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空間雖然好,可是卻不能隨著宿主的意念,隨意地挪動位置。
比如說,就像現在似的,要是空間能帶著自己隨意逃跑該有多好。那就可以避開很多的危險了。
“叮,實現隨念移動空間,每次需要消耗10萬魂力值,且距離不能超過一裡地。”係統幽然地在陶巔的耳邊說了一句。
“滾。”陶巔心情有些不太好。
等了一會兒,又來回觀察了好幾次以後,陶巔終於又露出兩隻眼睛地看了一下,察覺到外界沒有任何危險,他便從空間裡探出了半個身體,繼而是整個的身體。
靜默在了樹冠中半刻鐘,等到下麵僅剩的那個人終於都走光了以後,陶巔這才運起絕世輕功,仿佛靈猿越澗般地跳到了另一株茂密的樹上。
“倒黴,好不容易看中一個能隱蔽的大院,可誰知道它還是官府衙門,聽這些人說,這裡好像是府城的首縣衙門。府城內的縣衙)。而且官府衙門就算了,還攤上了這種禍從天降的是非。碼的。老子心裡就很不爽。”陶巔說著這話的時候,已經借著大樹閃出去了半條街。
殺人!取命!我必須以彆人之血來拯救我自己的不快樂!
七躥八跳的,帶著一腔殺意的陶巔跳到了一所非常幽靜的寺廟之中。本來他還想展示一下自己對神靈尊敬繞道而過的。
可是遠超過狗耳的靈敏聽力讓他聽到了寺廟中不一些同尋常的聲音。
隻聽得一處禪房之內有一個很小的男聲道:“女菩薩,你怎的生的如此的貌美?”
又一個女聲有些驚恐的壓低聲音道:“你是何人?竟敢夤夜至此銀汙?”
“你不是來求子的嗎?我就是來送子的光明使者啊。”
“你彆碰我!滾開!!”
接下來就是不堪入耳的無聊之聲。
哼哼哼哼,陶巔趴在牆頭發出一陣鬼魅般的冷笑。
“你笑個屁?”
“尼瑪!彆總突然在我耳頭邊說話!你想嚇死我啊!”陶巔恨不得兩刀插死這個狗係統。
在這種上頭的殺意的衝撞下,他順著聲音就摸到了那間禪房的門口。悄無聲息地爬入一扇窗裡後,陶巔正好迎麵看到了前麵床上有兩人在撕扯。底下的那個人看起來掙紮得很劇烈。
陶巔將黑色的麵紗蒙好之後,陰影般地潛行到了床邊,看了看床上的形勢,他突然出手一個斷頭台的手法,勒住了那光頭僧人的脖頸,然後將聲音壓得很是沙啞地道:“說,你為什麼在此作惡?不說就把你禿頭給割下來。”
“啊!”那個和尚還想叫,陶巔的短刀已經半刺進了他的後背:“彆逼我再往裡麵紮。”
“我說我說!我們是給求子婦人來送子的!”
“哦?給彆人家的老婆送子??你這是乾了多少回了?”
“我……我數……數不清……”
“你們這裡都有誰乾過這事兒?還有沒有人要來?”陶巔突然有些懶得問了,他現在覺得這禿驢說不說也沒什麼關係了,所以還沒等那禿驢接著說話,他便一下就扭斷了這和尚的脖子。
嫌棄那禿驢還有最後一口氣發聲,陶巔又一腳狠狠踩在這和尚的脖子上,直到這和尚斷氣為止。
“叮咚,宿主到賬魂力值70.”
“什麼?才70?這和尚吃的腦滿腸肥,還貪了那麼多捐贈的錢財,怎麼才值70魂力值?這是誰定的估價?怎麼這麼摳?”陶巔在心裡怒罵著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