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什麼羌族的驛站那邊有信鴿飛出。”清靈神識一動,在空間中說道。
“嗯,我知道了。”陶巔心念一動,頓時一隻遊隼炮彈一般地衝向天際,沒多久,遊隼在空中一爪就抓住了來不及躲閃的信鴿。
又過了一會兒,它就抓著那隻信鴿飛了回來,當遊隼還在空中的時候,陶巔意識一動,便連遊隼帶信鴿地收回到了空間之內。
清靈伸手一招,那鴿子就到了他的手裡,他慢條斯理地取出信管中的紙條一看,當時就笑了起來:“嗬嗬,這是那圖蘭向他哥哥告狀呢。你看看。”
陶巔神魂一掃:“嗯,挺好的,不過這都是吐蕃字,我不認識。你幫我把那紙條改一下吧,寫齊國皇帝很害怕,已經將程風秘密處置了,事情已了,我們要在齊國多遊玩一些時候。”
“哦?你這是打算斬草除根了?”清靈笑著問道。
“那當然了,就剛才在金殿上的那些番邦人,一個都彆想活著回去。把他們都殺了能得多少魂力值?”陶巔問道。
“30多人,能得不到3000魂力值,雖然少了點兒,但也聊勝於無。可惜這些人裡沒有一個有空間的。”清靈頗有些遺憾地道。
“哎,他們連人話都說不明白,哪兒來的機遇得空間啊?就算是輪回,也是畜生道和人倫道之間的夾縫生物。
這段時間,反正我也要在京城裡住著,等他們出城我就動手,所以還得麻煩你幫我看著點兒。”
“我知道了。”
說完這幾句話後,兩人就再也沒有對過話。
清靈須臾間修改好了紙條內容,將紙條重新塞回信管,又將鴿子喂了些東西,便隨手放出了空間。
那鴿子乘著風,快樂地向著高原的方向疾飛而去。
看著鴿子在湛藍的天空中越飛越遠,陶巔的心神也隨著它遁入了高空。
他坐在大青牛望月的背上,就那樣直直仰著頭地呆望著天空。
“怎麼?又在想雲海了?”清靈淡淡然地問道。
“是啊,你看那藍天,多高多遠,好想像前世一般無憂無慮地飛上去,脊背上鬣毛被罡風拂過的感覺,多清遠怡人~”陶巔想將藍天望穿般地極目高眺著。
“嗯,那種感覺是很好,你說的我也想禦劍飛行了。”清靈望著空間的天空道。這樣說著的時候,他便拋出一柄寶劍,輕飄飄縱身踏上去。頓時空間裡就躥起了道殘影頻現的白虹。
“哎~~~~你還能在空間裡玩,可我確是變不回去那個龍形了。好惆悵。”陶巔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放平。
而他身後的小太監,隨著他不再仰視,也終於是跟著他地暗舒了一口氣。這侯爺果然是有些瘋病在腦子裡的,這一仰頭,都快仰成拱橋洞了。那腦袋就這樣地向下控著,不覺得難受嗎?
然而陶巔並不覺得難受。又惆悵地歎了一口氣,他就漫無目標地看著行道的兩旁。
此時他們還沒有完全地走出京城,一路走向東城門,隻見寬敞的街麵兩旁倒是熱鬨得很。
賣糖畫的老漢正給孩童捏一條琉璃色的糖龍,糖稀在鐵板上繞來繞去,引得一群孩子圍著木案拍手叫好,還有那付了十文錢的,緊張又充滿希冀地用手使勁搖著糖畫攤子旁邊的轉盤。
“兔!哈哈哈哈!小弟又搖中一隻兔子,小弟,你是捅了兔子窩了嗎?”一個已經變聲的男孩對著他弟弟,前仰後合的好一頓嘲笑,弄得他弟弟都不想要那隻兔子了。
陶巔看著這情景,微笑了一下,隨手一顆銅錢地打在轉盤上,轉盤稍微轉動了一下,指針正好指到了蛤蟆上。
“哈哈哈哈!攤主,我搖中金蟾了!”陶巔也學著那幾個小孩拍手大笑道,隨後對著抬頭驚訝看向他的攤主老頭道:“看見那邊街道的小乞丐了嗎?一人給一個超大號的金蟾,你算算多少錢?”
“我,我……”那老翁一下就被陶巔給弄得不會思考了起來,停滯了一會兒,他索性一回頭,還真就數起來那邊的小乞丐了:“1、2、3、4……一共21個,要超大號的金蟾,就得加一倍錢,本來是126文,現在是……”
“嘩!”陶巔一揚手,半吊錢500文)便落在了那老翁的攤位上:“就這些錢,你看著辦。”
“呃,貴人,用不了那麼多的錢,用不了。”那老翁打算將錢捧起來,數出多餘的遞還給陶巔。
“不用還給我,剩下的買大肉包子,給他們分了,你自己也吃。”陶巔一見著老翁良心還算不錯,隨口吩咐了一句也就扭頭不再看他了。
“這……”老翁捧著錢無語了。這樣年輕絕美的公子哥,不是應該把錢都花在花樓裡的嗎?難道這位有當街撒錢的癖好?
“貴人,貴人,公子~~~行行好,給點兒東西吃吧~~~”旁邊的乞丐們一見陶巔如此的大方,當時就捧著破碗向青牛的身邊靠。
結果還沒靠到望月身邊,就被一旁護衛的另一頭青牛噴著粗氣地用犄角給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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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巔斜了他們一眼,嗬嗬,有手有腳,又年輕力壯的,乾嘛不好,非得出來要飯?難道這些人物就是傳說中的丐幫?麵不黃肌不瘦,一看就沒挨過餓的樣兒,你說你是乞丐我就要信?
於是他不搭理這些人地繼續驅牛向前走。
此時前方路邊的茶館裡飄出了陣陣淡雅清茶的幽香,開著的窗子裡,露出幾個穿長衫的秀才。
陶巔的青牛走過茶館門口,就聽見裡麵正傳來一陣唾沫橫飛的爭論,那嗓門高得差點掀了屋頂。
他好奇地一回頭,隻見幾個衣衫明顯不是很新的秀才正圍坐在竹桌旁,每人麵前擺著一盞粗茶,桌上的白瓷碟裡放著些許有些乾硬的糕餅,明明是“粗茶淡飯”,卻讓幾個秀才比吃山珍海味還興奮。
這……這要是加幾碟茴香豆,再加上一句“竊書不能算偷……竊書!……讀書人的事,能算偷麼?”那就更應景了。
“嗬嗬嗬。”想著想著陶巔就不由得自己笑了起來。
而那些秀才卻還在使勁地討論著:“依我看,今年秋闈的策論題,定然繞不開‘邊患’二字!”
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秀才手一捋胡子,肘部差點兒把茶盞給撞掉,“你想啊,匈奴擾邊三月未平,吐蕃又在西域生事,聖上上個月還下了詔求‘安邊良策’,出題人豈能放過這等大事?”他撚著胡須,眼神發亮,“我連夜寫了三篇策論,專論‘和親與征伐孰優’,保準合考官的心意!”
而對麵一個戴方巾的瘦高個秀才立刻搖頭:“李兄此言差矣!秋闈考的是經義策論,向來重‘文治’輕‘武事’。你忘了前年考的是‘禮樂與民生’?去年是‘教化與吏治’?依我看,今年該輪到‘玄學與治道’了!”
他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我托人打聽了,主考官是禮部的王侍郎,此人最信黃老之說,上個月還去清宵觀求過簽呢!說不定就從《道德經》裡出題,考‘治大國若烹小鮮’的注解!”
旁邊一個年輕秀才急得直擺手:“你們都錯了!”他年紀輕輕,臉上還帶著稚氣,卻梗著脖子爭辯,“前日我在書坊見新刻的《聖朝新政錄》,裡麵說聖上近來常與國子監博士論‘農桑’,還說‘倉廩實而知禮節’。
依我看,考題定是‘農本與商末’!所以我這幾天就專攻這一論題,現在書袋裡還揣著三篇論‘興修水利’的稿子呢!哎你們看不看?看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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