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街道兩旁,除了在看陶巔與青牛的,商販的叫賣聲還是此起彼伏著的。
附近一家綢緞莊的夥計正在抖開一匹嶄新的綢緞,那綢緞在清晨剛升起的陽光下泛著流水樣的光澤;
幾家茶肆裡飄出來綠茶紅茶的清香,混著一旁剛出爐的酥油餅、油條的油炸香氣,倒也是是彆有一番煙火氣息。
三三兩兩的孩童舉著小玩具追逐打鬨,有的險些撞到青牛腿上,又被那龐然大物嚇得哇哇大叫,躲到母親身後。而有的則是嬉皮笑臉地直接從牛肚皮底下穿越而過,而且穿一次不夠,還要來穿第二回。
陶巔微微一笑,心意一動,那青牛肚皮下當時就射出了氣味十足的粗大水柱,滿滿地就澆了那幾個頑童一臉一身。
“哼哼哼哼。”陶巔暗暗的壞笑著。
“你這個壞種,怎麼就那麼壞?”清靈雖說是在譴責陶巔,可是看著幾個小孩咧嘴大哭的模樣,他也禁不住地笑了起來。
“我這是給他們敗敗火。省得太淘氣,將來讓人給打死。”陶巔說著的時候,就低頭對那幾個濕漉漉的倒黴孩子道:“哎,小孩兒,給你點兒糖果下下酒,哈哈哈哈~~~~”
說著他甩出去了幾個緙絲錦緞做的精致小袋子,那小袋子裡裝的都是他在行軍路途中做出來的美味糖果蜜餞。
那幾個小孩家境也不是很殷實,本來就沒見過什麼好東西,此刻一見有這般好看的錦緞袋子被扔在了地上,也不管裡麵有沒有糖果,一窩蜂地就衝上去搶。
待到袋子被攥在手中,他們打開袋子伸手掏出來五彩繽紛晶瑩糖果後,頓時也不顧欣賞糖紙的精美,剝開糖紙就將糖向口中塞。
結果一嘗到滋味,所有的孩子全都喜笑顏開了起來。
有那懂事地還像模像樣地對著陶巔躬身作揖道:“謝貴人賜給我們糖果。”
“嗬嗬,嗯~~~你這崽子還算是有出息。”說著陶巔又精準地拋給了那正在作揖的孩子兩袋帶著碎銀的糖果蜜餞。
而旁邊大一些的孩子一見小孩子都有那麼好的糖果吃了,立刻也都有樣學樣地跪在路邊磕頭求糖果。
陶巔一笑,伸手從一旁青牛背著的托囊裡掏出很多的錦袋,天女散花一般地向前一把一把的拋著。
“啊!!!好多糖果!我的!我的!”一群小孩當時就爭搶了起來。而有那不要臉的大人也都渾水摸魚地想跟著搶。
陶巔也沒慣著他們,手裡暗暗多了一把生硬的小青杏。幾番彈射之間,那些搶東西的成年男女全都額角上挨了幾“炮彈”。疼得他們隻顧去捂額頭,再也無暇顧及去欺負小孩了。
陶巔看看這些人已經被整治到服帖了,便抓起幾個錦袋轉身向下遞給了林公公:“來,林公公,還有後麵的小公公,也嘗嘗我師門的絕學—美味糖果蜜餞。”
“哎呦呦呦~~~多謝侯爺,多謝侯爺。”林公公趕快接過錦袋。陶巔又將其餘的錦袋拋到了後麵跟班公公的懷裡。
而林公公打開錦袋一看,頓時就又將錦袋合了起來,因為那裡麵除了糖果還裝著一錠5兩的金子。
抬頭再看陶巔的時候,陶巔對著他嫣然一笑:“公公辛苦了。”
“哪裡哪裡,能為侯爺做事是奴才的福氣!大大的福氣!”林公公感激不儘地作揖感謝道。
其他的太監也都紛紛恭敬感恩著。
“行,咱們繼續向前走。”陶巔說著,也驅動著青牛向前走著。
結果剛向前走了不到5丈遠,就聽到前方傳來一陣騷動。
"求求大師,放過小女吧!她才十一啊!"一個蒼老的聲音帶著哭腔喊道。
"滾開!佛爺看上她是她的造化!"生硬的官話裡夾雜著羌族人的口音,語氣又殘暴又凶狠。
陶巔眉頭一皺,一拍青牛,青牛迅速向前行進了過去。
轉過一個街角,隻見五六個紅衣喇嘛正圍著一個賣菜的攤子。為首的是個滿臉橫肉的碩壯喇嘛,鷹鉤鼻,薄嘴唇,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就是一個練家子。
此刻他正拽著一個苗條少女的手腕,那麵龐還很稚嫩的姑娘穿著洗得一身發白的藍布衫子,梳著簡單的雙丫髻,一張清秀的瓜子臉嚇得慘白,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爹!"少女掙紮著,纖細的手腕被捏得通紅。
旁邊一對老夫妻撲上來,卻被另一個喇嘛兩腳踹在肚子上,全都踉蹌著地倒退幾步,撞翻了身後的菜攤。
蘿卜、白菜滾了一地,繼而被喇嘛們給刻意踩到了稀爛。倒在地上的老漢捂著肚子,嘴角滲出血絲,卻還是掙紮著爬起來:"大師!小女不懂事,您高抬貴手..."
"老東西好聒噪!"鷹鉤鼻喇嘛反手一個耳光,打得老漢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佛爺要帶她去參歡喜禪,是給你們家積功德!"說著竟伸手去扯少女的衣襟。
周圍百姓麵露憤色,但是礙於這是高層宣揚的活佛門下,卻也無人敢上前勸阻。
一個賣炊餅的漢子攥緊了扁擔,被妻子死死拉住;而茶館裡的幾個書生氣得臉色發青,也僅僅是低聲地不斷咒罵;連巡街的差役都假裝沒看見,低頭快步地走開。
“嗬嗬,沒想到,大清早的,我還能開個張。”說著這話的時候,陶巔的嘴角現出一抹猙獰的笑意,手中吃剩的水蜜桃核"嗖"地一下彈射而出,宛若離弦之箭,帶著破空之聲,正中施暴的鷹鉤鼻喇嘛的前額頭。
"噗!"
一聲悶響過後,那喇嘛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而他的額頭正中已經赫然地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窟窿,額骨凹陷下去的地方,鮮血與腦漿正在向外不斷地噴湧。
喇嘛高大的身軀晃了晃,僵直了半晌,終於轟然倒地,並砸起了地麵上的一片塵土。
變故突生之後,諾大的街市上一片死寂。
"師兄!"看到鷹鉤鼻喇嘛突然倒地暴斃,其餘的五個喇嘛驚呼一聲,隨即齊刷刷轉頭,全都惡狠狠地盯向了陶巔。
"哪裡來的野種,竟敢傷我密宗上師!"一個瘦高喇嘛厲聲喝道,隨即從腰間抽出一柄金剛杵。這兵器通體鎏金,兩頭鑄著猙獰的骷髏,刷啦啦地在陽光下直泛冷光。
而其餘四個喇嘛迅速散開,與這一個站成五角方位,頓時將陶巔與青牛圍在了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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