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望著帳篷的粗糙頂部。陶巔的眼睛越來越睜不開,及至十幾秒以後,他連被子都沒蓋地就已經睡死了過去。
本來陶巔以為自己能睡得死去活來,不到第二天中午都醒不過來。可誰知道,這夢還沒做穩,剛才安排他入寢賬的那個李幌就來了。
這小子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一眼就看到了睡得四仰八叉,連被子都沒蓋的陶巔。走過來他粗魯地搖晃陶巔的胳膊:“起來,起……”
“噌!”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和一張毫無表情的疤痕俊臉定格在了李幌的麵前。
雖然誰都沒有動,但李幌身上的冷汗卻噴泉般地一個勁兒往外冒。
“吾夢中好殺人;凡吾睡著之時,汝等切勿近矣。”陶巔盯著他,幽幽地吐出來了一句曹賊提防下人的經典名言來。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我們打將軍讓我來帶你去寨門那裡候命。將軍說了,你還得隨著昭將軍一起去趟烏峰寨。”李幌汗涔涔地且毫無底氣地告知道。
“嗯。早這麼說不就早得了。來,與我更衣備馬。”陶巔頗有氣勢地收起鋼刀,並把入鞘的刀向地麵臥鋪上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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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幌雖然不願意伺候陶巔,但礙於自己打不過他的這一點,不得已隻好給他遞過來了放在一旁的嶄新戰靴。
陶巔快速地挽起頭發,將發髻捆紮結實,穿好戰袍後,也沒有披掛什麼甲胄,出門牽上自己的馬,便隨著李幌走了一大段路後來到了一個二層寨樓後的草屋之中。
呃,為什麼是草屋而不是那個將軍的什麼帥帳?說實在的,陶巔還想看看傳說中帥帳裡鎏金的帳篷青銅支架呢。還真是慚愧自己不能來回穿越古今,否則前世那些首富算什麼?算爹靴子底踩著的一條小蜈蚣罷了。
被李幌安排在簡陋的草屋內坐定後,陶巔就在那裡開始等祁昭的到來。
因為沒睡夠,為了提提精神,他伸手在空間裡召喚出一個剛成熟的元氣蜜桃。又弄來一段空心草管插入到桃子裡麵攪了攪以後,陶巔便癱著這一張臉,雙手拄在破木桌上地喝桃汁。
沒一會兒,外麵突然就人聲嘈雜了起來。
起初陶巔並沒有在意這種噪音,不過後來有好幾個女聲,越來越大地吵鬨嚎哭起來,同時又有小孩子叫娘的聲音摻雜在其中。
呃,這是軍營裡麵來家屬了?而且這些家屬還都瘋了?
雖然慵懶的情緒被打擾到了,可陶巔還是耷拉著眼皮地待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可舍不得浪費手裡的桃子,你們吵你們的,我自巋然不動。
機械地使勁擠壓著桃子裡的汁液,陶巔自己給自己做著桃子汁。
等到桃汁再也吸不上來的時候,他就想展開桃子皮啃吃一下裡麵剩餘的桃子肉,就在這時,突然一種危機感呼地一下升騰在了陶巔的腦海之中。
想都沒想,陶巔伸手在左太陽穴旁穩穩地一抓,一支攜著金風而來利箭,一下就被他給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這茅草屋的牆很不結實,所以這根箭矢才能夠順利地穿牆而過。
“我你馬……這是誰他馬這麼缺德!不知道這樣鬨是要死人的嗎?老子的狗頭差一點兒就被它射爆的你媽隔壁!”
陶巔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冷著一張臉,謔地一下站起身來,幾步走到草屋的門前,一抬腳便將那破木門給踹飛了出去。
頓時外麵就傳來了一陣被門砸到的嗷嗷呼痛與叫罵之聲。
陶巔冷著臉地大踏步走出草屋,站在外麵運起內力地大喊了一聲:“誰踏馬的不長眼射了老子一箭!!!大清早兒天剛亮的,你抽你馬的羊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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