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差一點就是生死離彆。
誰想到,周處開了掛,借著赤兔馬的速度和靈活,硬生生地躲過了四個馬匪的進攻,反而又分彆將他們射殺。
趙寡婦和沈初雪都是高興壞了,沒想到周處能活下來,能贏。
最開心的,莫過於趙寡婦了。
周處沒死,她就不是克夫命,她的幸福生活還在繼續向她招手。
隻是,雖然全村上下都知道,她已經是周處的女人了。
可畢竟沒有舉行納妾儀式,趙寡婦內心深處還沒有把自己定位為周處的女人。
所以,眾目睽睽之下,趙寡婦不敢像沈初雪這樣,不顧一切地表達自己的感情,撲向周處。
沈初雪撲進周處的懷裡,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大悲到大喜,很少能有人抑製住心情的激蕩的。
周處理解沈初雪的心情,將她摟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部,柔聲說道:“雪兒,不怕啊,危險已經過去了。”
“放心吧,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和趙嫂子。”
沈初雪直起身來,擦了兩把眼淚,紅著臉:“主人,晚上奴婢…奴婢想再試試。”
晚上想再試試?
周處摸著腳指頭都能明白,沈初雪想試什麼。
周處輕輕撫摸著沈初雪的秀發,笑著說道:“傻丫頭,不著急,現在咱倆每晚一張床睡,已經是夫妻生活了。”
“至於最後那一關嘛,不能著急,須得慢慢來。”
“畢竟,不是你每次死過去,我都能把你救回來。”
“萬一有一次失誤,我豈不是要遺憾終身了。”
聽周處這麼一說,沈初雪也害怕了。
沈初雪怕死,也害怕離開周處。
為了周處去死,沈初雪不會猶豫,但因為房事,稀裡糊塗地死掉,就太不值得了。
周處笑著說道:“不急,來日方長。”
“再說,雪兒你的活兒也越來越好,我每晚都可是舒服得很呢。”
沈初雪大羞,扭捏著:“主人,討厭啦。”
這時,村民們也紛紛都圍了上來。
“周處,你真是太厲害了,一個人就把所有的馬匪都解決了。”
“周處哥,你教我們射箭吧,下次咱們一起對付馬匪。”
“是啊,周處,馬匪肯定還會再來,咱們得早做準備。”
也有膽小的:“周處,要不,這牙膏和肥皂的生產車間,搬到彆的地方?”
“對對對,馬匪肯定是衝著牙膏和肥皂來的,他們肯定還會再來。”
……
周處沒有開口,隻是安靜地聽著村民們的一言一語。
誰有血性,誰膽小,周處基本上了解了一部分。
還有一些人,沒有發表意見,周處就不知道他們內心的想法了。
周虎剛剛升為鄉令,周家村暫時沒有村令,肥皂生產車間的去和留就暫時定不下來。
村衙出麵,將五個馬匪的屍體收攏起來,派人往鄉裡,給周虎送信。
周虎得知消息,大吃一驚,顧不上鄉裡的政務,趕忙回了一趟周家村。
周處也沒閒著,對這兩個馬匪分開進行審訊。
一開始,這兩個馬匪都很嘴硬。
但周處有辦法,將一個馬匪捆在凳子上,捆得嚴嚴實實的。
然後,將馬匪的襪子脫掉,在腳心抹上蜂蜜。
最後呢,牽來一頭羊。
羊聞到了蜜蜂的味道,就來到馬匪的腳邊,伸出舌頭,舔舐上麵的蜂蜜。
這種感覺,奇癢無比,沒人能受得了。
馬匪忍不住,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