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快閃身一躲,順手用內力揮起袍袖,將那隻飛鏢卷在了袖中。
待到打開飛鏢柄上卷著的紙條一看,隻見上麵寫著:“無需矣!三將軍且珍重!吾數日返也!有急事可書於吾兄以通信!”
這……這不是剛才他喊的那些話嗎??還怕我聽不清楚再給我複述到紙上一遍??
祁昭拿著拿那張紙條,臉上又止不住地扭曲了起來。踏馬的,誰要說這小瘋子腦子正常我都把誰家給殺絕種了。
不過他轉頭就想起了陶巔跑的時候什麼都沒帶。那裝滿金子的箱子他好像是忘在這裡了。
想到這裡,祁昭很是高興地驅馬奔去放著箱子的地方。
那箱子本是用麻布苫在底下的,可是掀開麻布,祁昭伸手打開箱子,裡麵卻全都是石頭塊。
這!!!
這是什麼時候被掉包的?
祁昭又轉頭看了看陶巔遠去的方向。怎麼這金子全都變成了石頭?要是陶巔回來問這箱金子該怎麼辦?
想了半天,他還是決定一口咬定這隻是一箱子石頭。可是,明明當時自己是親眼看到這箱裡都是金子的……這是怎麼回事兒?
想來想去,祁昭突然想到了一個很是恐怖的事實。這金子……彆是這被瘋子口中的師兄給拿走的吧?
如果要是活人拿走的,那就太可怕了!他師兄也許就藏匿在這支隊伍之中,也許用了特殊的手段迷惑了在場所有人,又也許,這是最最不可能的一件事。他師兄根本就不是個人……不然他這些神秘非常的東西和手段都是怎麼展現出來的?
一想到陶巔貌似瘋癲的言語說的可能都是真的。從不知道害怕是什麼的祁昭頭一次覺得毛骨悚然了起來。
再看一看那被微風吹動的茂密高草叢。雖然中午的陽光很是溫暖,陽氣十足,可是,可是這地方真的就不能再呆了。
誰家好人能找這麼個草叢藏東西?這麼高的草叢,都不知道那裡麵會藏著怎樣的凶猛怪獸,還是,骨頭精?
一想到這裡,祁昭便對著正在搬運的兵士急急地說道:“快搬!查夠數了就趕快走!”
旁邊正在忙碌的兵卒,看到祁昭的臉色都變白了。他們也就有些恐慌了起來。因為他們也看到了根本沒人動的箱子裡的金錠變成了石頭。
他們以為將軍可能是意識到有什麼暗勢力要潛行過來殺人了,於是便每個人的腳上都好似安了一副風火輪似的極速行動了起來。
放下他們這邊不說。陶巔此時已經快要奔到了驃騎營。
就在靠近驃騎營的時候,係統突然出了聲兒:“我怎麼感覺那個帶膜的空間就在附近?”
“什麼?”陶巔讓馬減速下來,向前方觀望,也沒看見什麼人出現。
“我的感覺絕對不會錯。你先回營,我看看能不能與他們撞個正著”係統十分相信自己的感覺。
“好。”陶巔加緊催馬地快奔到了驃騎營中。
“沒錯!就在驃騎營裡!我感覺到她了!”此時係統已經能模模糊糊“看”到夏蕪的位置了,“我說兒子,那姓夏的就在這裡等著你呢。你可以去勾引她一下。”
“我……天還沒黑呢。再說就我倆那交情,我可能還沒等開口她就想拿十八般兵器地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