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幾個潑皮一陣慘叫。等到他們顫抖著手拔出來身上的“暗器”後,這才發現這要命的暗器竟然都是蟹鉗。
“行了,彆鬨了,大晌午頭的,還讓不讓人吃飯了?”陶巔在一眾鴉雀無聲的食客裡明晃晃地開了口。
“是不是你這個不敢露臉的用蟹鉗射了我們?”那刀疤臉捂著腰本想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奈何陶巔的那蟹鉗上抹了點兒讓人血流不止的藥。所以刀疤臉感覺自己的傷口以一種駭人的速度在流血,他有些難以置信地抹了一下,看著自己的一手血發呆,然後不願相信地又抹了一下,又是一手讓他眩暈的血。但他不敢表現出虛弱,還是死鴨子嘴硬的硬撐著,把兩個眼睛瞪得好像是一對小籠包。
“哦,是我啊,怎麼了?我懶得動彈去叫你們,所以就廢物利用的甩了幾個蟹鉗。這王掌櫃的錢我給了。來,拿著。”說著陶巔笑得很變態地將幾塊碎銀故意扔在了刀疤臉的腳下,覺得這樣不夠地,他還補了一句:“來,給爺撿起來。把爺逗開心了,爺還給你們扔銀子。哈哈哈哈!”
“我殺了你!”刀疤臉知道陶巔這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抓過櫃台上的短刀就向著陶巔這邊衝。
可是陶巔手裡的蟹鉗又動了,這回是一下直直地紮在了他的印堂之上,周圍的人甚至聽見了蟹鉗入骨的發悶的一聲“砰”響。
“嘖嘖嘖,困獸猶鬥啊。你可彆動了,這鉗子要是入了腦,那就沒救了。你不知道你腦袋裡麵裝得都是什麼吧?看過豬頭被劈開嗎?你腦袋裡裝的也是一團灰色豆腐腦。
如果你還敢挑釁我,就彆怪我下次用力過猛了。哈哈哈哈哈~師兄你看他那個倒黴樣子,多好玩~~~”陶巔一邊變態笑著地地揭開一個蟹殼,一邊對清靈說道。
刀疤臉一下就害怕了起來,誰腦門上紮著一個不可能紮上的蟹鉗誰不害怕?而且聽陶巔這麼一說,他頓時就覺得蟹鉗已經在戳破自己的腦子,自己馬上就活不了了。
而他旁邊的幾個漢子,則很是會審時度勢,他們一邊捂著傷口,一邊彎腰討好地撿著地上的銀子:“謝公、公子賞銀,謝公子賞銀。”
有一個還緊著在拉刀疤臉,儘量低聲地使勁勸他:“大哥快走!快走!趕快出去止血吧。”
“哎~~~不許走。臉上有疤瘌那個。給你這個藥,把鉗子拔下來抹上,然後給我撿銀子,必須撿。你們幾個,把銀子放在那裡。
剛才你不撿,這回你得跪著撿。”
陶巔一開口說出來的話就讓在場所有人全都更加沉默了起來。
“你欺人太甚!”刀疤臉看著又扔在自己腳下的一個小瓷瓶,咬牙切齒地道。
“謔謔,還挺不好訓的?一般碰見你這種不聽話的獸,我就直接宰了,之所以沒宰你隻是因為你還是個人。再廢話,再廢話砍你手哦~”陶巔有滋有味地一邊吃著蝦蟹一邊帶著笑地說道。
還沒等刀疤臉再裝逼,旁邊的人早就一把拔下他額間的蟹鉗,然後挖出一塊碧綠色的藥膏堵在了他的傷口之上。
這藥膏抹上,簡直是立竿見影。血不流了,甚至傷口都在慢慢地愈合。
那幾個一看這藥效這麼好,馬上就搶著挖藥膏抹在自己的傷口上。還有一個很是體貼地幫刀疤臉抹著後腰上流血不止的地方。
看看傷口已經無大礙了。刀疤臉猶豫了半天,這才忍辱負重地彎腰去撿地上的碎銀。
“你是不是聾?我讓你給我跪著撿,因為你打擾本大爺吃飯了。”陶巔手裡兩個蟹殼飛出,差點兒沒又嵌在刀疤臉的膝蓋骨裡。
“啊!”刀疤臉忍不住一聲慘叫,噗通一下就跪了下來。
“撿。撿一個給我磕一個頭。爺今天心情好,給你賞銀,你也得好好謝謝我啊。哈哈哈,師兄,這也太好玩了,哈哈哈哈!”陶巔笑出了正常人明顯笑不出來的變態。
刀疤臉這回可是害怕了,隻好磕一個頭地撿一塊銀子。
撿完了他剛想走,陶巔又一把銅錢地撒了過來:“嗯,不過癮~接著磕接著撿。你要是磕不好,我就先弄死你,再找你們的幫主,讓他給我磕的撿十萬枚錢。”
說著陶巔還看了一眼清靈,清靈則寵溺地對他一笑。
陶巔一見就開心了,又對那幾個漢子道:“哎?沒你們事兒了?還想身上多幾個口子啊?愣著乾嘛呢?一起磕頭一起撿啊。我還很少這麼打發要飯的呢。你們這都算是好運的。”
那幾個一聽,哪兒還敢站在那裡,全都跪爬過來地幫著刀疤臉撿。
陶巔又撒了一把銅錢:“撿完這個就給我滾。長這麼難看還敢出來逛,礙了爺的眼了。”
“是是是,小人這就走,這就走。”眾潑皮真的是都想趕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就在這時,門外卻傳來了一陣紛雜的腳步聲。本來都沒人敢進的飯館,此時門口處卻有四名巡檢司的弓手魚貫而入,為首當官的是最後一個進來的。
這巡檢姓張,他腰挎長刀,肩背弓箭,青銅腰牌在陽光下閃著光,看了一圈飯館內的情景,便沉聲喝問道:“是誰在鬨市裡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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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刀疤臉一見張巡檢,頓時就好像看見了救星般的,咬牙站起來,踉蹌撲到張巡檢的麵前,暗中摸出塊碎銀子地塞過去:“張巡檢!還請您救救小人啊!小人在這裡和王掌櫃和氣地說話收錢,那邊的那個瘋子就用暗器把我們打得渾身是血。
他說王掌櫃的錢他全交了,還讓我們跪著撿錢,撿一塊銀子給他磕個頭。您說,光天化日之下,哪兒有這麼欺負人的啊?他肯定是個江湖大盜!肯定是!”
陶巔聽到這裡回了一句:“我是你爹,你個煞筆。”
“哈哈哈哈~~~”這回清靈是被他徹底逗笑了。兩人相互對笑的那叫一個情投意合。
張巡檢暗中掂了掂剛接過來的銀子,又瞥了眼陶巔的麵具,想起刀疤臉所在的黑鉤幫是李侍郎家養的狗,便頓時沉臉道:“皇城之內,豈容汝等胡作非為!青天白日上街還帶著古裡古怪的麵具,你們倆形跡可疑!左右,拿下這兩人回司盤問!”
陶巔聞言,看著虎狼般闖過來的弓手,隻是作了一個且慢的手勢,然後便對著張巡檢勾了勾手:“來,張巡檢是不是,你過來,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張巡檢看見陶巔的態度,頓時就覺得此人肯定是不簡單,猶豫了一下,他這才狐疑地上前。
剛靠近桌邊,就見陶巔拉開衣襟,露出了裡麵通體由隕鐵打造,邊緣鎏著暗金紋路的符牌,那森然的符牌正中赫然刻著“禦賜一品,護國大將軍”兼“乘風侯”,兩行字,而令牌一角還嵌著半枚龍紋玉印。這……這不正是禦前親賜的虎威符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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