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你個狗飯桶,你這假疤瘌弄得是什麼玩意兒這是?怎麼一遇到酸性液體還掉下來了?你到底是靠譜不靠譜?”陶巔一邊在心裡暗罵係統,一邊撿起地上的那條假疤痕。
拎著疤痕臉抽筋地看了看,然後抓過一邊的茶壺,若無其事地將它衝洗乾淨,並從懷中掏出一小瓶膏狀膠體,將這兩道疤痕重新地貼在了臉頰之上。
等到確定疤痕全部貼合在了皮膚上後,陶巔收起瓷瓶,拍了拍手道:“好了,物歸原主了,將軍,咱們剛才說到哪兒了?”
即使聽到了陶巔的問話,祁蒙也是有些不願意開口的。沒有人正沉醉在於夜空中的璀璨星光時,喜歡被人強行喚醒的。
“將軍,您還想要責罰可憐無辜又弱小的我嗎?如果不懲罰的話,那我就要出去準備做事了。怎麼說,我也是舍不得將軍受到一點點的凍的,我不像彆人,我可是隻會心疼將軍的~”陶巔抹茶蛋糕沒吃夠地繼續茶香四溢著。
然而。
這些臭男人。
還真就吃這一套。
祁蒙又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麵無波瀾地揮了揮手:“出去乾活兒吧。”說罷便開始痛恨自己剛才為什麼被陶巔的顏值給震撼到了。
這不應該,這不應該!我就不應該對他有哪怕是一丁點兒的仁慈!正所謂慈不掌兵,義不掌財。下次,程風要是再有錯,我一定要好好地罵罵他!
蕪兒說的對,這程風就是一隻公狐狸。他就是個練過媚術妖法的公狐狸,不然為什麼現在腦子裡滿是他剛才露出真顏時的一舉一動?那些肮臟的畫麵都已經刻在我的腦子裡揮之不去了!趕快來個人把這該死的畫麵趕出我的腦袋去!順便把這狐狸打死!
直娘賊,怎麼好看的花兒都是這般的要命?
“將軍?將軍~~~~”正在祁蒙魂遊天外的時候,夏蕪越來越急促的呼喚聲將他的思緒終於給拉了回來。
祁蒙左右地看了看,帳內現在除了軍師文常和祁昭以外就沒有其他外人了,所以他閉上眼睛,稍微緩解了一下情緒這才說道:“蕪兒,你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解呢吧?”
夏蕪慘白著一張臉地趕快應了一聲:“是的將軍,這毒蜘蛛的毒甚是厲害。”
祁蒙聽完回頭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祁昭,伸手抓過祁昭麵前的果盤,將僅存的三個蘋果全都遞給了夏蕪:“吃這個吧,應該會緩解得很快。”
“堂兄……”祁昭一見就不乾了,他著急且有些暗怒地想要阻攔。
可是他的手卻還是沒有祁蒙的快。
“無妨,昭兒,隻是幾個蘋果而已,你還可以去和那瘋子繼續要。
畢竟你與他的關係較好,所以但凡你好好哄哄他,要什麼東西都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他不是喜歡金子嗎?那你就給他,但是一次不要給的太多,將他胃口養大了,就不好再應付了。
上回給你300兩金,現在還剩很多吧?你這個紅臉的角色一定要唱下去。”祁蒙覺得身心俱疲地靠坐在了椅子背上。
對於這個美豔的瘋子陶巔,他現在很是力不從心。
難怪朝中那麼多從政高手都鬥不過程淵,單看這瘋子的諸多表現就可知道程淵有多厲害了。都踏馬的長了一張狐媚子臉,靠著上位之人的寵幸而過活。不過這生活裡還真就缺不了狐狸,那我就給程淵一個惡毒的詛咒,我咒他儘快的人老色衰。
不過程淵可是生了一大窩的好崽子。嗯,要不要下回回京都裡的時候,找個借口去程淵府裡赴個家宴什麼的?到時候娶個程淵的狐狸女兒,不,一個哪能夠?那就來2個吧。
所以現在陶巔還不能往死裡整,怎麼說,將來這也是自己的小舅子。
那麼大一堆美豔如花的大姨子,小姨子和大舅哥,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