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銀柳的問題,沈初雪差點沒樂了。
這丫頭,思春了啊。
最有意思的是,趙寡婦放不開,沒有對趙銀柳仔細講解,所以趙銀柳才會這麼好奇。
壞主人,色主人,這回又便宜你了。
沈初雪美眸一轉,笑著說道:“銀柳,等小慧和丫丫洗了澡之後,咱倆一起洗澡,我再仔細給你講解一下,你就會明白了。”
“不然的話,就算我講了,你也不會明白。
趙銀柳不懂:“雪姐,為何非要一起洗澡,我才能聽明白呢。”
沈初雪抑製住心中的好笑:“銀柳,彆著急,聽我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然後,沈初雪又心思一轉,指了指周處的臥室,低聲道:“趁著小慧和丫丫在洗澡,咱倆去聽聽窗戶根兒,怎麼樣?”
聽窗戶根兒,是大乾的一個習俗,也叫聽床。
意思是,新婚之夜,新郎和新娘洞房的時候,在窗戶下麵偷聽房事。
也不是任何人都會去聽窗戶根兒,一般都是未婚小夥子,或者是小慧、丫丫這樣的小屁孩。
而新郎也會防著這一手,要麼會從窗戶向外潑水,把人潑走。
要麼,會撒一些銅錢和糖果。
聽窗戶根兒的人呢,撿了銅錢和糖果之後,就會一哄而散,這也是規矩。
可是,兩個處子少女聽窗戶根兒的,估計大乾找不出來幾個。
趙銀柳跟沈初雪的性格差不多,屬於那種閒不住的外向性格,自然是大感興趣,一口就答應下來。
於是,二女就貓著腰,躡手躡腳地來到周處的臥室窗外,一起蹲在地上。
房間裡的聲音,立即就變得無比清晰了。
竟然是,趙寡婦的哭聲。
趙銀柳一愣,怎麼,剛大婚,姐夫就開始欺負姐姐了?
看來,之前姐夫說的那些都是鬼話,都是騙姐姐的。
周處也很是意外,趕忙問:“怎麼了,趙嫂子,大喜的日子,哭什麼啊?”
趙寡婦一邊哭,一邊回答:“回老爺,奴家…奴家是高興啊。”
“自從小慧她爹死了之後,奴家以為一輩子隻能那樣過了。”
“沒想到,是老爺給了奴家第二春,奴家現在還不敢相信,以為是在做夢呢。”
周處笑道:“要不,我幫你揉揉胸,你就知道是不是做夢了。”
趙寡婦大羞:“老爺,討厭啦,又戲弄奴家。”
“趙嫂子,你喜不喜歡老爺我的戲弄?”
“奴家喜歡,喜歡老爺戲弄奴家一輩子。”
聽著周處與趙寡婦的對話,哪怕是趙銀柳,也能深深感受到趙寡婦發自內心的幸福。
嗯,看來姐說得沒錯,姐夫對她是真的好。
周處又說道:“趙嫂子,時候不早了,咱們早點歇息吧。”
趙寡婦點頭道:“奴家幫老爺寬衣。”
周處站起身來,將雙手伸開,心中嘖嘖,古代就是好啊,男人的地位實在是太高了。
窗外,趙銀柳忍不住問沈初雪:“雪姐,我姐都自稱奴家,喊姐夫為老爺了,可姐夫為何還要喊我姐為趙嫂子呢?”
沈初雪也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習慣了吧。”
雖然她倆的聲音很小,但周處仍是聽到了,不由心下一動,這倆丫頭,竟然聽窗戶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