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後麵揮了揮手,陶巔道:“行了,彆送了,我進去了,彆送了。”
然後他便在城內守衛軍目瞪如鈴地注視下,隨手扔下一錠銀子做入城費,然後便一路毫無遲疑地行去了知州府。
此時的知州府裡,一群熱鍋上錦袍螞蟻正在忙得團團轉。
知州這邊要向朝廷請求賑災糧,那邊要積極應對外麵就要爆炸的危險流民群。
沒有糧流民就會暴動,而想要安撫流民就得先有糧,兩個條件互為因果條件,彼此相克相生。陶巔不知道的以前在楚館裡遇到的那個知州,因為賑災不利,都已經被人給擼了下去,而鄭都頭也慘死回城的途中,努力討要了好幾次的稅銀,最終還是沒能進入知州府的庫房裡。
剛被調任來的這個李知州,就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爛攤子,急得都有些腦溢血的傾向了。
而正在他不知先忙哪邊的時候,突然外麵跌跌撞撞地衝進來了一個人。此人正是與陶巔打過交道的鄭都頭的堂弟,鄭都頭一死,他就欣喜地冒出了頭來。在一番人際關係與金錢的報局下,他有驚無險地坐上了這個總督頭的位置。
此時這位鄭都頭有些緊張地稟報道:“報!知州大人!”
“嗯?何事如此驚慌?鄭都頭,怎的是你進來通稟?其他人呢?”
李知州對鄭都頭的不恰當出現實在是有些惱火。隻要他說出一句不合自己心意的話,那他就把他家所有的家眷都充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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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大人,有位公子帶著一隊人手拿告示榜來了,他揭榜了!”
“什麼!”此話一出,不但李知州站了起來,知州府大堂裡所有的人全都站起了身來。
“快快有請!趕快備茶!”李知州一副火燎了屁股的模樣。剛要出門去迎接,陶巔已經帶著人穩穩當當地站在了大堂的門口。
對著知州一拱手,陶巔笑得很有所圖地道:“這位想必就是知州大人吧,一看您這目露精光霸氣十足的樣子,您就是個好官。在下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安置所有的流民。而且管保讓他們有去無回,再也不給知州大人添堵。。”
“呃……”本來大堂裡所有人的心情都是特彆高昂激動的,可一聽見陶巔這個“有去無回”,立刻就全都有些猶豫了起來。
這種可怕的寧靜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以後,李知州這才試探著地問:“這,這位公子,如果殺孽太深的話……恐怕是,不太好吧?”
“啊哈哈哈哈!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知州大人誤會了。誤會了。”陶巔趕快打著哈哈地解釋道。心裡暗道,怎麼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裡話都給說出來了?
“屁的不小心,你就是想吃了這些流民得魂力值,裝什麼裝?”剛篩選出兩種細菌的係統因為心情好,順口就說出了這句話來。
“滾一邊兒去乾活兒去!哪兒都有你呢?”陶巔惡狠狠地對著係統怒斥道。
而看見陶巔突然變得滿臉猙獰的李知州,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召喚手下武官帶著官兵進來剿匪了。
“嘿嘿嘿嘿~~知州大人,您且聽我細細道來。”陶巔沒事兒人似的將手裡榜文放在了知州麵前桌案上,端起桌上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一口揚下後,擦了一下嘴道:“我可以給這裡的流民提供以工代賑的機會,而您隻需要把這城邊的幾座山都賣給我就行。
具體是幾座山嗎,那當然是越多越好。您隻要將山的所有權都賣給我,再協助我將流民的賣身契都簽好,並且派些人幫我把他們帶到山裡去,其他的事情您就不用管了。”
“這……”李知州腦內現在隻有“買山”和“以工代賑”這兩個明晃晃的大詞。一向才思敏捷,老奸巨猾的他竟然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了。
話他是能聽明白,但他就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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