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麼俊的身手,要是作了采藥人,那可就沒有他采不到藥了。嘖嘖嘖。”
……
“哎~~~~程大人!您慢些!您等等奴才啊!等等奴才~~~”林公公一見,在石階上是急得直跺腳,而他身後跟著的小太監們更是氣喘籲籲。可此時陶巔的身影早已鑽進了山峰上的雲霧之中。
不多時,陶巔便已氣定神閒地站在了半山腰的道觀門前。本以為這麼高的清宵觀門口定是一片清幽,可沒成想,
清宵觀的山門前,竟然還有個熱鬨的小集市……
隻見浮著白雲的石階兩側被各色攤販給占得滿滿當當,叫賣聲、討價還價聲混著山間的鬆濤巒霧,熱鬨程度不次於東城門的小坊市。
最靠近山門的是個賣香燭的攤子,攤主是個臉膛黝黑的老漢,麵前擺著一溜兒粗細不一的香。細如手指的是“平安香”,供香客日常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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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如手臂的是“還願香”,根根都是用紅綢裹著的,據說這種香燒了就能讓神仙更快顯靈。
那一排排的香旁,還擺著十分惹眼的琉璃燈盞,燈罩是是青藍兩色琉璃糅合而成的,一個燈盞中還做示範似地燃著酥油燈芯。老漢掀開罩子給香客看:“瞧瞧咱這琉璃燈盞的做工!這琉璃和觀裡主殿的琉璃瓦是一個窯燒的,咱這酥油也是最好的,點上三天三夜都不滅!”
他旁邊的攤位支著個小桌,鋪著黃布,一個留山羊胡的道士正給人算卦。
呃……清宵觀前擺攤算卦?難道他是觀裡外派出來做任務的弟子?
這道士倒是泰然自若的很,此時他的麵前擺著羅盤和卦簽,手裡搖著簽筒,嘴裡念念有詞:“這位娘子抽支簽?求姻緣看‘紅線簽’,求子看‘麒麟簽’,不靈不要錢!”
再往旁邊,有兩個還很年輕的嬸子守著個竹筐,筐裡擺滿了桃木符、葫蘆墜與平安繩等吉祥之物。
一個嬸子舉著桃木符吆喝:“公子公子~~這可是剛從觀裡請的,隻要5文錢,5文錢~~~”。
“姐姐,這可是玄清觀主親手畫的平安符,上麵還蓋了觀裡的印呢。前兒個城西的張屠戶掛了這個,殺豬的時候,本來刀都從他手上掠過去了,但硬生生地是一根汗毛都沒傷到。”
另一個嬸子則給香客邊掛平安符邊說:“紅繩是求姻緣的,綠繩是求平安的,您再選幾個?給孩子戴平安符可是最好的,保準孩子少生病!”
而石階拐角處,一個青石台階被炭火爐給烘得暖暖的,一名老漢蹲在爐邊,手裡拿著長竹筷,正翻烤著造型粗糙的鐵架上的豆腐乾。
這豆腐乾切得方方正正,表麵塗了層亮晶晶的素油,在炭火的炙烤下不斷地“滋滋”冒著油。
那油星濺在炭上,騰起一陣陣帶著豆香的白煙,飄得老遠。
鐵絲架另一頭,還掛著幾串蕨根和麵筋——蕨根是山裡挖的,洗得白白淨淨,切成小段串在竹簽上,此時表麵已被烤得微微發皺;而麵筋則被撕成小塊串在竹簽。因為被時不時地被重新放回油罐中浸泡一下,所以吸足了素油,此時圓鼓鼓的,活像小燈籠。
“熱乎的烤豆塊嘞!剛烤好的覆油麵筋!”老漢嗓門洪亮,見有香客爬台階累得喘氣,就揚聲招呼,“貴人,歇歇腳嘗一串吧!都是素油烤的,不沾葷腥,進觀上香前吃正好!”說著,他用竹筷戳了戳豆腐塊,將豆腐塊刷上了一層深紅的醬料,那豆腐塊外皮已烤得金黃發脆,內裡卻依舊軟嫩,料汁、油香混著炭火的焦香,勾得人忍不住地直咽口水。
一個穿著青布衫的書生剛爬上來,額頭上全是汗,聞到這烤貨的香味就挪不動腳了:“老伯,來兩串豆乾,一串麵筋!”
“好勒~2文一共。”老漢麻利地用荷葉包好遞過去,書生迫不及待地交錢,張嘴就咬了口豆腐塊,“哢嚓”一聲,也不知那豆腐塊是怎樣弄得,竟然外皮脆得直掉渣。一股熱氣從缺口中擁擠而出,豆塊內裡的豆香混著素油的潤口,燙得那書生一個勁兒地哈氣,卻絲毫舍不得吐出來地道:“真香!比城裡酒樓的鹵豆乾還夠味!”
而旁邊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也買了串蕨根,吹涼了喂給孩子:“慢點吃,這蕨根是山裡的乾淨東西,烤得糯嘰嘰的,比糖糕還好吃。”孩子含著蕨根,小臉上沾了點油星,含糊地說:“娘~還要……還要麵筋……”
婦人笑著又買了一串麵筋。自己先咬了一口,又給孩子喂了一塊。那麵筋烤得鬆軟,吸足了油香,配上料汁的鮮香酸辣,越嚼越是回味無窮。美味在口,人們爬山的累勁兒似乎都消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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