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巔進了屋一看,謔謔?還挺熱鬨的。
隻見這屋內,坐著很多衣著低奢且模樣十分乾練的年輕男女,除了祁蒙、祁昭和夏蕪,其他的他一個都不認識。
陶巔對著祁蒙做了一個深揖道:“將軍,您都快想死咱za)家了,可是有500兩的賞銀要迫不及待地發給我這個窮困潦倒的人?”
“嗬,你還窮困潦倒?你要是窮,那在座的諸位就都是赤貧了。”祁蒙輕蔑地看著。
“哼哼,哼哼哼哼。”陶巔笑得很神經地看著屋裡的一眾人等。笑了幾下他便說出了一句他的真心話:“原來,在座的各位都是窮到骨髓裡的流氓。”
“閉嘴你個瘋子!你才是流氓!”一個本來還在看熱鬨的青年男子此時憤然地一拍桌子。然後轉頭問向祁蒙:“將軍,這就是您說的那個裝瘋賣傻之人?就是他欺負了蕪兒嗎?”
還沒等祁蒙開口,陶巔便一個淩波微步就抱住了他的大腿,然後用略帶磁性的沙啞嗓音道:“將軍可是想我了嗎?這麼急就召喚人家了,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祁蒙抬手一個大耳光抽過來,祁昭卻突然出手地一下把陶巔給拎到了自己的座位邊上,他拍了拍陶巔的頭,有些和善地說道:“風兒啊,莫要此時發瘋。今天可是來了很多的客人呢。”
陶巔本來是被他拎得很狼狽,聽清楚了他說的話以後這才突然爆發地蹦起來看著祁蒙,怒氣值拉到滿地問道:“你猶豫了將軍!說!你是不是不想我!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我!那你不想我還叫我來做什麼?”
那種憤怒到極致,且帶著九分傷心,眼角微紅的樣子,一瞬間就把祁蒙給弄沉默了。然後,明眼的人就看見祁蒙額角上正在蹦得歡的青筋。
正在他運氣之時,早在一旁早就氣不過的夏蕪,伸手又抓起一杯橙汁,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潑了陶巔一臉。
陶巔因為被祁昭抓著,根本就躲不開,這一杯再次不期而至的橙汁,登時就把他的火氣給激發了出來。
陶巔反射性地一抹臉,那兩條十分不爭氣的假疤痕又全都掉落了下來。
祁昭還很善解人意地轉手抓來一盞茶。
然後對著陶巔的臉又一潑,“嘩”,陶巔的臉上便滴滴答答地淌著茶水了。
祁昭還挺貼心地抓起來一張巾帕,站起來給陶巔擦著臉,邊擦邊說:“風兒啊,你就彆再貼那兩條假傷疤了,這裡沒人敢再覬覦你了,乖,彆貼了,聽見沒有?”
“我艸~~~~”陶巔這回不裝了,轉過頭來,帶著想咬祁昭的表情死亡凝視了一會兒祁昭。
此時一直在旁觀的係統開口發言了:“我說你彆鬨了,這裡又不是你說的算,你總找那彆扭乾什麼?”
“老子要乾死他!我早晚能把他們全都給氣死!我要讓祁蒙看見我就害怕!
還有那個夏蕪。我要讓她恨死我,饞死我手裡的東西。
你看一會兒我發冬衣的時候,我特意不發一半,我讓她自己來驃騎營取。
然後,飯桶,你幫我掩蓋氣息……”陶巔咬著牙地在心裡說。
“等會兒,要是夏蕪不來呢?”係統發問道。
“不來我就接著氣死她!百害而無一利。”
“好吧,但她要是氣得緊了,半夜謀殺你呢?”
“你幫我守夜不就得了。你不是不用睡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