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到,哈哈哈哈!”係統幾乎笑到高位截癱,他毫無形象地錘著地道:“你抽到了,婦科聖手技能!!!哇哈哈哈哈!!!”
我尼瑪……
陶巔的臉部逐漸地開始皸裂,這是,故意整我的一個技能嗎?
“青先生,這邊請。”樂平王還在很客氣地與陶巔說這話,而陶巔此時的臉色黑得好像是要打雷的積雨雲似的。弄得樂平王不住地頻繁回頭看他。
“下麵!有請宿主親手實踐一下婦科聖手技能!檢測到據此處兩千米處有一匹母馬難產……”係統笑得流著眼淚地道。
“不要!!!”陶巔說著的時候,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在技能灌注下迅速地活動了起來。
樂平王剛想說什麼,就被一股陶巔橫躥出去的勁風給刮到了臉疼。
等他們恢複了原貌,緊緊追趕在陶巔身後的時候,陶巔已經來到了王府後諾大的馬廄之中。
隻見他先是摸了下正在生產的一匹母馬腿上的脈搏,然後又去摸它耳朵上的脈搏,接著摸了馬肚皮外麵鼓脹的胎位,然後把背後的背包斜挎在了身側,快速地從挎包裡掏出幾個催生子一種叫做甲香的蠑螺科動物)放在一旁的石頭上,撿起一塊石頭連砸帶磨地將催生子磨製成粉末。
將這些粉末利落地掃在一個小碗中,攪進去一瓷瓶藥酒合成藥汁,陶巔就從懷裡掏出一個牛角塞在了母馬的嘴裡,他將小碗裡的藥汁全都順著牛角灌入了母馬的口中,這才拔出牛角地扔在一旁的地麵之上。
然後,陶巔不受控製地從懷裡掏出兩個長到胳膊根上的柔軟塑膠手套和一套反穿的塑料防臟服。
“啊我不想這麼乾啊!!!!”陶巔痛苦地呻吟道。
然而清靈此時隻顧著幸災樂禍,他不想做任何的乾預。
接下來,已經趕到這裡的樂平王和眾位大老爺們,眼睜睜地看著陶巔把手深入母馬的體內去正胎位……
這……
所有的人雖然沒有相同的器官,但是全都不約而同地覺得腸子疼。
此時陶巔的手已經接觸到了那不打算出來的小馬的四蹄。那股羊水的氣味加上馬後鞧的氣味,熏的陶巔頭昏腦漲,眼淚都嘩嘩地往外流。
“快把我的眼淚都給我收到大甕裡!”陶巔在心裡對清靈呐喊道。
不管怎麼說,這麼珍貴的眼淚都是不可以被浪費的。清靈也深知這眼淚的重要性,於是他一邊笑得狀似癲癇,一邊揮手引導著陶巔的眼淚進入一個白玉罐中。
助產是一種十分耗費力氣和耐心的活兒,這其中的艱辛不可言說。
過了能有兩刻鐘左右,那一直難產的母馬身後,終於露出了一對粉嫩的蹄子。
而陶巔也憋著一股氣,生無可戀且手法嫻熟地拉著小馬的蹄子往外拽。
“加油!加油!”係統在空間裡給他十分儘力地助著威。
又經過了幾茬的努力,母馬終於一使勁地產出了一匹紅白花的小馬。連湯帶水地,弄得陶巔一陣陣的反胃。
陶巔生無可戀地將後麵的事兒都交給了養馬人,然後默默地脫下助產服,又從挎包裡掏出一包紅茶和一袋紅糖,對旁邊的另一個馬夫道:“把這兩樣東西全都放在一個鍋裡煮,煮一桶水就行,放涼了給母馬喝。母馬的胎盤還沒有下來,喝完這個過不了多久,胎盤就會自行脫落。”
那馬夫趕快接過東西,小跑著地去辦事了。
陶巔轉過身來,略帶疲憊地對已經看傻了的樂平王揮了揮手:“好了,母子平安,那匹受傷的馬呢?王爺。王爺?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