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麼大的營地,隻有牛車旁邊的那一圈人在撿,其他的人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秩序一點兒都沒有因為陶巔撒香腸而淩亂不堪。
夏蕪本來又罵了幾句陶巔,可是陶巔在忙著發香腸,其他人都在忙著撿香腸,附近根本就沒人認真地去聽她說話。
夏炎見狀,帶著幾個兄弟就要順著牛車向上爬。
然而下一秒,一蓬無頭的飛箭襲來,全部都疾射在了陶巔的身上,雖然箭頭沒有紮到體內,可陶巔也是體驗了一回萬箭攢心的痛感。
祁蒙站在一處與陶巔等高的階梯上,用箭指著陶巔道:“瘋子!你還不趕快下來?再不下來,我就把你兩個哥哥都軍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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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巔拿著香腸的手一滯,想了想,然後拿出幾套棉衣褲,關上牛車的車蓋,縱身出現在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祁蒙的身邊。
他親親熱熱地展開棉衣褲對祁蒙欣喜地道:“將軍你看,你看,我拿回來了3萬多套這種衣褲!這衣服還是連著帽子的!根本不用再另做帽子!這棉衣褲,不是我吹啊,那時又薄又保暖,還抗洗,還抗踹。
我可是單獨給您作了好幾套不同品種的呢,這都是我親手為您縫製的!親手!俗話說的好: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線連千裡念,衣裹一生緣。咱倆那孽緣好著呢,嘿嘿~~
您看您看,這件是兔毛的絎棉,穿上以後絕對膽小如鼠,彆急彆急,我的意思是這個穿上以後很溫順,溫和,溫柔行了吧?
而這個呢是羊毛的絎棉,這是羽絨棉的絎棉。這要是您穿著都不覺得暖,您就把我給扒了皮做一副手套。
要不是剛才那幾個鳥人搗亂,我早就跟您好好地發放這些衣服了。所以說咱們軍中根本就不能讓垃圾進來,進來準就沒好事兒
您摸摸,您摸摸這衣服老暖和了,哎呦這個暖~暖得我小心肝都撲通撲通地跳。”
祁蒙忍著想抽陶巔的衝動,板著臉,下意識地將伸手入棉衣內,摸了摸那些棉毛層,果然如他所說的那樣,蓬鬆柔軟的,極為溫暖,手一進去就像是浸泡在了春日的暖陽中似的。
本來想狠狠揍一頓這瘋子陶巔解解氣,可現在一直為之發愁的東西到手了,他也就顧不得懲治陶巔了。
依然板著臉地,祁蒙問道:“這衣物多少錢一套?”
“哎~~~您看您,提錢不就外道了?這些衣物啊都是我伯父和我爹關心大軍,免費給您白送的啊!哎,您就說我伯父和我爹好不好將軍?好不好嗎~~嘿嘿嘿。這回大軍不用挨凍您樂不樂?來,您給我笑一個~”陶巔笑著地用身體蹭了蹭祁蒙道。
而祁蒙看著他那張美到令人驚心動魄且毫無瑕疵的臉,不知為什麼就在內心裡解勸起了自己來:你何必要與他一般見識?都知道他腦子不健全了?為什麼還同病人一般見識?
算了算了,他都病成這樣了,還惦記著大軍。看在他有良心份兒上,還是饒了他吧。
所謂軍法國紀,都是為神誌正常的人準備的,他這般不正常的人嗎……
就在他想要放棄對陶巔的製裁時。夏蕪和她的兄弟們急急地跑了過來:“將軍!將軍快幫我把他給抓住。他屢次在大營裡胡作亂鬨,不懲戒絕對是難以服眾啊!”
祁蒙被她這麼一將軍,又開始動搖了起來。
正在此時,祁昭揉著太陽穴地走了過來,他歎了口氣,勸夏蕪道:“夏校尉,這小奴才是我買回來的。屢次生事,都是我這個當主子的管教不嚴。氣到我哥了我自然會替他賠不是。這回我把他帶回去,一定會好好看管,不會再讓他惹是生非了。
陶巔!還不趕快給我下來!你下來,來,我告訴你有一處匪徒的盤踞之處……”
他這話剛一出口,陶巔立刻就嚴肅了起來,他將棉衣褲向祁蒙懷裡一塞,一個瞬移就飛撲到了祁昭的麵前,站定腳步後,突然又笑起來地問道:“祁將軍您說什麼?嘿嘿嘿。”
祁昭也笑著地看著他:“做什麼?一聽見可以殺人,神誌就又清醒了是不是?”
“哎!有人殺我怎麼能不清醒?我必須必地清醒啊!您也知道我活著這輩子就是為了殺人來的啊!”陶巔一拍大腿開心地回應道。
“好,那這副鐐銬給我帶上,我就帶你去殺人。”祁昭說著,已經從旁人手裡拎過來一副鐵鐐銬,就勢就要鎖陶巔。
陶巔往後一閃,把雙手向身後一背,搖著頭道:“不行不行,這天太冷,鐵的東西帶著太凍人。”
“沒事兒,我讓人給你裹上棉布。”祁昭說著就拽過來陶巔的手腕。陶巔剛反抗,他便一瞪眼道:“不同意就鎖你兄長!然後把他們全都關在地窖裡地凍死。”
陶巔一腦袋紮到祁昭的懷裡:“嚶嚶嚶~~~將軍~~你好狠心~~~我的兩個親哥哥可都是你的親大舅子~~~嚶嚶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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