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郡主回府之後,就把於嫂給喊過來了。
於嫂心虛,跪在地上,心跳加速得厲害,不知道是不是被青禾郡主知道什麼了。
好一會兒,青禾郡主才問:“於嫂,你額頭的傷是怎麼回事?”
於嫂的臉色,立即就緊張起來,眼神也不停閃爍著。
青禾郡主把臉一沉,喝道:“事情的經過,老師已經大致對我講了。”
“如果你敢騙我,現在就收拾東西,我讓人把你送回禮王府。”
這一次,青禾郡主學聰明了,不再把人趕回家,而是威脅著要送回禮王府。
禮王府,是一個死氣沉沉的地方。
一群寡婦,雖然生活上衣食無憂,但個個過得都不開心。
在禮王府,所有下人都會小心謹慎之極,唯恐哪裡做得不到位,撞在了哪個王妃的槍口上。
青禾郡主不願意在禮王府待著,跟禮王府的氛圍有關,住久了能讓人瘋。
所以,被趕回禮王府,比遣返回家,更讓莊府的下人害怕。
而跟著青禾郡主待在洪縣,絕對就是天堂般的生活了。
於嫂嚇壞了,趕忙磕頭:“公子不要啊,奴婢絕不敢欺騙公子,奴婢一定實話實說。”
青禾郡主淡淡說道:“行了,彆磕頭了,趕緊說吧。”
於嫂不知道周處對青禾郡主說了多少,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就把事情的經過對青禾郡主仔細講了一遍。
青禾郡主聽完,秀眉微蹙:“你說,你昏迷的時候,老師一直在房間裡守著你?”
於嫂趕忙點了點頭:“回公子,是這樣的。”
“奴婢醒來的時候,周老爺正坐在桌子旁喝著茶。”
青禾郡主可不想周處這個色胚子那麼老實,又問:“你醒來之後,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
於嫂俏臉一紅,期期艾艾地回答道:“奴婢…奴婢的上衣沒有一樣,但褲子好像…好像被扒下來過。”
褲子被扒下來過?
青禾郡主也跟著俏臉一紅:“你是說,老師把你…把你……”
於嫂趕忙擺手:“回公子,奴婢不敢撒謊,周老爺並沒有跟奴婢行雲雨之事。”
青禾郡主一愣:“既然如此,老師隻扒你的褲子作甚?”
於嫂臉更紅了:“可能…可能是…是奴婢的屁股大,周老爺好…好奇吧。”
對於這個問題,於嫂也想了好久,最後隻能猜測是這種可能。
青禾郡主皺著眉頭,嘴裡罵著:“老師真是色胚子,好奇就能脫女人的褲子,摸人家的屁股嘛,真是……”
頓了頓,青禾郡主又問:“於嫂,老師還對你說了什麼?”
於嫂想了想,輕輕搖頭:“奴婢醒來之後,覺得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妥,就急匆匆地告辭離開了。”
青禾郡主又問:“於嫂,你有什麼想法?”
有什麼想法?
於嫂嚇了一跳,急忙回答道:“回公子,奴婢不敢,求公子千萬不要將奴婢趕走。”
“奴婢保證,從現在起,奴婢會躲著周老爺,不再跟他見麵。”
青禾郡主一擺手:“這倒不用,以前該是怎樣,以後還是怎樣,不用刻意躲避。”
“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吧。”
於嫂不明白青禾郡主的意思,隻得趕忙答應下來,然後就離開了。
等於嫂離開之後,青禾郡主氣呼呼地自言自語道:“老師真是太壞了,越來越下流。”
“竟然,趁著於嫂昏迷不醒,扒下她的褲子,摸她的屁股。”
“先是立春,再是於嫂,下一個還不知道是誰呢。”