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的聲音雖然很大,但卻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在虛張聲勢。
肖晨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獄族?在我眼裡,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今天,我就是來清算你們楊家和我之間的恩怨的,誰也救不了你們。”
他的聲音冰冷而又堅定,仿佛是死神的宣判。
楊盼聽了肖晨的話,心中又驚又怒。
他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說道:“肖晨,你彆以為你有多厲害,等獄族的人來了,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肖晨眼神一冷,如同一道寒光射向楊盼:“聒噪!”
他輕輕一揮手,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襲向楊盼。
楊盼隻覺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撲麵而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這股力量擊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楊平見狀,嚇得臉色更加慘白。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肖晨連連磕頭:“肖先生,求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的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響,不一會兒就磕破了皮,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肖晨看著跪在地上的楊平,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現在知道錯了?晚了!你們楊家作惡多端,早就該受到懲罰了。”
此時,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打在窗戶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仿佛是老天爺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血腥清算而助威。
楊家老宅內,彌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楊家父子的命運,在這一刻,已經注定。
楊平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那精致的鏡框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然而,鏡片後的瞳孔卻劇烈收縮,如同兩隻受驚的小獸,滿是驚恐與不安。
喉結不受控製地上下滾動,發出乾澀而急促的聲響,仿佛是乾涸河床裡掙紮的魚。
“你……你究竟要乾嘛……白天的時候我……我已經給你下跪了!你還要我們怎麼樣!”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得厲害,全然沒有了往日裡在江城呼風喚雨的威風。
那身名貴西裝的後背緊緊貼著真皮沙發,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冷汗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從額頭滾落,在意大利定製的麵料上洇出大片深色水痕,宛如正在蔓延的死亡陰影,一點點吞噬著他的理智。
作為江城叱吒風雲的人物,平日裡他隻需一個眼神,便能讓人心驚膽戰;隻需一聲令下,便能攪動江城的商業風雲。
可此刻,他的雙腿卻止不住地微微顫抖,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在作祟。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被肖晨那冰冷的眼神凍結,每一個細胞都在戰栗,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
楊盼突然“撲通”一聲栽倒在地,膝蓋重重磕在漢白玉地磚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那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廳裡回蕩,仿佛是死亡的喪鐘。
他涕淚橫流,臉上寫滿了卑躬屈膝,方才囂張跋扈的神情早已蕩然無存,隻剩下瀕死之人的乞憐。
“肖哥,肖爺爺……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剛才雲語嫣的事情,是我爸提出來的,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你隻要放過我!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