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聖上玉筆親封的四品!我就是聖上玉筆親封的四品!遊騎將軍!那麼請問郡主您是幾品武將?不可能是三品的吧?”陶巔挑釁地看著祁寧的眼睛道。
“把他給我押到主營去!”祁寧伸手從旁邊拽過來一隻鋼鐧,一鋼鐧就砸在了陶巔的頭盔上:“死奴才!”
“鐺!”陶巔那減震能力極強的鳳翅盔發出了一聲悶響。而郡主的鋼鐧被彈得跳起來了一下。氣得寧郡主對著台下大喊一聲:“你們都已經死了嗎?還不趕快上來把這奴才給我捆了!我要讓他在馬後麵跟著我跑!”
台下一直在看熱鬨的的郡主隨從,一聽到這聲喝罵,全都嚇得趕快往台上用,眼瞅著拿著繩子上來就要綁陶巔。
陶巔這回可是忍不了了,他突然跳起,運用淩波微步一片殘影劃過,伸手抓住那幾個隨從,啪啪啪一頓大耳光把他們全都給打昏了過去。
拍了拍手,陶巔臉上帶著被鞭子抽上的塵土印,對著祁寧咧開嘴,露出一嘴的漂亮白牙笑道:“嘿嘿嘿。郡主你的人好像都睡了呢。”
“你!”祁寧從來都沒受過這種氣,伸手拔出腰裡的寒月雙刀對著陶巔就揮了過去。
陶巔才不想站在那裡讓她打呢,幾個閃身就已經出現校場中央,回頭看了正在搭弓對著他疾射的祁寧,氣定神閒地徒手接了她幾箭,然後又轉身一頓縱躍,沒一會兒就飛得無影無蹤了。
碼的,老子這是捅了娘們兒窩了,一群母雞追著我啄。不過也是,誰家好女孩會拋頭露麵地出來嘚瑟?等我回了京都,等我……等她走了我再回去吧。
陶巔站在無人的樹林之中,轉身入空間,換了一身乾淨的短打箭袖衣裳。
“又被女人給打了,你還真是有出息。”清靈側臥在小木屋的屋頂上,撐著頭隨口地“誇讚”著陶巔。
“我這人就是大度。能忍彆人不能忍之苦楚。看我魅力值有多大?女人們都追著我地投懷送抱。”陶巔一邊係著腰帶地一邊回答道。
“切~~~那郡主遇到你也算是倒黴了。含沙射影的東西。”清靈轉回頭不再搭理他了。
“哎,她抽我一頓鞭子,換來她一次的心衰而亡,不值嗎?你問問平常人誰能有幸得到這樣毫無痛楚的死法?”陶巔麵帶小得意地回答道。
原來,剛才在郡主打陶巔的時候,陶巔趁著她戰裙晃來遮蓋之時,迅速地將空間裡一條具有心痹之毒的紫色小蛇調了出來。
這三角腦袋特大,身體特細小的小蛇一出來,就在主人傳遞來的憤怒之情的刺激下,大張著口,不容分說一口就叮在了郡主的小腿上。
雖然那蛇隻有筷子樣的長短,可是腮邊的毒囊裡卻是貯存了十分多的蛇毒。這一口自帶麻醉功能的蛇毒注入,處在暴怒之中的郡主根本就毫不知情。
這蛇的毒牙很細,那郡主即使是回家沐浴,也完全發覺不了已經愈合了的傷口。
而且這蛇毒的作用也是十分的巧妙。
被咬之人,日常裡怎樣活動都不會受到影響,隻有處在拚命狀態,腎上腺激素飆升,血氣奔湧的時候它才會適時的發作出來。與陶巔的那群小花蜂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郡主不是習武之人嗎?那她就總有上陣殺敵之日,沒有比上戰場更加符合毒發的條件了。
陶巔這一手可謂是借著敵人的手報了自己的仇。典型掩蓋犯罪痕跡的借刀殺人。
不然以郡主那皇上侄女的身份,在這皇權大過天,隨時能讓人以最痛苦的死法死去的時代,但凡是有一點懷疑到他頭上的,他都沒法再在這大齊朝混下去看。
大齊朝號稱統領八方之大國,除了兩個能與之抗衡的斌國與慶國以外,其他的小國都是不足掛齒的。所以逃也就隻能逃向那兩個國家。
然而故土難離,誰沒事兒在本地混得好好地,要去外地重起爐灶地謀生呢?
所以,平靜無波地報複完郡主以後,陶巔當然就是能逃就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