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想了一下。
王重陽的嘴巴還是比較嚴的,所以簡單跟他提一下沒關係。
“這片工廠地下土地汙染嚴重,是當今一位廳長在任時,縱容化工廠隨便排汙所致。我之前並不知道,不然我也不會貿然接下土地開始動工。
就上次我來港城,其實一開始的原因是當地處長一直卡我們合同不讓動工。就是那個叫王文根的,我還向你打聽過。
後來我們秘密與他交談,他才承認了土地汙染的事。但這又涉及那位高官,我跟他也有牽連,所以就想秘密處理了。”
王重陽分析說:“聽你前半段話的意思,我以為是那位廳長高官,不想被人知道汙染的事,想自己處理汙染,我剛才一瞬間懷疑昨晚襲擊的人是不是他。
但是你後半段話就是說,你們溝通了想幫他處理,他沒理由在半夜突然襲擊。”
林澈點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都已經跟他通過氣了,說我們會幫他處理,他就算不同意,也不至於半夜搞襲擊,還把我們現場的人打傷。我們都會幫他隱瞞的,他這樣做就沒理由了。”
“真是奇怪。”
兩人來到醫院。
看到了被打傷的保安,個個包紮著頭。
看起來還是挺嚴重的。
王重陽向他們問話,讓他們仔細講來。
這三個年輕保安還有一個老頭分開住在了三個病房。
問了幾個細節問題後,他們回答的都是一致,那就說明沒說謊。
“我問了幾個相同的細節問題,不管是那個老頭還是三個年輕的,回答的都能對得上。
他們昨晚因為下大雨,就在保安亭內打牌,突然外麵衝進來一群人,把他們直接打暈了。”
林澈緊皺眉頭。
“奇了怪了,難不成底下藏著什麼寶貝?”
王重陽有些興奮的說:“我看盜墓題材的小說看多了,你那工廠底下不會藏著一個古代的王爵之墓吧?”
林澈瞪他一眼。
“王爵個屁,那塊地在我父親任處長時,就是一片荒地。後來全市的經濟向這邊發展,我父親就想規劃建立商城,那時候地基就打了,下麵都挖了很深,但是不知為何樓塌了,我父親埋在裡麵。後來商城的規劃被繼任處長否定,又改建了工廠。”
王重陽自信的說:“肯定是後任處長貪了,讓他們建立有汙染的化工廠。”
“這還用你分析,誰都能想出來。”
“那你舉報那個處長唄。”
林澈歎一口氣,拍了他粗壯的胳膊一下。
“那個處長現在是廳長,而且是我乾媽的老公,他兒子還在跟我做生意。
我不是那種大義凜然的人,做不到背叛朋友,這塊地也沒產生過重大汙染,我就想和他兒子合力出錢,先把汙染解決了,對於有沒有彆人舉報我就不管了。”
王重陽捶了捶腦袋。
“不是不是哥們兒,你這關係捋的我腦袋都快炸了。你乾媽的老公,這是什麼關係?乾爹?”
“算了,你這腦袋不想也罷,反正告訴你這件事我不想向上麵舉報,就想秘密解決。”
王重陽初中就輟學,要是腦袋好用也不至於闖社會。
他也歎了一口氣說:“不行,我想不明白,彎彎繞繞太多了,以前我們搶地盤就是帶著自己保安過去打一頓,要不然就是和領導喝酒,誰厲害那就是誰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