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首,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樸勇勝緊皺著眉頭,滿心不解的望著眼前的市首。
“我可沒工夫跟你開玩笑。”市首鐵青著臉,一字一句道。
“那您能告訴我,您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嗎?”
樸勇勝沉著臉追問。
“理由?”市首眯著眼睛瞥了樸勇勝一眼,“理由就是你抓得這個人,他姓盧,盧門的盧!”
市首乾脆也不裝了,直接把話都給說明了。
“原來您是因為擔憂盧家的勢力,如果是因為這個的話,我覺得您完全就是多慮了。”
“因為我手裡麵,已經掌握了,足以判盧光泰死刑的證據了,就算是他們家……”
“我說讓你把他放了,你就給我放。”
“不要跟我說那些沒有意義的廢話!”
不等樸勇勝的話說完,市首就厲聲打斷了他。
“這怎麼能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我們身為公職人員,工作內容不就是為民除害嗎,這怎麼到市首先生您的嘴裡,成了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樸勇勝眉頭緊鎖,滿是不理解的質問市首。
“為民除害?”
聽到樸勇勝這天真的發言,市首不由得向樸勇勝投去了嫌棄的眼神,並冷聲反問,“誰跟說我們的指責是為民除害了?”
“樸檢察官,你說你退伍轉正怎麼著也有好幾年了吧,怎麼還能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呢?”
“我應該是什麼定位?”
“我覺得我作為檢察官,我的定位就應該是除暴安良,保我們句麗的百姓,能夠安居樂業!”
樸勇勝擲地有聲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而市首也是立馬就給予了他回應,“那你可知道在我們句麗,百姓們想要安居樂業的基礎條件是什麼?”
樸勇勝毫不猶豫地回應,“基礎條件就是像你我這樣的公職人員,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放屁!!!”
市首當即發聲,駁回了樸勇勝的說法,並用低沉的聲音,更正他道,“保證我們句麗人民安居樂業的基礎條件,那就是要讓像盧家這種財閥家族,先過的舒心快樂。”
“隻有他們過開心了,才會在必要的時候,給普通群眾,丟些飯吃,你明白嗎?”
市首抬手,用手指使勁的戳著樸勇勝的胸口。
那架勢就好像在試圖,用這個方式,讓樸勇勝把他的這番話,給牢牢的記在心裡。
而樸勇勝麵對市首的這番暴論,臉色也是瞬間陰沉到了極點。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市首作為一市之長,在背地裡,竟然也隻是一條財閥的走狗。
眼看樸勇勝已經陷入了沉默。
剛給了他一巴掌的市首,立馬也是換了一副嘴臉。
笑盈盈的拉著樸勇勝道,“樸檢察官,我能理解你想要立功的心。”
“但是你也要分情況呀,我承認盧少他確實是犯了一些錯誤,但他畢竟是盧少呀!”
“這但凡要是換了彆人,我不但不會阻止你,而且還會大力支持你的。”
市首的話音剛落,樸勇勝就立馬接話道,“那如果換的這個人,也是財閥世家的人呢?”
“誒呦,我說你怎麼就非得盯著財閥家的人呢?”
“我說句實話,對於我們來說,他們就是天,而我們看似是掌權人,但實際上彆說是你我了,就算是元首那也同樣是他們的傀儡,提線木偶而已。”
“這個國家真正說的算的,還是那些財閥世家。”
“你作為一個被他們養活著的傀儡,竟然要給他們定罪,這不是倒反天罡嗎?”
“所以,你就聽我的,趕緊去吧盧少放了,並找機會給他好好的道個歉,權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好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