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郡主天生就是喜歡熱鬨的性格,顧不上找秦楚白報仇,趕忙又湊了過去。
桌子上,擺了一張白紙。
白紙上呢,用小木杆拚成了一個圖形。
圖形是由八個小木杆構成。
右邊,是一個正三角形,每個邊都是兩個小木杆。
三個角,一個正對右方,另外兩個是分彆對左上和左下。
另外兩個小木杆頭尾相接,呈“一”字狀,頂著三角形左邊兩個小木杆的交接處。
圖案的下麵,寫了一些蠅頭小字:移動四根小木杆,將一個箭頭變成兩個箭頭。
難易程度:低。
對方,也是一個中年儒士,胡須老長了,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青禾郡主剛看完規則,就有一個大乾文人大喊一聲:“在下試一試。”
說著,那人就一屁股坐在長須男子的對麵,開始搗鼓起來。
但是,這人拿起小木杆,來回試了好幾次,都弄不成。
青禾郡主仔細看著,回想一開始的箭頭圖案,也覺得不可思議。
移動四根小木杆,怎麼能變成兩個箭頭呢?
這樣的題目,難度程度還是低,那麼難度程度是中和高的圖案,又是怎樣。
長須男子看了一會兒,嗬嗬一笑:“這位仁兄,若是不成,不如將機會讓給彆人。”
“天下文人,皆是聰慧之輩,這等小遊戲自然應該不在話下。”
那個男子不服氣:“哼,這又是你們大魏發明的吧?”
長須男子淡淡一笑:“是又如何?”
“我大魏人能發明這種遊戲,證明我大魏人之聰慧更勝一籌嘛。”
男子冷笑一聲:“我等大乾文人,以詩詞文章為主要,怎會弄此等奇技淫巧之事,當真是無聊之極。”
長須男子也不生氣:“這位仁兄放心,不管是五子連珠棋,還是木杆圖案遊戲,都隻是熱身而已。”
“若是大乾有人能破,方有資格挑戰第三關,也就是詩詞文章了。”
看著這個長須男子囂張,青禾郡主有點後悔了,真該將周處拉過來。
現在,青禾郡主已經有些崇拜周處了,好像世上沒有任何難題能難得住他。
連大黎的鐵騎,周處竟然能寫出三種克製之法,其餘的難事還叫難事嘛。
秦楚白看到了青禾郡主,立即就笑著問道:“哎呀,莊公子又來了,不知令師在何處,好叫老夫拜見一番。”
青禾郡主不得不將目光從木杆圖案上收回來,望向秦楚白,冷笑一聲:“家師是何等身份,哪能是誰想拜見就有資格拜見的。”
秦楚白聽了,哈哈大笑道:“這麼說來,定然是令師不敢出山,怕了老夫的五子連珠棋。”
青禾郡主冷哼一聲:“井底之蛙,竟然也敢狂妄,不知天高地厚。”
秦楚白的臉色立即陰沉下來,冷冷問道:“莊公子,莫非輸不起嗎?”
青禾郡主冷笑一聲:“老師昨晚傳授莊某破解之法,看莊某今日如何敗你。”
老師傳授?
破解之法?
敗我?
對於這個五子連珠棋,秦楚白比任何人都明白,短期內沒有高手指點,棋力絕對難以快速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