手寫到:“對天發誓,死也不會連累掌櫃。1000斤收你200兩。”
那掌櫃地審視了一會兒陶巔,繼而輕輕一拍桌案,乾脆利落地落字道:“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陶巔探出身子對老板耳語道:“200兩銀給我換成金錠,見錢付貨。”那掌櫃也毫不猶豫,搬開牆角旁邊的一個櫃子,陶巔一見,立刻轉身背對著掌櫃避嫌。
掌櫃窸窸窣窣地在後麵掏了一會兒,這才拎著一個沉甸甸地袋子,撐開袋口給陶巔看了一下,陶巔也不猶豫,帶著掌櫃走出雜貨鋪,掌櫃的還推著一個很大的木頭推車。
七拐八拐到了一處地方,陶巔掀開一處無人小巷裡堆積的雜物,露出了裡麵的略鼓的牛皮紙袋。
掌櫃的一見立刻上手拿鹽袋掂量了一下,點點頭,又將餘下的鹽袋全都掂量了一下。
陶巔笑了,再次對他耳語道:“放心吧,隻多不少。”
掌櫃地還有點兒猶豫地將聲音壓到最低問陶巔:“小哥,你真的能守口如瓶?”
陶巔伸出兩個手指向天說道:“千真萬確,你以為我想找死?一根繩上得螞蚱,咱倆能跑得了誰?”
掌櫃地聽到這裡,這才稍微放下心地開始與陶巔一起往推車上裝貨。
陶巔選的這處放鹽點位置非常好,兩人來回折騰好幾次,都沒有被人發現。
等搬完這些精鹽以後,老板望著裡層白色的紙袋又有些懵逼了。他靠近陶巔耳語地問道:“這是什麼?”
陶巔回語道:“絕好霜花糖。”說罷打開一袋白糖讓老板嘗。
老板看了半天,又嘗了一下,馬上雙眼放出精光地點點頭:“怎麼賣?”
陶巔小聲道:“150文一斤,共500斤。如果想要以後還有。”
因為這個世界中糖也是受管製的,所以老板心虛地左右看了又看,這才下定決心地說道:“走!和我回去拿錢!”
又是一番來回折騰以後,陶巔把手頭的白糖也全賣了出去。
剛才從彆處拿到的鹽糖隻不過是做個樣品而用。多出來的鹽糖全都是從係統那裡花費魂力值買來的。係統放貨的時候還冷著臉地與他說:“幸虧我還能參與到萬界交易係統,否則你這個垃圾今天就算是死定了!”
陶巔嬉皮笑臉道:“哎呀,我的劈股還不想死,怎麼就死定了?”
弄得係統不想再搭理他一點。
薅完了這一家的羊毛以後。
陶巔又依法找到了另幾家雜貨鋪。不大不小的鋪子,老板們都想做個翻身的賺錢人。
走出最後一家雜貨鋪,陶巔誌得意滿地拍了拍身上的不存在的灰塵。轉眼看了一下空間中的50兩金子,哼著小曲地將罪惡的手伸向了全城最大的一家酒樓。
換了一身水藍色的錦繡華服,陶巔走入到那家名為“飲川樓”的大酒樓。
這家酒樓一半是酒類專賣店,一半是開門待客的飲酒之處。
陶巔對著迎來還沒來得及開口的小二道:“我有美酒萬斤,想找掌櫃的談生意。”
小二一下就被這個“萬斤”給砸暈了。撓著腦袋呆立在那裡不出聲,而陶巔則越過他直接向著正在櫃台裡忙碌的掌櫃走了過去。
掌櫃的雖然很忙,但還是將這邊的聲音聽了一耳朵。
他一轉頭的功夫,陶巔就將一個的淡藍魚鱗紋的小瓷瓶放在了櫃台之上,他一伸手:“掌櫃的,我有好酒相與您談談生意。”
老板疑惑地伸手接過那個小瓷瓶,拔開塞子,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又倒出一些在一旁的空茶盞裡搖了搖看顏色。
還沒等他喝,一種梨花的馥鬱香氣便沁人心脾地鑽入了他的五臟六腑裡。
老板眼睛微微一亮,將茶盞裡的酒緩慢地倒入到了口中。
嗯!!!綿軟柔和,醇厚甘冽,尤其是這股讓人魂魄飄逸的梨花香氣真可謂是繞梁三日,久久不散,好酒!好酒!!
本來還想去品嘗一番,但老板還是忍住了自己豪飲的衝動,趕快打開陶巔又放在旁邊的另4隻酒瓶,連嗅帶嘗了起來。
陶巔一直盯著老板驚喜連連的目光,直到這酒的生意他是勢在必得了。
怎麼說呢,係統出品的,必為精品。一屆凡人而已,哪兒能理解還有造物天成的這一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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