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幽桃花眼亮晶晶的,她的唇總是甘甜如飴。
跟溫書瑤有些青澀,即使親過了那麼多次還是掌握不好技巧不同,江璃幽霸道而貪婪的索取著。
她雙手摟住林澈的脖子,炙熱的呼吸撲在他的臉上,挺翹的鼻翼相碰,胸膛相貼,好像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生命的震顫。
林澈一手攬著她的細腰,一手輕輕撥開她幾縷粘在唇邊的發絲。
自從上次在深城親密過後,又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
江璃幽現在好像是到了那種每晚都需要跟丈夫親密的年紀,每天晚上獨自一人睡覺時都在想他,在夢裡與他纏綿,幾乎每天都需要換床單。
即使是在公司上班,在忙碌的間隙得到空閒時,就會想跟老公聊上幾句話,問他有沒有時間陪自己,哪怕是兩人獨處的一個下午也好。
糾纏一陣才分開。
遊艇在淺海岸邊緩緩的行駛,十分的靜謐,海風微微吹來,這就是他們年輕時幻想的生活。
江璃幽將手腕展示給林澈看,纖細白皙的手腕上戴著一塊兒女士手表。
“老公,這是你在大三創業,拿到第1桶金給我買的手表,雖然隻價值3000塊錢,但我已經戴了快10年。而且往後餘生我都會好好戴下去,證明我是你的。”
“嗯。”
林澈點點頭。
但突然又想起來說:“我怎麼記得之前有好幾年你都不愛戴手表,而且差點將這個手表扔掉,還是我在保姆收拾的要扔掉的雜貨箱裡拿出來。”
“老公,你真小心眼兒,這都記得。”
“誰讓你當年對我那麼冷漠的。”
“老公,人家錯了嘛。”
江璃幽在他懷裡像隻小貓一樣蹭了蹭。
以前不知老公好,離婚了把老公當塊寶。
“好好,暫時不提那些事兒了,你好好坐著,彆亂動,彆影響了孩子。”
“嗯。”
江璃幽坐在旁邊,把林澈的手抓在她的小肚子上,轉著圈兒撫摸。
“老公,平西那塊地我前兩天去看進度,發現被人叫停了幾次,好像是省廳管建築這一塊的廳長。”
林澈微微皺眉。
最近他忙的轉圈,又是泡泡工廠,又是去深城找機器人設計團隊,自己公司也開始重新改組,忙的他無心在管平西工地進度。
畢竟他占有的份額是建成樓體後,商超營業利潤分給他一些,建築工程他不管。
隻是當年他父親林玉成在港城當處長的時候管理建築審批,那塊地就是父親當年審批的。
隻不過樓塌了,父親被永遠埋在了裡麵。
有人送舉報信到紀檢,說他父親貪汙受賄。
所以本該給父親評烈士的流程也取消了。
他母親去找單位問過,人家說身死道消,如果父親還活著,說不定還要退還贓款,抓進去蹲監獄。
現在死了一了百了,單位敷衍的給了幾萬,希望家裡不要再鬨了。
李秀蓮又要撫養兒子,又要給丈夫討回公平,忙的那段時間一直生病。
最後在權衡之下,覺得丈夫已經不在了,還是把兒子培養成才最重要,所以就放棄了給丈夫討公平,專心撫養林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