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兒,陶巔就發現了,這攘香苑就是個達官貴人們聚會的大廳。因為這裡麵坐著的公子老爺們,沒有一個不是衣著華麗,氣宇軒昂,目蘊精光的。
許多丫鬟、下人端著各種盛滿瓜果蜜餞、小食佳肴、酒壇酒盞地來往穿梭於大堂之中。大堂中還不時地爆發出一陣陣的朗朗吟詩聲與喝彩大笑聲。
好熱鬨啊,看起來裡麵好像是正在舉行著什麼歡樂的聚會。
嗯,走,看看熱鬨去。
陶巔對著係統說:“飯桶,給我化個妝,把我這能閃瞎他們狗眼的絕世容顏給遮蓋住一二,對了,你用魂力值繼續給我長高長壯啊。”
“我去你嗶嗶的,你不知道你魂力值就剩3點了?還在這兒跟我裝大瓣蒜。自己弄去吧。”係統適時地表演了一個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絕情橋段。
“罵我是不是?嗯,行,賬我給你記著了啊。你等著的飯桶。”陶巔也不生氣。
跳下廊簷,尋到了一個托盤,在空間裡尋了幾樣水果放在上麵,便隨著幾個打扮光鮮靚麗的女子走入了滿溢明燭光耀的大廳之中。
進去以後,陶巔找了個相對幽暗的角落,大模大樣地坐下觀看起了大堂之內的風景來。
此時的攘香苑裡,一群身著讓人眼花繚亂華麗錦緞衣裳的貴人,正三個一群五個一夥,談笑風生地坐在豪華內斂的名貴桌案前,全都盯著大廳前方的一處花台看著。
陶巔早就注意到了此時的花台之上正有一個美嬌娘,身著一身淡雅至極的粉色衣衫,風情萬種地盯著一位正在懸掛的宣紙上題詩的貴公子。
待到這公子題完詩句後,這粉衫女子千嬌百媚地誇讚了好一會兒那位公子,這才又嬌滴滴地執起筆,在重新換上的一幅宣紙上筆走龍蛇起來。
哦,這是,正在賽詩?陶巔看著丫鬟們將兩人已經寫好的兩首詩高懸在了花台之上,於心裡麵默念了一遍那兩首詩後,便索然無味地往口中扔了兩個空間出產的無核葡萄。
哦~~~甜,好踏馬的甜。比台上那粉衣女人甜多了。
正當陶巔覺得是百無聊賴的時候,台底下卻響起了陣陣雷鳴的喝彩之聲,繼而還有人站起來施禮後,高聲大氣地點評著這兩首詩。
陶巔嚼著葡萄,左看右看,滿眼看見的全都是台下台上之人對這位粉衫女子的愛慕與讚美之情。
我擦勒個擦……碼的我是不是跑錯片場了?這裡應該是古詩詞大男主大放異彩的地方吧?嗬嗬,放光彩?除了拾人牙慧,抄襲古人他們還會做個什麼?
這地方應該更適合蘇瓁那種騷包。
而在下?在下可隻是個隻善伐的人啊。
“你善個屁你善?讓你殺幾個人,還磨磨唧唧的,要不是我在後麵一直推著你上,你現在可能連個蛐蛐都沒殺一隻呢。”嘴欠的係統又控製不住自己地開了口。
“怎麼哪兒都有你呢?哪兒就顯到你菊花殘了?老子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用得著你仨鼻子眼兒地多出那口臭氣?”陶巔狠狠地用神魂啐了一口係統。
“哼!”係統不說話了。
大堂中,一群達官貴人還在興高采烈的泡著娘們兒,都想用自己那掐吧掐吧不到二兩重的文采來求得與某花魁的共度良宵,這就真的很無趣。
花魁?嗬嗬,這花魁輪文采論長相,怎麼論她也不如我啊,而我又為什麼要給一個不如我的女人花那個冤枉錢?
她要是花魁的話,那我就是花妖了。
哎?不過聽說這個小花魁也是個準花魁,真正的大佬級彆人物隻有一個,還是在樓上靜坐不見客的。
屁的不見客,屁的靠文采才能上樓?還不是權勢和金子沒到位嗎?
嗬嗬,庸俗,極度的庸俗讓朕感到牙疼。
想到這裡,陶巔伸手從空間裡拿出一隻毛筆來。
“哎?你什麼時候藏了一隻毛筆?”係統突然就警醒了起來。
“你仙壽幾何?莫不是老年癡呆已久?這就是你用來砸我的那一套文房四寶中的一寶。來,大爺給你亂填一首什麼什麼詞。看著。”
說罷。陶巔拿起毛筆來,招來了一旁路過的一個小丫鬟:“哎,娘子。”
“叫誰娘子呢?”那丫鬟一瞪眼。
“彆生氣彆生氣,我給你個發財露臉的機會,我呢,也是個大才子,你彆走,你聽我說,這是1兩銀子,你讓我在你後背上寫下一首詞,你端著盤子給前麵上酒,一定要把我的字儘可能地展示給所有的人看……”
“想出名想失心瘋了吧你?我這衣服怎麼才能值1兩銀子?”那丫鬟還沒等陶巔闡述完就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