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樂集團會議室內。
一個員工快步來到了會議室。
“事情怎麼樣了?”
辛老爺子詢問。
“回董事長,那個徐磊被人給救走了。”
“諸位先生派去的殺手,全都被解決了。”
員工回應。
“什麼?”
聽到他們派去解決徐磊的人,竟然全都被解決掉了,眾財閥的臉紛紛陰沉了下來。
“這怎麼可能呢,那姓徐的家夥,看起來根本就不像練家子,怎麼可能有本事,把我們派去的殺手都給解決掉?”
財閥們紛紛提出質疑。
“處理掉那些殺手的不是徐磊,而是另有其人。”
“通過監控鏡頭來看,那倆人應該是東瀛人士。”
“東瀛人?”眾財閥紛紛皺起了眉頭,“這怎麼還會突然冒出來東瀛人呀?”
相比之下,辛立冬對於殺手們會失手這事,並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因為他很清楚,那徐磊既然敢來跟他們談判,那肯定是有所依仗。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明知道,大概率會談崩的情況下,還敢隻身前來……
就在這時,辛老爺子也是突然開口,將話題拉回到了正事上。
“那麼接下來,諸位打算如何應對?”
“要不要放了那個姓蘇的?”
辛老爺子的話音剛落,金盛泰就直接開口反駁,“當然不能放,那小子讓我金家斷了後,我豈能就這樣饒過他?!!!”
“那以你的意思,我們這些人是不是就得為了你的私人恩怨,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資產進一步縮水嗎?”
“要知道這還隻是第一天,市場上的很多負麵情緒,僅僅隻是萌芽階段。”
“等這股負麵情緒徹底爆發,恐怕整個句麗的經濟都得崩盤,我們這些人祖祖輩輩的辛苦,都得因為這事灰飛煙滅。”
“真要出現這個情況,你們金家擔當的起嗎?”
其他的財閥紛紛對金盛泰口誅筆伐了起來。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斷後的又不是他們,他們才不在乎金盛泰對蘇命有多麼憎恨,他們在乎的隻有利益,隻有他們的資產。
麵對他們的口誅筆伐,金盛泰也是一言不合,直接起身掏槍對準了在座的這些位財閥。
“金盛泰,你要乾什麼?”
眾財閥黑著臉,質問金盛泰。
“乾什麼?今天我看誰還敢再說,要放了那個叫蘇命,我就要了誰的命!”
金盛泰乾脆利落的給自己手裡的槍上了膛。
“金叔,你先不要那麼激動嘛,咱們有話好好說。”
辛立冬站出來試圖控製局麵。
“什麼好好說,我跟你們沒什麼可說的,我還是那句話,放蘇命不可能!”
金盛泰一字一句,立場堅定。
麵對金盛泰那完全沒得商量的態度。
辛立冬平淡一笑,不急不躁道,“其實不瞞金叔你說,我其實也不讚成放了蘇命。”
本以為辛立冬也會主張釋放蘇命,與其和解的金盛泰一聽這話,不由得一怔,“你說什麼?”
“我說我也不讚成釋放蘇命。”
辛立冬鄭重其事道。
“辛少爺,我覺得你應該不是感情用事的人才對呀,今天怎麼也會如此的不顧大局呢?”
在場的一眾財閥,都對辛立冬發出了質疑。
辛立冬厲聲回應,“我就是為了顧全大局,才覺得我們不能向他們妥協釋放蘇命。”
聽到這裡,眾財閥都死死的盯著辛立冬,等待著他的解釋。
“你們聽我說,或許咱們這次通過釋放蘇命,可以讓神樂資本暫時停止損害市場的行為。”
“但諸位有沒有想過,如果咱們這樣做了,讓他們嘗到了甜頭,以後他們再有什麼要求時,肯定會跟這次一樣如法炮製,繼續逼迫我們妥協。”
“這樣久而久之,他們豈不是就該騎在我們的頭上,並取代我們成為句麗的新主人?”
辛立冬有理有據,將事情的利害關係,說的是頭頭是道。
最主要的是,他現在說什麼都不能讓蘇命出來,畢竟橘神樂好不容易才答應嫁給他。
蘇命要是趕在這個時候出來了,那他之前的努力,可就全白瞎了。
所以對於他來說,就算天塌下來了,他也不能讓蘇命出獄。
而現場的那些財閥,在聽完了辛立冬的分析後,立馬交頭接耳的討論了起來……
“辛少爺說的這些確實有道理呀,我們這次如果選擇了妥協,那日後他們恐怕就要永遠壓咱們一頭了。”
“誰說不是呢,現在看來,我們還真是不能貿然的釋放蘇命……”
“……”
“那辛少爺覺得,我們應該怎麼應對現在的這個麻煩?”眾財閥追問。
“以我看,我們應該跟他們正麵剛下去,他能用關停企業的辦法,拉低估值,那我們也同樣可以往市場裡麵砸錢,把大盤給拉上來呀?”
“據我看來,他們其實也就隻有這一招,隻要咱們想辦法扛過了這一波,他們也就該黔驢技窮了。”
“行,那我們大家就聽你的,就這麼乾!”
“說的對,咱們在坐的那個不是擁有百年底蘊的財閥巨頭,還能鬥不過一個外來的和尚嗎?”
“……”
一時間會議室裡麵的這些財閥也是群情激昂,大有一副合力抵禦外敵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