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巔帶著一行人最終來到了驃騎營的鹿砦之前。
由於每輛牛車都很是龐大,所以離得很遠,他們就已經被營寨了望塔上的人給發現了。
陶巔剛想掏出身份鐵牌來給把守營寨的兵卒看,可那些兵卒卻已經向著他一路小跑過來了,待到來到陶巔馬前後,兵卒笑得很燦爛地道:“呦,十九公子,您怎麼這麼晚回來了?我替您牽著馬吧。”
嗯?
陶巔一下就被他的殷勤給弄懵了。停了停,他從懷中掏出一串銅板扔給了那個兵卒:“嗯,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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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反正想作就作了。
結果那兵卒一接到銅板就更殷勤了:“謝公子謝公子!還要多謝公子賞我們的魚丸和香腸,那簡直就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恨不得一邊吃一邊哭。”
“嗬嗬,怎麼不哭死你?”陶巔讓他給弄笑了,“行了,不用你牽馬。我帶著東西回來的,打開鹿砦讓我進去。”
“好好好,您稍等!”那兵卒拉了旁邊的兵卒一把,幾個兵卒趕快將三叉鹿砦迅速地搬到了一邊兒。
等到青牛拉著的牛車從他們的身邊經過時,那巨大青牛的身高壓迫感,差點兒沒把他們給壓到地底下去。
沒走一會兒,程祥與程辭就帶著手下親兵地出來迎接了過來。
陶巔一見哥哥來了,立刻翻身下馬,走過去笑道:“兄長,我回來了。”
本以為程祥與程辭也會對自己笑。可是兩人都是微皺著眉,表情有些低落地道:“十九,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這麼早?”陶巔細品了一下這句話的滋味。
哦~~~肯定是主營那邊還在想著為難自己。於是他便笑道:“嘿嘿,這不是我想兄長們了嗎。在外麵睡根本就踏實不下來。”
“可是……哎~~~”程祥一臉苦澀地歎了一口氣。
“十九啊,祁帥那邊還在到處找你呢。我們因為說不知道你去哪兒了,就被他抓去後一頓審問。驃騎營被他們翻找無果後,他們就讓我們身為兄長的代你受懲罰,交了500兩罰金不說,還牽走了你送給我們的那兩匹寶馬。
我和你十三兄一人挨了二十鞭子。哎!你彆急!千萬彆再去找他理論!”說到此處,程辭左右看了看,然後拉了已經有些麵目猙獰的陶巔道;“總之事兒就是過去了。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吧。”
“嗬嗬,什麼都沒發生?可能嗎?”陶巔說著這話的時候,那股無形的殺氣已經從他的身上彌散了開來。
“彆,你彆衝動,風兒~~風兒,你聽話,這事兒過去了啊,過去了。噝~~”程祥看見陶巔又要發瘋,趕快上前抱住陶巔,拍著他的後背道:“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因為動作過大,一下就牽扯到了背上的傷口。
陶巔愣了一下,感覺到了程祥瞬間而過的痛苦,他馬上拿出空間裡係統調配好的頂級金創藥,顧不上其他,先拉著程祥進入到了主賬中,不由分說,幫著程祥脫去上衣道:“哥,我這金創藥天下第一,抹上就能好,來我幫你抹,馬上就能好,真的。十哥稍等,我一會兒就給你抹。”
“不用了,哎不用。”程祥和程辭本想說這事兒讓親兵來就行,可是他們根本就拗不過這比牛還強的陶巔。
陶巔帶上塑料手套,動作極輕地給程祥將藥膏塗抹在了後背之上,然後又去幫助程辭塗抹傷口。
抹完了以後,他將空了的瓷瓶“啪!”往地上一摔!叉著腰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艸!王八蛋!!!”
想了想,他從懷裡掏出一把銀票,不由分說地就一下塞到了程祥的手裡,這一把的銀票估計能有個2000多兩。
程祥拿到銀票剛要推辭,陶巔又一把銀票地塞到了程辭的懷裡。開玩笑,自己家的哥哥自己不疼,難道要讓彆人來疼?
陶巔帶著氣地道:“拿著哥~~這些銀票必須都給我花光了。我爹最有錢了。他給我的錢我這輩子都花不完!”
呃……程祥程辭和係統全都沉默了。弟弟,你要不要再想想你什麼時候見過咱們的爹?
但係統卻知道陶巔所說的“爹”應該指的就是自己,於是它還有些感動地道:“乖兒子,你這麼說我心裡就好受多了。這麼多年的心血到底是沒錯付了。”
陶巔:“尼瑪的給老子爬~老子說的是我假想出來的爹。”
係統:“老子就很假啊,你看我連實體都沒有。”
陶巔:“你槽你馬嗶嗶嗶嗶……”
而程祥與程辭沉默了一會兒就想通了。啊哈哈哈,十九這是腦子裡淤血,從小就有病根,所以偶爾說些瘋言瘋語的都是很正常的。你看看他傻的,銀票都一把一把往外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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