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不對我有敵意的時候,咱倆也不是能處得挺好的嗎?所以啊,以後彆再一開口就對我敵意滿滿的了。我記得這種勸導我可不是和你說了一回兩回了。事不過三啊飯桶。”陶巔因為心情好,所以對係統也有了幾分耐心。
“哼。”然而傲嬌的係統還是因為沒能拿捏到陶巔而產生了怨氣。所以他隻是冷漠地回應了一聲鼻音。
“嗯,不錯不錯。”陶巔看著用石頭烤爐批量烤出來的二十個雲朵蛋糕,心情簡直晴朗到了極點。
然而剛拿起一個焦糖蛋香氣撲鼻的蓬軟蛋糕咬了一口,門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同時蘇瓁的聲音也在院中響了起來:“去把陶巔給我叫過來。如果沒在就出去找!”
“是公子!”一個貼身侍衛的聲音麻溜利索地回應著。
“臥槽,是不是我收回來雙刀的那件事讓那姓蘇的不爽了?”陶巔唰地一下將一整塊蛋糕全都壓扁地塞入了口裡,同時嘴裡含含糊糊地問道。
“何止是不爽,他都快不爽死了。你快點兒出去吧,不然他們找不到你就更生氣了。這姓蘇的,現在幾乎都黑化了。快去吧。我說你們這些穿越的,怎麼都這麼能嘚瑟?你就不應該讓彆人看見你更多的能力。俗話說的好,財不露白。你這衰人,遲早得讓人給惦記上。”係統皺著眉地數落了陶巔一番。
陶巔聞言也不廢話,一閃身便重新地躺回到了床上。
“陶巔!隨我去見公子!”貼身侍衛也不敲門,一把推開門,幾步走過來,順手把陶巔拎起來地往蘇瓁的小樓裡拖。
“哎哎哎,鬆開,我長腿了,我會自己走。你給我,鬆開!”陶巔使勁地掙脫了對方的束縛,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抬腿就向著蘇瓁的小樓那邊走了過去。
等來到了麵沉如死水的黑臉蘇瓁麵前後,陶巔望著蘇瓁的那副衰樣兒,差一點兒沒笑出聲兒來。
“憋住了!彆笑!”係統很急地訓斥了他一聲。
陶巔根本沒有理係統,他正了正衣冠,然後對著蘇瓁又開始實施起了那綿綿不絕拂袖禮:“主子吉祥。主子安康。主子吉祥。主子安康……”
“行了。你轉過來,我在這兒呢。我且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地回複於我。說,那兩口寶刀你究竟是從哪裡弄來的?”蘇瓁壓著急躁地沉聲問陶巔道。
“啊?那倆刀啊,那兩口刀是我撿的啊。我在一處有死人的城外之地上撿的,那地方好像是什麼上古的遺跡,破破爛爛的,誰知道那玩意兒是誰掉的?主子吉祥。主子吉祥……”陶巔覺得很上癮地對著蘇瓁重複著讓人頭皮都有些發麻的拂袖禮。
“彆鬨了!你還撿到了什麼?”蘇瓁不耐煩地伸手一推陶巔道。
“我沒鬨啊,我要給主子見禮,您是我主子,您是……”
“我是你主子!你接著說!!!”
“哦,我就撿到那兩把大的了。當時有一夥人站在那裡,他們手裡還有好刀就是不讓我撿。”陶巔有些癡呆地望著蘇瓁道。
哦?蘇瓁的眉頭不由得緊蹙了起來。
左丞相程淵的兩個兒子最近來鎮南將軍的營地報道,在城外遇刺的事情蘇瓁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而且蘇瓁還有意想讓這兩人與陶巔相認。
可是陶巔這樣一說,那這兩口寶刀……不會是來自於程家的吧……
畢竟這程老賊貪汙斂財了這麼多年,家中能有如此的寶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不過蘇瓁轉念一想,既然這寶兵刃是程老賊的,那麼失去了它們就等於是沒占到程老賊的便宜,這事兒,這事兒想起來就讓人恨得牙根兒直癢癢!
難道是程家的那兩個狗崽子派高手來取走這兩柄寶刃的?還是另有緣由與蹊蹺?
心煩意亂地蘇瓁帶著看陶巔也不順眼了起來,他額角青筋一跳,對著陶巔就訓斥道:“看見主子回來還不趕快給主子做飯去!”
“是。主子您吉祥,主子您吉光返照。”陶巔覺得很好玩地轉身一邊行禮,一邊走出了這座小樓。
“鳴蜩。去查查那兩個姓程的底細,著重打探他們在程家裡的地位,與此次前來的目的,還有就是他們手裡還有沒有如此的寶刃。有什麼蛛絲馬跡都趕快來通稟於我。”蘇瓁陰沉著臉地吩咐手下道。
“是公子!”鳴蜩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